都不跟我说，你这样，让我感到有些忐忑。”
&esp;&esp;祝鸣大方地夹给她一筷子牛肉：“我是想到阿走的事情心情不好，现在回来了，总不能一直消沉。”
&esp;&esp;屠维慢慢吃着，辛辣刺激口腔，将她的嘴唇烫的发红发肿。
&esp;&esp;她委实有点不太适应这种辣度，跟老板要了碗清水，一边洗一边吃。
&esp;&esp;祝鸣递给她一个嘲笑的眼神，筷子动得飞快。
&esp;&esp;“祝鸣。”屠维突然说，“对不起啊。”
&esp;&esp;祝鸣差点被呛到。
&esp;&esp;屠维说话慢悠悠的：“关于云走川的事情，没有帮上太多忙。”
&esp;&esp;祝鸣：“什么毛病，又没让你帮忙。”
&esp;&esp;屠维笑了笑：“我很希望你能每天都开心，只是不太做的到，如果我们可以彼此信任、彼此敞开心扉、彼此爱护……其实我很愿意尝试做一个好人。”
&esp;&esp;小餐馆里，人很多，很热闹。
&esp;&esp;她的声音在噪杂的人声里凸显出来，凉滑像条蛇，祝鸣盯着面前的碗，里面盛着一汪红油香辣扑鼻。
&esp;&esp;祝鸣叹气，放下筷子，重重拍了下屠维的肩膀。
&esp;&esp;“现在我只剩我，你只剩你，我已经想开了，不会轻易赶你走的，压力不要太大。这样，今天下午给你放假，出去好好玩，奶茶我报销，晚上记得回家。”
&esp;&esp;“……谢谢哦，祝老板。”屠维感激地，反拍了拍祝鸣放在自己肩膀的手。
&esp;&esp;一顿饭主宾尽欢。
&esp;&esp;目送屠维登上公交车，透过玻璃窗，祝鸣向她摆手，她随着车越来越远，消失在路的尽头。
&esp;&esp;祝鸣回到工作室。
&esp;&esp;手机里是偷拍的屠维的照片，她长着和殷钰一模一样的脸。
&esp;&esp;沉默许久，祝鸣拨通了闻人白的电话。
&esp;&esp;“师父，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屠维，那个被留在我身边的克隆体，她就是殷钰！”
&esp;&esp;电话里闻人白的声音很沉稳：“她知道了吗？”
&esp;&esp;祝鸣仰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根：“她知道，她现在装都不装了。师父，我暂且叫她走开了，我想在她回来之前找个办法制住她，可是我想不出来。阿走……阿走回家了，没有人帮我。”
&esp;&esp;这就是最让祝鸣头疼的地方，她们拿她没办法，尝试了这么多次，却一点伤不到她的根本，眼前的不是人，简直是座不可动摇的山。
&esp;&esp;要真是山也好，挖了，炸了，用来垃圾填埋了，总有办法对付。
&esp;&esp;“其他的克隆体还被监管着吗？”祝鸣赌气道，“干脆把这群克隆体统统毙了，就不信她能无限复生！”
&esp;&esp;像是被她的气话逗到了，闻人白轻笑了一声。
&esp;&esp;祝鸣更加不开心了：“师父，你不对劲。”
&esp;&esp;闻人白反问：“哪里不对劲。”
&esp;&esp;祝鸣腾一下站起来，隔着玻璃窗看向管理局的方向：“师父，你的态度不对，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esp;&esp;跟喜欢绕圈子的殷钰不同，闻人白，是不会在无意义的事情上耗时间的。
&esp;&esp;所以她承认了：“是的，我早就知道殷钰还活着。”
&esp;&esp;祝鸣的唇瓣微微颤抖：“你！你们！……你们达成什么协议了？”
&esp;&esp;“她将暗度空间最后一次开启时，神眷者的方位都暴露给了我们，克隆体们也尽数为我们所用，这段时间，管理局很忙。”
&esp;&esp;祝鸣蜷曲双腿，一下说不出话来。
&esp;&esp;她不信，但这话是闻人白说的，天底下谁都能被殷钰蛊惑成为她的走狗，唯独闻人白不会，管理局不会。
&esp;&esp;闻人白说：“暗界空间没有消失，只是进入了蜕变的沉眠期。它或者祂们正在积攒力量，做最后的攻势。
&esp;&esp;“这段时间是天赐良机，在现实杀死神眷者，便能减少暗度空间的力量，减少副本的数量。
&esp;&esp;“当初殷清嘉并没有撒谎，我们的推断也不算有错，殷钰、暗界空间和九幽的关系匪浅，如果她没有撒谎，那么殷钰并不能算是罪魁祸首，暗界空间不完全受她控制。
&esp;&esp;“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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