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得慌。”
&esp;&esp;二人走路的步伐几乎同步,系在腰间的玉几乎不怎么摆动,这些仪态都是从小宫里头训教出来的。
&esp;&esp;华阳偏过头看他,问道:“五郎给阿娘备了什么礼?”
&esp;&esp;李珣:“一株珊瑚树。”顿了顿,“我觉得阿娘应该比较喜欢我之前收藏的一本原版经书,特地从波斯那边淘来的。”
&esp;&esp;华阳啧啧道:“你倒是有心了。”
&esp;&esp;李珣:“阿姐备了什么礼?”
&esp;&esp;华阳:“一尊观音像。”
&esp;&esp;姐弟二人叙着家常,由宫里头的内侍领着去太皇太后的宫殿。
&esp;&esp;他们二人已经算早的了,哪晓得还有更早的,皇室宗亲旁支的比他们还先登门,殿里头热闹不已。
&esp;&esp;太皇太后一身喜庆的大红,坐在榻上接受小辈们祝寿跪礼。
&esp;&esp;华阳和李珣齐齐拜寿,各自说了几句讨喜的祝福语。
&esp;&esp;太皇太后很是高兴,赏了二人福袋,华阳献上白玉观音。
&esp;&esp;那观音像莹润洁白,莫约一米来高,雕刻得细致优雅,栩栩如生。
&esp;&esp;李珣献上的红珊瑚也有一米来高,色泽艳红夺目,鲜活灵动。颜色细看之下很有层次,表面泛着蜡质微光,看起来让人心生欢喜。
&esp;&esp;一白一红相映成趣,人们啧啧惊叹。
&esp;&esp;华阳悄悄拉了拉李珣的衣袖,小声问:“你到哪儿弄来的东西,还有没有,也给我弄株来。”
&esp;&esp;李珣压低声音道:“还有一株小的,阿姐若是喜欢,今日就保保五郎,改日送你。”
&esp;&esp;华阳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排除立场关系,她还是十分喜爱这个弟弟的。
&esp;&esp;前来祝寿的除了皇室宗亲外,国公府,平阳侯府……
&esp;&esp;这些世家都会进宫来捧场沾寿。
&esp;&esp;李珣的警惕性极高,怕皇室借寿宴使绊子,一直同华阳呆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
&esp;&esp;宫里头他谁都不信,但华阳一直保持中立,从不参与政事,两人相处得也不算太差,是能信得过的。
&esp;&esp;华阳似乎也怕出篓子,平日里虽不上心,但关键时刻却不会掉链子成为被利用的棋子,一直都非常小心谨慎。
&esp;&esp;整个上午宫里头形形色色的人往来,李珣一直待在人多的地方,从不独处。
&esp;&esp;下面的李平策时不时偷看他,不知在琢磨什么。
&esp;&esp;待到正午寿宴开场,男女是分开的,郎君这边由皇帝主持,女郎那边则由郭太后主持。
&esp;&esp;她虽被幽禁,但太皇太后的寿宴,作为儿媳妇,还是得来捧个场。
&esp;&esp;李珣和宗族亲贵端坐在食案后,由宫女伺候进食。
&esp;&esp;旁边的英国公同他说了几句,他时不时附和。
&esp;&esp;宫廷舞蹈大多数都枯燥无趣,包括整个寿宴。
&esp;&esp;李珣这个人也很枯燥,所以他觉得还能忍耐。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啊,估计谁都猜不到,华阳是把李狗子推上去的那个人,因为李狗是既当又立的那种腹黑狗。。。
&esp;&esp;第165章
&esp;&esp;朱大娘道:“今日郎君折腾了一天,想是乏了,早些歇着吧,明日还得去政事堂呢。”
&esp;&esp;李珣“唔”了一声,“你们也早些歇着。”
&esp;&esp;二人退了下去。
&esp;&esp;睡到半夜时,李珣在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了细微的“嗒嗒”声,甚至还有一种极轻的呼吸声。
&esp;&esp;他被那声音嘈醒,困顿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庞站在床前。
&esp;&esp;“嬷嬷?”
&esp;&esp;吴嬷嬷望着他笑,也不说话。
&esp;&esp;李珣浑浑噩噩地唤了一声“嬷嬷”,她没有回应。
&esp;&esp;他披头散发地坐起身,伸手去摸她,她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esp;&esp;“嬷嬷?”
&esp;&esp;吴嬷嬷仍旧没有回应,门“吱呀”一声,她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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