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sp;&esp;何况临风馆地方不大,强塞了明瑞明苓两个进去,已经很拥挤了,现在十七娘那里还是用真娘的人服侍……如今处处都周全了,只咱们真娘委屈着。”
&esp;&esp;但女儿做下了决定,她又不忍反驳,可不正纠结这里。
&esp;&esp;徐缜听了无奈,“你是将咱们真娘当做水晶玻璃人看待了……她要掌家,肩上自然会有相当的分量。这只是她走的第一步,对弟妹家小,她便要软硬皆施,既要立威、要施恩,如此才能叫人服她。咱们逐渐上了年岁,家是要交给他们的,真娘先要担得起来。你总是将真娘当水晶玻璃人一般对待,怎么能行呢?至于真娘会受委屈?那更是荒谬了,咱们家大娘子几时吃过委屈?真儿不是那任由自己受委屈吃苦的性子啊,你瞧那云溪山,被她打造得多幽雅宜居,住起来多么闲适惬意?”
&esp;&esp;徐大夫人知道这些道理,只是她总觉得亏欠女儿,便处处都忍不住操心。
&esp;&esp;徐缜索性拉起她,“好了,时候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去向母亲问安,且歇下吧,我来替你拆发髻。这几日朝里事忙,明日虽然休沐,下午我还是要入宫,不能在家帮你。”
&esp;&esp;徐大夫人点点头,二人一道往内室去,但惦记着在生死关头苦熬的侄女,徐缜还额外惦记着安州那边的事,夫妇二人一夜都没能睡好。
&esp;&esp;次日一早,徐问真便带两个小的先往东院,向父母问安。
&esp;&esp;两个孩子都还小,披着薄棉斗篷,雪白的短绒毛簇着小圆脸,瞧着圆滚滚、白嫩嫩的,亦步亦趋跟随姑母的步伐,从远处看倒像是一路滚过来的。
&esp;&esp;兄妹二人龙凤双胎,长得却并不十分像。哥哥明瑞眼睛像父亲,是一双微圆的杏仁眼,眼帘微微垂着的时候便显出一点无辜;妹妹明苓生得一双明亮锋锐的凤眼,肖似其母,亦似姑母、祖父与曾祖母。
&esp;&esp;大夫人久不见一双孙儿,喜欢得紧,搂进怀里一个个亲,徐缜笑眯眯将两个孩子抱了抱,又关心地问徐问真:“十七娘在你那,还要看顾这两个,真娘你可还支应得来?”
&esp;&esp;徐问真笑道:“他们都有人照顾,我不过问一问、瞧一瞧罢了,并不多操什么心。”
&esp;&esp;徐缜点点头,一时无话,想了想,才问起药材上的账目怎样。
&esp;&esp;徐大夫人听着都头疼,却见徐问真有条不紊地回答,一听就知昨日已经将账扫清楚了,一时更感无奈。
&esp;&esp;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打断道:“好了,好容易你休沐,有半日功夫,真娘在家,一家人在一起,就说这些经济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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