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既然你说是父子局,我就跟你玩一把。”克鲁格示意旁边那发牌员洗牌。
&esp;&esp;“好吧。”闻夕言苦着脸,不敢看向对方。
&esp;&esp;“……红霜镇来的,做的什么生意啊?”克鲁格接过第一张牌,按到桌上。
&esp;&esp;“医生。”闻夕言照实说。
&esp;&esp;“哦?”克鲁格颇感意外,“怎么跑出来了?”
&esp;&esp;“治不好病人,就叛逃了。”闻夕言说。
&esp;&esp;克鲁格微微一笑:“你这看起来也不像个庸医,怎么,卢镇主还没放弃啊?”
&esp;&esp;这问题问得模棱两可,克鲁格试探闻夕言是不是红霜镇的人,因为红霜镇的医生不可能不知道卢君逸遍寻名医给他疯疯癫癫的夫人看病。
&esp;&esp;闻夕言看出克鲁格状若不经意地试探他,只察言观色,顺着克鲁格道:“哪有舍得放弃的,毕竟是自己的……人。”
&esp;&esp;他本想说“自己的身体”,可话到“自己”的时候,克鲁格左侧眉梢,稍微往上跳了3毫米,作为主攻心理学家的闻夕言,精准地发现这个微表情,知道自己答错了,忙把“自己的身体”改成了“自己的人”,侥幸过关。
&esp;&esp;克鲁格心下稍缓,微微不屑道:“这姓卢的真疯魔,求医问药都问到我们州了。”
&esp;&esp;“哎呀人家那是痴情,”金娜坐在克鲁格身边,玩了玩克鲁格的鬓角,嗔怪道,“你多学学!”
&esp;&esp;闻夕言这下听明白了,装作不愿再说的样子:“我是不想再给他夫人看病了,治不好我小命都丢那了。”
&esp;&esp;克鲁格笑道:“我看你要丢这儿。”
&esp;&esp;“那可不一定,”闻夕言道,“我牌可很好。”
&esp;&esp;开始出牌,闻夕言就像个暴发户二愣子似的,加注,跟注,几乎不假思索,克鲁格甚至要考虑很久,闻夕言却浑不怕,来一张牌就叹道好牌!
&esp;&esp;“小一个亿了,”克鲁格被他这种奔放的态度都唬住了,但他毕竟是老手,牌桌上的人最会演戏,虽然他一时看不出闻夕言是不是真的在做戏,“想好了?”
&esp;&esp;“想好了。”闻夕言静静地屏息,等步睿诚告诉他克鲁格的暗牌。
&esp;&esp;“三个十。”步睿诚轻声道。他不知道闻夕言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做戏,还是喝大了,因为他看到的闻夕言抓的可是一手烂牌。
&esp;&esp;3,5,q。
&esp;&esp;这都什么鬼。
&esp;&esp;步睿诚做好了随时突围的准备,长枪短炮挂了一身,攀上了中控室上面的中央空调通道里,只要克鲁格动手,他就疾驰到那房间上面,把输得只剩裤衩的闻夕言解救出来。
&esp;&esp;闻夕言微微一笑,把牌都推了进去。
&esp;&esp;“你输得起?”克鲁格自认牌不差。
&esp;&esp;“我只怕我赢不够,你输不起。”闻夕言说。
&esp;&esp;“笑话,我康浮宫金窝银窝,要什么有什么。”
&esp;&esp;“是吗?”闻夕言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我要柱子,你有?”
&esp;&esp;克鲁格浑身一僵,金娜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安迪在旁边:“什么柱子?”
&esp;&esp;“你出去。”克鲁格说。
&esp;&esp;“我不想出去……”
&esp;&esp;“出去!”克鲁格斥道。
&esp;&esp;安迪怏怏不乐地被仆人带了出去,这屋里就剩闻夕言和克鲁格、金娜三人。
&esp;&esp;“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克鲁格体型庞大,满脸横肉,两撇胡子常常随着粗重的呼吸而微微摆动,“你是来找柱子的。”
&esp;&esp;“是,”闻夕言坦诚道,“我不信没有。”
&esp;&esp;“你凭什么?一把牌?”克鲁格问道。
&esp;&esp;闻夕言将手中凯文逊的金卡拿了出来,翻转着玩,顺势将两颗倾弹握在手心,微笑道:“我就凭这一把牌。”
&esp;&esp;克鲁格看到闻夕言手中的卡,怔住了。
&esp;&esp;是王室的人,是王室的人才能拥有的金卡,王室有人跟他一样豢养变异人!
&esp;&esp;克鲁格亲王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不表,阴沉地微笑道:“好吧,我赌的就是你这张卡,加注!”
&esp;&esp;他把金娜提着的箱子打开,推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