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王室中有人跟他一样,对安德鲁恨之入骨,并提出了一条妙计。
&esp;&esp;很快,安德鲁被杀,且得了“马上风”死在倌/妓身上的传闻不胫而走,弄得赛威连连委托卜正压下此事,不准再查下去。
&esp;&esp;谁都不知道安德鲁真正的死因,是死在床上,也是死在alpha叶轻眉的手下。
&esp;&esp;凯文逊点过去的话,丁一劭顺利地接住了,但依旧没有捅破来说,而是又推了回去。
&esp;&esp;丁一劭现在的身份,让他比任何人都谨慎。
&esp;&esp;凯文逊却看着他笑了,说道:“想见他?这好办啊,来人,见过你的丁总。”
&esp;&esp;后面那隐藏多时的影卫终于现了身,悄无声息地从门后走出,脚步急促,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躬身作揖道:“丁总!”
&esp;&esp;缓缓抬头,目光和丁一劭对视。
&esp;&esp;正是叶轻眉。
&esp;&esp;丁一劭恍然明了,扶起了叶轻眉,这才知道,原来多年前与他暗中“合作”过一次的王室之人,正是凯文逊。
&esp;&esp;“殿下,”丁一劭终于由衷地佩服起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不过……你那时才多大啊。”
&esp;&esp;倒退七八年,凯文逊还未成年,心思谋算竟然已经如此歹毒了。
&esp;&esp;凯文逊邪邪地一笑,自嘲道:“受苦受难的孩子早当家。”
&esp;&esp;丁一劭点头称是。
&esp;&esp;画面一转,二人已经坐到了方倾的诊疗室里了。
&esp;&esp;方倾把门反锁好,坐回到了座位上。
&esp;&esp;“你们俩要喝茶吗?”
&esp;&esp;凯文逊摇头,丁一劭更是摇头,纳闷地问凯文逊:“你说换个地方聊,就换这里了?”
&esp;&esp;“是,我对我的副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凯文逊道。
&esp;&esp;方倾拿着纸笔,一副要记录口供的样子,问丁一劭:“丁总,我就开门见山了,时间紧急,你们俩竟然已经过来了,说明你已经被说服了,现在,我开始提问——”
&esp;&esp;“停,”丁一劭说,“你跟我,是另外的算法了。”
&esp;&esp;“丁总,李茉莉的预产期是明天,你还跟我谈算法?”方倾道,“孩子们现在还在李茉莉的肚子里,明天,可就在我的手里了。”
&esp;&esp;“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丁一劭道,“所以,你要你保证他的分娩顺利,孩子们都是其次,首先,李茉莉必须平安无事。”
&esp;&esp;“我保证。”方倾说,“我有这个信心。”
&esp;&esp;“好,你们俩还要给我保证,你们抓俞格,杀俞格,都不能把我们供出来,我可是有老婆孩子们的人,拖家带口的,起码短时间内,我不想让他们承担风险。”
&esp;&esp;凯文逊和方倾点头。
&esp;&esp;“第三,我不想你们在驻地开战。我岳父们和两个大舅哥……”
&esp;&esp;“你快啰嗦死了!”凯文逊急了,“你想在驻地我还不愿意呢,驻地是水星文明与财富的集合与象征,驻地亡了,水星也就亡了!”
&esp;&esp;方倾说:“我可以问了吗?”
&esp;&esp;丁一劭点了点头。
&esp;&esp;“丁总,你是怎么快速分辨出俞格是俞格的?”方倾问道,“那天若不是你识破了他,他不会从楼里跑出去。”
&esp;&esp;丁一劭道:“他伪装的脸无懈可击,那天他也是装成肖思恩把我叫出去的,连说话的语气、内容,都没有漏洞。”
&esp;&esp;“那你是发现了什么?”方倾问,“气味?”
&esp;&esp;“不是,这个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但真的是一种直觉。他的眼神,怎么说呢,鬼气森森的,瘆人,没有温度和灵魂,”丁一劭说,“我都是跟他对视一眼,才会觉出不对来。”
&esp;&esp;“眼神没有灵魂,”方倾一边做着记录,一边问道,“那你是从他眼睛里看出的吗?”
&esp;&esp;“也不完全是,还是他的部下叫错了我的名字,我才去看他的眼睛,”丁一劭道,“平时我也不会那么去瞪一个alpha的眼睛。”
&esp;&esp;方倾皱了皱眉,这么说对俞格的真身的判断,没有一个完全的参照,丁一劭兵王出身,又东躲西藏了好几年,自然有这个警觉性。
&esp;&esp;“不过还有一招,是我觉得比较有效的,”丁一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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