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凑过来时,正好一阵风吹过来。
&esp;&esp;陈溯雪便觉得那该死的巫蛇印效应又开始发作了。
&esp;&esp;空气都是香的。
&esp;&esp;他看着滕香近在咫尺的脸,虽然是被他揉捏过的,但在他眼里便是她原本的样子,皮肤像雪一样白,毫无瑕疵。
&esp;&esp;“……都可以吧。”
&esp;&esp;滕香又说道:“不知那些山我们是否可以随意进入?”
&esp;&esp;陈溯雪没吭声。
&esp;&esp;滕香见他许久没声音,抬头看他,就见这人竟在走神,当下就又给他甩脸子了,“你的耳朵是落在山下了还是魂落在下面了?”
&esp;&esp;陈溯雪回过神来,她大眼睛里带着嗔怒看过来,风又一吹,乌黑浓卷的长睫毛一颤,颤得人的心里发慌。
&esp;&esp;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她说的话,这才道:“听说不能随便进,到时候问问。”
&esp;&esp;滕香早已经转过头去。
&esp;&esp;陈溯雪皱眉不满:“你怎么能说我的耳朵呢,我的耳朵不就在这儿?”
&esp;&esp;滕香哼一声,对他爱理不理的。
&esp;&esp;陈溯雪眼尾扫了她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esp;&esp;这么会儿功夫,云梯也到了山上,滕香跟着人群走出去,云梯外是一条长廊,廊下修者众多,其中穿插着东洲弟子,男弟子穿白衣,女弟子穿杏色裙,唯一相同的便是胸口袖子上会绣上三把刀似的三山图纹。
&esp;&esp;东洲三山弟子皆是美人,在人群里极出挑,走在人群里惹人注目,连滕香都多看了几眼。
&esp;&esp;此时东洲弟子们气氛闲适,滕香和陈溯雪都注意了一下,没听到他们议论月如酒这个判出又被捉回的弟子一事。
&esp;&esp;显然,这事许在东洲三山还没扩散开来。
&esp;&esp;两人对视一眼,此时这事也无人可问,他们身份也敏感,便暂时先按耐住放在心里,安顿下来后找机会再打探。
&esp;&esp;不过这山上真是灵气浓郁,呼吸之间,滕香甚至觉得自己的疼痛都减缓了许多。
&esp;&esp;随着人群,两个人到了外来修者登记的地方,在这里登记了名讳,拿了属于自己的名牌,便能去山内藏书阁等地方了。
&esp;&esp;“您好,请问道友名讳?”微笑着说话的依然是个傀儡人,容貌俊俏。
&esp;&esp;报滕香自然是不行的,滕香想了一下,便道:“月禾。”
&esp;&esp;傀儡人当场在木牌上印刻下她的名字,并敲上东洲三山的法印章,“道友,这就是您以后在东洲三山的通行证哦,请妥善保存好哦!拿着这个便可到宿院入住。”
&esp;&esp;滕香拿好木牌收好。
&esp;&esp;轮到陈溯雪,他的名字没有隐瞒必要,便主动报名:“陈二狗。”
&esp;&esp;傀儡人仿佛宕机了一般,“请道友再报一次名。”
&esp;&esp;陈溯雪淡漠着脸,冷笑声重复:“……陈二狗。”
&esp;&esp;傀儡人又安静一会儿,脸上露出歉疚的神色:“抱歉哦,灵宠不可以有单独的名牌哦。”
&esp;&esp;滕香没忍住,在旁边笑出了声来。
&esp;&esp;陈溯雪没忍住轻轻剐了她一眼。
&esp;&esp;滕香难得没说他什么,唇角抿着笑替他解释一句:“他是我男仆,名叫陈二狗,不是真的狗。”
&esp;&esp;这下傀儡人就恢复正常了,甜笑着点头,照着流程准备好了陈溯雪的名牌,却是递给了滕香:“那祝道友和道友的男仆能在东洲三山度过美好的日子哦!手持名牌可以去任何对外来修者开放的地方,如藏书阁下三层,习武台,比试场,膳堂等地,宿院分天字号,地字号,人字号,入住需要交金哦!”
&esp;&esp;滕香接过名牌,脸上还有些笑意,转手递给陈溯雪。
&esp;&esp;陈溯雪接过后,面无表情往腰间挂,“这里的傀儡人是不是针对我?”
&esp;&esp;滕香眼睛都是弯的:“谁让你叫二狗,你可以改名。”
&esp;&esp;说到这个话题,陈溯雪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esp;&esp;他先朝滕香如今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脖颈看了一眼,随后便道:“那你说改什么名字好?”
&esp;&esp;滕香的笑意已经淡了下来了,她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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