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送回他的私库藏起来,别给四公子看见。
&esp;&esp;做完才回应道:
&esp;&esp;“差不多。等玄景长大一点,估计就要大不相同了。”
&esp;&esp;一个是小大人,一个是真大人。玄景少了些天真稚气,而且他从小就乖巧,不像扶苏是个皮猴子。
&esp;&esp;秦王回忆了一下:
&esp;&esp;“苏儿小时候是乖,越长大反倒越叛逆起来。开始进学后主意就变大了,总想反过来管朕。”
&esp;&esp;说是管,其实就是劝诫。
&esp;&esp;秦玄景总能想到各种办法劝诫他爹,秦王感觉自己养的不是儿子,而是个管家公。换个人管东管西他早生气了,到底是寄予厚望的长子。
&esp;&esp;而且臭小子说的该死的有道理。
&esp;&esp;腹黑扶苏深谙说话的艺术,经常能不知不觉就把他爹绕进去。
&esp;&esp;同样被儿子绕进去过的秦政对此表示十分理解,养的崽太优秀了就是会有这样的烦恼。
&esp;&esp;带崽的日子一眨眼就过去了。
&esp;&esp;夏日里,玄景终于长到了能说话能走路的月份。
&esp;&esp;天气热的时候渊楚不耐烦带孩子,就把儿子送来太子宫,夜里再接回来。
&esp;&esp;自律的玄景崽每天都很认真练习说话和走路,根本不需要人催促。扶苏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看他忙活,这种不用他时刻照顾的崽带起来就是舒服。
&esp;&esp;兄弟两个各干各的,互不干扰。
&esp;&esp;秦政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esp;&esp;“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
&esp;&esp;玄景已经能记住不少事了,终于知道了另外一对秦皇父子的存在——虽然靠的是通过灵魂记住。
&esp;&esp;玄景像模像样地给秦政行礼:
&esp;&esp;“太子殿下。”
&esp;&esp;这是长辈,总不好喊兄长,只能喊太子了。
&esp;&esp;秦政摸了摸他的脑袋:
&esp;&esp;“你比梓桑乖。”
&esp;&esp;扶苏轻哼一声:
&esp;&esp;“他哪儿有我讨人喜欢。”
&esp;&esp;他亲爹都嫌弃他是个臭小子呢。
&esp;&esp;秦政给儿子面子,没有拆穿他。秦王会在扶苏跟前埋汰玄景,他可不会在玄景跟前揭穿扶苏的黑历史。
&esp;&esp;玄景走累了,原地坐下。
&esp;&esp;秦政看不过眼,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软榻上。玄景就认真地给父亲行礼道谢,行为举止有些一板一眼的。
&esp;&esp;秦政让他不用那么多礼:
&esp;&esp;“父子之间,何须如此?”
&esp;&esp;玄景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
&esp;&esp;“我父亲喜欢这样的。”
&esp;&esp;秦王就喜欢儿子仪态规矩都挑不出错来,叫人夸赞太子端方持重。但是又不能过于端方失了亲近,还得表现出对父亲的爱重和亲昵。
&esp;&esp;扶苏总结:
&esp;&esp;“他喜欢五彩斑斓的黑。”
&esp;&esp;玄景:“……对。”
&esp;&esp;难搞的甲方是这样的。
&esp;&esp;不仅对臣子要求多,对儿子也没少到哪里去。
&esp;&esp;玄景已经很习惯去满足他爹稀奇古怪的难缠要求了,而且做得很完美。所以他倒不觉得累,相当游刃有余。
&esp;&esp;秦政看看他,再看看自己儿子:
&esp;&esp;“你看人家。”
&esp;&esp;人家都是儿子迁就父亲,到了他这里,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天天纵容儿子。
&esp;&esp;扶苏立刻挨过去撒娇:
&esp;&esp;“我年纪小嘛。”
&esp;&esp;父亲可是他爹爹,爹爹宠他不是应该的吗?
&esp;&esp;秦政就提起桥松:
&esp;&esp;“你对桥松也没那么纵容。”
&esp;&esp;扶苏特别理直气壮:
&esp;&esp;“我是他爹,他不得孝顺我?”
&esp;&esp;他是桥松的亲爹,所以桥松也必须宠他。
&esp;&esp;秦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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