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置于圆床中央,母女叠罗汉般——莉莉安趴在她身上,丰臀压住女孩的脸。客人围成圈:亚歷克斯内射莎拉的后庭,热流充盈那净化的深处,溢出滴在莉莉安的唇上;商人们轮流进入她的前穴和母亲的双穴,撞击声如鼓点,铃鐺叮噹不绝。
艺术家最残酷,他用蜡烛滴在母女的隆起小腹上,红蜡凝固成胎纹般的图案,疼痛在群体的抚摸中化为高潮。「宝贝……妈妈在你身上……他们好多……」莉莉安喘息,舌头本能探入女儿的嘴,交换唾液与体液。莎拉尖叫,「客人……射进来……让我们更满……」
饗宴持续至黎明,内射无数次:热流灌满她们的子宫与后庭,溢出成黏腻的池塘,客人们在母女的乳头与入口间轮流释放。莉莉安的初乳被吸吮乾净,莎拉的泪水化为乞求,「更多……主人……让他们永远记住我们。」亚歷克斯看着这一幕,微笑,「你们是完美的容器。种子在生长,现在,更多种子浇灌。」
天亮时,客人离去,留下满身痕跡的母女。她们相拥瘫软,腹中的孩子如证明般悸动,群体的枷锁,将她们永远绑在无尽的饗宴中。
分娩的夜晚如一场暴风雨般席捲豪宅,地下室的医疗室已被改造成临时產房:柔软的皮革床铺上铺满防水垫,铁链与玩具暂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监测仪器与催產剂。莉莉安先阵痛,她丰满的身躯在汗水中扭动,隆起的腹部如鼓般紧绷,乳房胀满初乳,乳头因激素而硬挺滴落白液。
「主人……痛……但为了您……」她喘息,双腿大张绑在床边的铁环上,暴露那调教过的私处。亚歷克斯跪在她身旁,一手抚摸她的阴蒂,揉捏成圈,另一手握住她的手,引导她推挤。
「推吧,家政妇。生下我的种子,让它证明你的忠诚。」莎拉在一旁侍奉,她已阵痛未发,却被迫用舌头舔舐母亲的乳尖,吸吮初乳,甜腻的滋味混杂泪水。「妈妈……用力……我感觉到它在动……」
孩子滑出时,是个健康的男孩,哭声尖锐如鞭子抽响。莉莉安在高潮般的释放中尖叫,身体痉挛,汁液与羊水交融喷洒,亚歷克斯大笑,将婴儿递给管家,然后猛地进入她的前穴,内射庆祝。「好奴隶……你的子宫空了,现在,只为我而存。」
几小时后,莎拉的转变来临:她的年轻身体更剧烈,阵痛如电流窜过后庭与乳头,她被绑成狗爬式,臀部高翘,亚歷克斯从后方用振动棒刺激她的菊穴,加速宫缩。
「宝贝……生吧……妈妈在看……」莉莉安虚弱地凑近,舌尖轻舔女儿的阴唇,引发一波波浪叫。女孩生下双胞胎女孩,尖叫中达到巔峰,后庭因刺激而收缩,亚歷克斯趁势贯穿,热流灌满她的深处。「我的小奴隶……你们的血脉,永远属于我。」
產后的恢復期短暂而残酷。孩子们被交给保姆,母女俩的身体在激素的馀波中更敏感:乳房胀满乳汁,私处松软湿润,后庭渴求填充。
亚歷克斯决定永恆标记她们——专属的刺青,将她们的肌肤刻上他的所有权。几週后,游戏室迎来刺青师:一个沉默的艺术家,手持电动针枪,灯光下闪烁如刑具。
莉莉安先被绑在倾斜台上,四肢大张,丰臀翘起,乳房压在软垫上。
亚歷克斯亲自设计图案:在她的小腹,正中子宫的位置,刺上他的象徵——一枚锁链缠绕的皇冠,皇冠顶端滴落一滴血,象徵永恆的顺从。周围环绕文字:「亚歷克斯的家政妇,永不背叛。」
针头刺入皮肤时,莉莉安尖叫,疼痛如火烧,却在產后的敏感中化为奇异的快感。亚歷克斯命令莎拉参与:女孩跪在母亲身旁,用舌头舔舐刺青周围的皮肤,唾液润滑红肿的边缘,同时手指探入莉莉安的后庭,旋转按摩。
「妈妈……它好美……主人的标记……」刺青师工作时,亚歷克斯玩弄她的乳头,用夹子拉扯,挤出乳汁,让白液顺着小腹流到针头上,混杂墨水成一片狼藉。
莉莉安在疼痛与高潮间挣扎,「主人……刻深点……让它永远不褪……啊……」图案完成时,小腹红肿如胎记,皇冠的线条闪烁,她的身体已属于他,永无逃脱。
莎拉的刺青更私密:在她的后庭上方,臀峰的弧线上,刺上锁链缠绕的皇冠变体,皇冠内嵌一朵破碎的玫瑰,象徵纯真的毁灭。周围文字:「亚歷克斯的性奴隶,供他享用。」女孩被绑成跪姿,脸埋在母亲的私处,舌头侍奉莉莉安的阴蒂,分散疼痛。
针头刺入臀肉时,莎拉闷哼,泪水滴落母亲的腿上,亚歷克斯从前方进入她的嘴,深喉顶撞,让她的呻吟化为呜咽。「吞下它,奴隶。疼痛是你的礼物。」莉莉安凑近,吸吮女儿的乳尖,乳汁喷洒在刺青师的手上,艺术家不语,继续刻画。
完成时,莎拉的臀部如艺术品般红肿,她主动翘起,乞求,「主人……摸它……感觉您的所有权。」
标记后,是绝育的仪式——亚歷克斯不容许更多「意外」,他要她们永远是他的玩具,无后顾之忧。
私家医生在医疗室等待,手术灯冷白刺眼。莉莉安先上台,她被绑在手术床上,双腿大张固定,暴露那新刺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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