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周围雪白的皮肤,倒也不明显,藏匿于他单薄裤腰下,胯骨中线,如果不是亲近到可以赤|裸相对,不会被看见。
可现在,平坦而白皙的小腹上,挤压着不容忽视的存在。
吻无处不在。
落在唇瓣肩颈,腰背,还有各处。
陆应倬不仅喜欢掐人脖子。
他还喜欢掐肩膀,掐腰,掐大腿。
陈今很合时宜地想他真的是变态,或许被读心了,他又被动让人抬起下巴深吻,舌被吮至酥麻。
陈今手中那床昂贵的鹅绒被换成了夏季薄款,更是滑得不行,不时从他掌心溜走。
陆应倬抓着人直接翻了个面。
手掌从后往前贴在他伤口的位置,覆上去,护住。
“怎么那么害怕?。”
陆应倬在他紧闭颤抖的眼睫旁亲一口,倏然皱眉,反思了一下自己上次到底有多差劲,声音无底线放柔:“没事的,你乖乖听我的,不动。”
陈今反手就赏他一巴掌:“……再说废话滚出去!”
话音刚落。
他一手撑住床头墙壁。
转头就咬在那线条流畅的手臂上。
……
宝贝崽养得健康壮实。
小耳朵靠自己呼呼大睡就抵抗住了疫苗带来的发热攻击,睡在梦乡中,到处都需要他打怪兽,努力到脸颊红润冒汗。
月嫂睡在婴儿房的榻榻米,定了好几个震动的闹钟,一个半小时给宝宝量一次体温。
这是个消耗精力的过程。
一直到凌晨两点。
月嫂睁开眼睛去看,发现房间亮起了一盏小灯,她走过去的时候——陆应倬已经喂完了奶,测好体温,给宝宝换了睡觉吸汗的薄巾。
“没什么事儿了。”陆应倬注意到她说:“阿姨你可以去房间睡了。”
月嫂:“谢谢先生。”
周三,一周之中也算顺眼的日子。
陈今带着满腔热情起了个大早。
他洗漱完成,光防晒就吭哧擦了两层,把小的一瓶和驱蚊水一块儿丢进包里。
他今天要出门打工。
第一次自己干业务,形象不能和账号上差距太大。
陈今最后检查一遍书房桌上的相机包:三块备用电池储存卡替补镜头翻转镜……
没落东西。
陈今提起包下楼。
两分钟后。
陆应倬在楼梯和电梯交界口,看着不远处尿布台上精力十足蹬腿儿的崽子,抓获了一只要一大早溜出门的老婆,“吃完早饭再走。”
“我让张阿姨给我装了!”
陈今现在看到他就想跑。
去挂架上拿起包一背,张阿姨美美送上打包好的早饭,他路过陆应倬时冲他说:“中午我不回来吃。”
听上去很高兴。
陆应倬抱住他不许人走。
手下垂恰好落在触感圆润挺|翘的地方,他爱不释手,“告诉我工作地点,我不查岗。”
“别扒拉我。”
陈今就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力气不小,怎么在陆应倬面前总像个被他捏来捏去的小鸡仔,为逃脱出去只好说:“就在城西那边的森林公园!”
陆应倬适度放开他,“怎么过去?”
陈今:“我坐地铁去,那边不好停车,户外太热了。”
陆应倬努力维持自己钱上交、靠人养的贤夫状态,“不是特别远,我送送你。”
“不要。”陈今头也不回地跑了,从穿鞋到拎起装备三秒钟三个动作,“你哪一辆车子都太显眼包了,我俩这三天走得太近,需要避嫌冷静一下。”
“哐——”
门毫不留情关上。
陆应倬脚步转移到窗边,看陈今跑出院子,坐上早就停在门口等待的小区观光车一溜烟不见了。
“陈先生就走啦?”
月嫂抱着换了一身南瓜小衣的崽子,可爱十分,“今天怎么出门怎么没和宝宝闹一下呢?”
这可不多见。
陆应倬抱走没被爱一顿的儿子,同病相怜,带他到窗边晒太阳时说:“爸爸竟然不亲你就走了。”
小耳朵可不太懂。
咬着奶嘴发出萌萌的动静,随着他小手一动一动,衣领下方传来沙沙的声音。
陆应倬拿起来一看——
一大一小两只贴贴的南瓜。
很轻,晃动起来有轻微的声响,用小系绳挂在宝宝衣领下,短短的,不会被咬到或者吞下。
陆应倬问:“衣服上的玩具?”
“陈先生做的呀。”
月嫂看了一眼就说:“月子里就做了好多呢。”
“小耳有一个手摇玩具也是这种沙粒声,他好喜欢,每次抓着都要笑,陈先生就自己淘了一些有这种声音的小沙球,做了好多和宝宝衣服配套的小挂件,很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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