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重量。
颜祺把篮子挂上杆儿秤,这篮子是他们在家带来的,重量是有数的,两相一减就是菜重。
秤杆高高翘起,霍凌拨了拨秤砣,“共是四斤二两,给娘子按四斤算吧。”
猫爪菜和刺五加都卖一样的价钱,一斤十文,妇人点了四十文钱给颜祺,钱货两讫。
“半只母鸡钱有了。”
见颜祺把钱放进钱袋,霍凌笑道。
“母鸡是真贵,要是买鸡仔,一只不过十几文。”
但他也知道,能下蛋的母鸡之所以贵,是人家卖家养了半年之久的缘故,小鸡仔最是容易夭折,养大并不容易。
为了早点吃上自家鸡下的蛋,接下来每做成一笔生意,他和霍凌就算着到手的银钱能换几只鸡。
算着算着,过了两个多时辰,野菜售卖一空,独还剩些腰子草和两大块老牛肝,以及几节松明。
松明藏在松树枝干里,多是腐朽的倒木里才有,要把外面一层砍开取出。
这东西里吸满了松树油,闻着有一股很浓的松香,家里存了一些,夜里出门提灯的时候便不需点蜡烛,不过平日里也不舍得用,算起来这个卖钱更划算,灯油能用野麻籽榨,实惠多了。
在大集上,什么东西都有人卖,也有人买,像这松明平日也不见人问的,一摆出来倒也有识货的来询价,到要收摊时卖出两节去,老牛肝也有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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