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认识白万仇,但就刚刚的了解来说,你要是逃了,他也不会计较吧,毕竟他手底下的炉鼎多的是,一个跑了还有很多。他对你们又没有爱,所以更加不会在意。再者,如果你真的想逃脱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生活,你就不会对我说出那句‘我什么都能为你做的’,你不认识我,你轻率地断定了我是个好人,你就不怕我其实是比他更坏的一个坏人?”
是坏人还是好人他才不在乎呢!金荣焦躁。他只是想要跟一个更有权力、更能带给他未来的人。
“你就是好人,你对那些扑到你身上的炉鼎都无动于衷,我相信我的判断。”
“这不能成为判断好人的标准,我无动于衷的原因很简单,我有喜欢的人了。”
不,怎么会简单呢,拒绝诱惑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无论何种年代,掺杂了欲的爱从来都不纯粹,战乱时是得过且过的及时行乐,盛世时又是管不住、闲不住的另一番言论。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更相信你了呀。如果你是怕青遮误会,我会跟他解释。”金荣装作扭捏,展示着身上更多赤裸着的部位,“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喜欢他,他应该不会不知好歹的。”
“抱歉。”
褚褐有些不高兴金荣用在青遮身上的形容,但还是保持着温和的语调:
“我不会让你见到他的,你不配见到他。当然,我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才说这句话的,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是青遮不愿提起、想要遗忘的过去,被舍弃的过去就不必存在、也不必出现了,所以我才会说你不配见到他。啊,或许说成‘不用见到他’更合适一些。”
有身份、有地位、性子好、长相还俊朗,凭什么,凭什么青遮能拥有这样的人!凭什么一个炉鼎能有这样的好运!
被拒绝的金荣嫉妒满面,以至于脱口而出:“你什么不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他被我们金门宗抚养长大,本来就是我们对他有恩,他就应该回报我们的恩情!他既然答应了成亲并做出了承诺,那他为什么还要逃跑?为什么要把我打扮成他的模样送到白万仇床上去,他毁了我!这样肮脏的贱货你也喜欢?”
啪!
黑红色的灵力照着金荣的脸打下,直接将他掀飞了出去,褚褐控制着灵力掐着金荣的脖子,将他死死摁在了墙上。
“我不喜欢你对青遮说的话。”
褚褐的眼神暗了下来。
“青遮很厉害,青遮做的很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想出办法来逃出险境,和只能老老实实待在村子里的我完全不一样。至于你,啊,对不起,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我曾经在书上读到过对好人的定义,我觉得我跟定义里的好人差别很大,所以我认为我不是一个好人。在刚刚你说出这番话之后,我心中想要杀了你的感受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在你们陈述的这段过往里,我不清楚真实,我只清楚青遮在里面,所以我自然只相信他。就算他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又怎么样呢?青遮是青遮。我只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更何况,你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你以为被他教出来的我算得了好人吗?”
金荣终于记起,哪怕褚褐只是个金丹,在力量上也要比他厉害百倍,他开始慌乱和惊恐,蹬着腿哆嗦着想要开口求饶。
可惜,褚褐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不想听你说话了。”
嗤。
那把被送出的伞捅穿了他的身体,将他钉死在了墙上,炸出来的血溅了褚褐一身。
“褚兄?褚兄你在吗?”
褚褐冷静地接了捧外面的雨水洗干净脸上的血,然后才开始回应屈兴平的传音:“我在,怎么了?”
“那个,我才发现我拿给你的梦魂香药效过期了,也就是说,点一根相当于点半根,你要不全点了吧。”
点一根相当于点半根?
也就是说,在第一个半根熄灭后,青遮很有可能醒了,并且听见了他跟来送信的宫人的对话?
不好!
褚褐眼神一凌,转身就往白仓阁内跑去。
杀杀杀
什么是爱?什么又能换得爱?
“可要可不要的玩意儿,至于换,你要么?我免费给你。”
“你这是一副什么腔调?”最近屈兴平隔三差五就往褚褐这边跑,顺带着和青遮见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哦,对哦。”屈兴平懒散散趴在石桌上,才想起来,“你已经好久没去上课了,难怪不知道……话说,老先生不是只禁了你两个月的足吗?你怎么还不去上课?”
“老先生人老记忆力不好,我赌他忘了。”
“要是没忘呢?”
“那就说成是我忘了。”
“嚯,可以啊青遮兄。”屈兴平撑起胳膊,“明目张胆逃课。”
“所以呢,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他的未婚妻找上门来了。”褚褐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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