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矜竹, 我好难受啊。”
她把脑袋缩在林矜竹的锁骨处,软声说道:“腺体好烫好痛,我不喜欢易感期。”
每次一到易感期,她就很不舒服!
不过林矜竹身上软软的,锁骨的位置也?凉凉的,靠着好舒服啊,感觉易感期都?没那么难受了。
顾秋的身体开始放松,卡罗拉的信息素也?一股一股冒出,占满了后?排的每一个角落,将旁边的oga牢牢包裹在其中。
信息素的主人浑然不知,依旧埋在林矜竹的锁骨里,沉浸在林矜竹的温度中,不停地蹭来又蹭去。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这块冷玉似的肌肤上,很快那点温凉的触感就被她弄得热热的,于是,顾秋转移阵地,从锁骨的地方移开,又朝着林矜竹的侧颈靠近。
这里的温度还是凉凉的,真舒服。
她今日唇上涂了唇彩,林矜竹的锁骨不觉间?已经被她染红了一大片,是被她的唇彩晕染出来的。
顾秋喘着呼吸,鼻子一边往林矜竹的侧颈拱,手指一边向上,摸向了锁骨处的地方,指腹在上面擦拭着。
“对不起,把你这里弄脏了,我给你擦擦吧。”
林矜竹的呼吸也?开始乱了起来,她压在座椅上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没关系。”
嗓音很轻,又带着沙哑,像是很久没喝水。
顾秋没听见,她擦着林矜竹的锁骨,用鼻子感受着面前人的体温,不可自抑地喊着林矜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林矜竹,我好难受。”
“林矜竹,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啊。”
“林矜竹,你身上真舒服。”
“林矜竹,我可以?再抱得紧一点吗?”
她最?喜欢叫林矜竹的名字,说的每一句,都?要带上“林矜竹”这三?个字。
话到最?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直起身子,语带委屈:“林矜竹,你是不是把我送你的枫叶丢了。”
“我怎么看不见它了。”
“没丢。”林矜竹闭了闭眼?,想要自己错乱的呼吸恢复正常,但作用不大,她拿出身后?那片枫叶,给顾秋看,“你看,在这里。”
顾秋看了一眼?,心满意足,原本直起的身体放松,懒洋洋趴回林矜竹身上,把人整个都?笼罩在自己怀里。
她不再执着于林矜竹的侧颈,转而开始用鼻尖蹭起了头发?。
黑色的发?丝大部分集中在后?颈,顾秋欢喜地埋下头,专注地蹭蹭,像是一只小狗在占领自己的每处领域。
她还不忘控诉:“林矜竹,你为什么不抱着我。”
易感期的顾秋,变得更幼稚了一点,多?了一些小时候的影子。
林矜竹依言抱住面前的人,在心里默默想道。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顾秋的呢?林矜竹搂紧面前人的腰,说不太清。
她开始想起小时候的时候。
她和?顾秋从绑架犯里被救出来后?,就各自被家?里人接了回去。
再次醒来,她就不见顾秋了。
那时候,她躺在病床上,只听见不远处她妈妈柳沅芜用冷静的语调打电话。
“那两?个绑架犯的资料发?给我,背景都?调查清楚了吗?”
“……”
“好,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连同这次一起交上去。”
“……”
“什么?已经有人先一步交了?查清楚是谁了吗。”
“……”
“顾家?的孩子?行,我知道了,那这件事你就不用再去做了。”
记忆里,柳沅芜背对着她,声音显得格外冷酷无情,如同一块怎么捂都捂不化的冰,和?手底下的人吩咐:“不过记得在入狱前,让那两?个人吃点教训。”
“招惹了柳家?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床上,她听着这些话,用侧脸蹭了蹭枕头,小小的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
她一边猜着妈妈是什么时候来的,一边又想起那个陪了自己很久的小朋友。
还没有告诉那个家?伙她的名字呢。
她无端觉得有些可惜。
但她没想到,她们还会有第二次见面。
那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
柳家?对于继承人的要求严苛,从小到大,她很少会有玩耍和?休息的时间?。
柳宅二楼,是她最?常学习的地方。
窗户大开,吹进来的风很冷,但她讨厌沉闷的环境,固执地不想关窗。
柳宅一直都?是很冷清的,佣人经过长久的礼仪培训,平常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但今天,却一反常态,隐约有欢快的说话声从窗外传来,声音稚嫩,是个小孩。
似乎有什么人来做客了。
她看着枯燥无味的课本,心里浮现出这个猜想。
家?教老师不在,她跳下凳子,走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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