栢玉的茶褐色圆眸不再聚焦,意识飘得很远,绯红唇瓣微张,从刚开始的负隅顽抗变成了任由采撷。
突然间,他颤抖了一下,随后一股过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低微婉转的声音。
司徒璟炙热的气息扑打在栢玉脖颈上,急促喘息,“这么敏感,你在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其实不是,是因为太久没有做这个项目了,上次在湖畔商业大厦的时候也这样。
但是因为司徒璟的床上独裁,栢玉什么都没说,只是埋进被子里哼了一声。
结果,换来了更凶狠的惩罚。
男人一遍遍地问:“我是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嗯?”
“说话。”
原来司徒静在意这个,他在生气。
可是当时为了劝退他说的那些话,再难收回来了。
栢玉双手紧紧抓住被子,“你不用勉强啊,你已经……最厉害的了,不要再……”
司徒璟冷笑了一声,“这么敷衍,你不是还没爽吗?”
“我……”
栢玉很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可是司徒璟一直没停,就算承认他是最厉害的也不行。
外面大雨倾盆,城市融化在雨幕之中,室内冷杉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枕头全都掉到了地上,被子也拖下去一半,床单被拉扯揉皱得不成样,肆意而疯狂。
栢玉哭着抓住司徒璟的肩膀,“别这样。”
“不,这还差得远,只是刚开始而已。既然你那么有经验,就不要这么快求饶了,那只蓝眼睛的狗也不会这么快吧?”司徒璟居高临下看着栢玉。
栢玉抽泣着,无奈地说:“不是的,我只被你——”
仿佛嘴唇被什么封住一样,他难以说出那个词。
司徒璟眼中的怒意微降,捏住栢玉的下巴,话音慢了一些,“只被我怎么?”
栢玉睫毛颤动,眼底满是泪光,羞耻而艰难地开口,“只有被你……上过!你满意了吗?”
司徒璟俯身凑近他,深邃的眼睛眨着,“那你和前夫怎么回事?”
栢玉解释道:“这件事本来是保密的,当时我妹妹已经住进医院开始化疗了,我没有钱,只能休学四处打工,在一次派对上遇到了艾利克斯——”
司徒璟不用听后续,立刻就推测出事情的来由,“这也是一场交易。”
栢玉说:“是的。”
司徒璟心里累积的怒火非但没消,反而燃得更猛了。
本以为栢玉会把婚姻当成神圣的一件事,错不在他,而是艾利克斯单方面的利用。没想到他有奶便是娘,只要有钱拿,什么都敢做,就这么随便和别人结婚。
更气愤的是,栢玉竟然敢瞒着他,三番五次故意用前夫的经验来挑衅自己。
栢玉央求道:“请你不要针对艾利克斯,他很喜欢自己的事业,当时他被竞争对手迫害,不得已才会用这种方法留在c国。我和他,现在已经彻底没关系了。”
司徒璟平静地说:“好。”
他的语气太过平静,从没有这么好说话过,突然让栢玉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笼罩着的阴影离去,栢玉茶褐色的眸子微动,看到司徒璟走向了旁边的桌子。
上面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粉色方盒子。
司徒璟把它拆开,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栢玉刚开始以为司徒璟准备了情/趣衣服,像以前一样要让自己穿上服侍他。
但是当他看到司徒璟拿出一条皮质牵引绳的时候,发现事情不对劲。
栢玉的眼神从游离中逐渐清醒,想起昨晚陈循被踢以后,放言要送司徒璟什么大礼包。
陈循真的送了?
栢玉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紧张地注视着司徒璟翻找的动作。
司徒璟找到了一包药,倒进水杯里搅匀。
栢玉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药。
司徒璟本身就已经够猛了,要是喝下这药,非得被他折腾死不可。
“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我答应回到你身边,不是让你随意折磨的。”栢玉畏缩着往后退,把被子裹自己身上,裹成粽子。
司徒璟看着栢玉把药水喝了下去,然后上床逼近栢玉,捏住他的下巴,把药灌进了嘴里。
“嗯……唔!”
栢玉的头没办法动弹,被迫吞咽着渡过来的水,一道水流顺着嘴角淌到了脖颈上,裹的被子太严实,现在反而变成了一种作茧自缚。
他在心里暗骂,司徒璟的口腔到底有多深,竟然能装这么多水。
为什么给他喂这种药?!
喂完药,司徒璟还舔了一下栢玉柔软的唇瓣,“我想看看你发/情是什么样子,当做你隐瞒我的惩罚,好不好?”
栢玉拆开被子擦了擦嘴,据理力争,“可是,我不是故意隐瞒的,这件事本该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