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被揽住腰,强行拖到沙发上。
“放开我!”
司徒璟扣住他的下巴,嘴对嘴把药喂了进去。
栢玉扯着司徒璟的衣领,挣扎不了,又害怕自己被呛到,只能把药和水吞咽下去了。
喂完药,司徒璟还舔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唇瓣,“你想这样的话,以后每天我都会回来喂你。”
栢玉把头偏到沙发内侧,气愤地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司徒璟起身走向了浴室,水花声响了起来。
没过多久,司徒璟穿上黑色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栢玉依然维持着刚才喂完药的姿势,斜躺在沙发上。
司徒璟走过去把栢玉抱到床上,关了灯。
栢玉以为司徒璟又要来,双腿不住地发颤,但男人只是把他抱在怀里,很快呼吸就平稳得像睡着一样了。
栢玉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司徒璟。
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和栢玉对视,“想干什么?”
栢玉试探着缓慢开口,“我马上就要去学校参加论文答辩了,论文最终定稿还没有发给教授,你能把网络恢复一下吗?”
别的事情,就算问了,司徒璟也不会同意。
但这个关系到他的学业,他不得不请求司徒璟行行好,开个恩。
司徒璟淡淡地说:“看你的表现。”
栢玉回忆起从前用过的那些示好方式,凑过去,在司徒璟的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司徒璟呼吸粗重了些,搂紧栢玉的腰,“只是这样?”
栢玉用手抵住司徒璟的胸膛,“我……还没休息好,等后天或者——”
“叫老公。”
“什么?”栢玉有点恍惚。
司徒璟紧紧盯着栢玉,低沉道:“叫一声老公,以前都叫过,现在不会了?”
栢玉抿了抿唇,试了几次,始终开不了口。
以前他叫那个称呼是因为被迫喝了春/药,意识不清醒才答应司徒璟的,那只是床上的情趣。
现在两人没有在做/爱,他的意识很清醒,这个称呼就让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司徒璟的眼神愈发暗了,声音也更加低沉,“怎么,说不出口,还惦记着那个道貌岸然的大主教?”
栢玉皱起眉头,“你不能这样说他,不管怎样,他没有做错过什么。”
司徒璟冷笑一声,“是吗?你就那么在乎他,不允许别人说他不好?”
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两人在黑暗中僵持了几秒,司徒璟松开他,起身了。
“看来你还没有想通,最应该依靠的人是谁,你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
话音一落,司徒璟走向衣帽间,仿佛马上就要离开了。
如果司徒璟要出差,不知道下一次他出现又是什么时候。
栢玉赶紧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追过去,声音带着一丝怯意,“老公,能帮我……把网络恢复一下吗?”
司徒璟转身看他一眼,“回去睡觉。”
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栢玉很疑惑,但他感觉司徒璟应该不喜欢再追问了,于是顺从地回去睡觉了。
*
第二天清晨,卧室的网络恢复了。
管家送来一台笔记本电脑,供栢玉使用。
栢玉打开电脑,立刻搜索了卡佩家族相关新闻,想看看那天在莫里彻大教堂发生的事情有没有媒体报道。
这样他就可以知道,宋怀谦和栢莉怎么样了。
然而,什么新闻都没查到。
也许事情没有被报道出来,也许是司徒璟买了新闻,压住了舆论。
栢玉只能先把自己存在云盘的论文稿件发送给教授。
管家再送来药的时候,栢玉把它们都吃了。
在被司徒璟灌药和自己吃药之间,他还是觉得自己吃药更好。
不知道是因为他主动吃药的良好表现,还是公司那边真的很忙,那天晚上司徒璟走后,就没有回来过。
两周后,答辩的前一天,栢玉让管家拨打了司徒璟的电话,询问自己明天能不能去学校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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