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近到要四肢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距离,宋迟只是想想,却情不自禁烧红了耳朵,
结结巴巴的,好像有千言万语呼之欲出,嘴巴却笨,死死地闭成了一条缝,沉默着,却不舍得闭上眼睛,随时在意着时怀白的风吹草动。
他想,他自己真的是太低劣了,甚至低劣到某种地步了。
现在的时怀白明明适不适合做那种事情,
但是宋迟卑劣地想看。
想看得要命。
这时候他还学着江熙年一样——装起来了。
假装浑不在意。
假装义正词严。
“不行,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出去,”
就算亲我也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所以……什么时候亲我?
宋迟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去看时怀白。
时怀白怎么可以那么……淫/荡呢?
自己又怎么可以那么下流呢?
下一秒,时怀白躺得更加平坦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没有换军训服。
衣服是领口宽松的睡衣,裤子是松紧带的,随便一扒拉都可以扯下来,看见光滑的两个大白馒头,光光溜溜,干干净净的,时怀白还偏着脑袋,锁骨更加明显。
冲着自己娇媚的眨了眨眼睛,好像是一朵诱君采撷的玫瑰花,漂亮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时怀白躺下来了,时怀白刚刚还说那样莫名其妙的话,时怀白是什么意思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他是真的想要在医务室里搞!!!
宋迟刚刚还在臆想。
真的事到临头了,真的自己抓着时怀白的大腿了,他反而有贼心没贼胆了:“时怀白,你不会真的要在这里?”
时怀白还是乖乖躺着,长睫毛小扇子一样扑腾扑腾:“怎么了?不是你叫我不能出去的吗?”
宋迟被时怀白的话语一噎,说话也更加结结巴巴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那也不能在这里床上运动啊!”
时怀白道:“我不是为了证明我的身体很好吗?”
宋迟快要疯了:“身体很好不是这样证明的!”
时怀白不听这套:“我自己也能运动啊!反正你就是一个固定我的工具!你不让我也要。”
宋迟被这个微妙的“固定”两字激得后颈发烫,甚至可以煎一个鸡蛋。
固定……
哪样固定……
不是,在他不在的日子里面,沈吹棉到底教会时怀白什么了?
之前在ktv看到时怀白江熙年和沈吹棉三个人亲在一起,他就应该发觉到不对劲了,一定是沈吹棉害的。
时怀白看宋迟出神,于是有点不耐烦道:“到底干不干?”
“不干的话,你还抓着我的脚踝干什么?”
宋迟这才发现,刚刚义正词严教育时怀白,口口声声说着不可以。
却还死死地抓着时怀白的脚踝,甚至在时怀白的脚踝上都掐出了红痕。
宋迟:“……”
他再次意识到了自己的道貌岸然。
甚至到了现在,自己依旧不愿意松开时怀白的脚踝。
他只是掩饰一样重重地压在一次性床垫上,死死抓着时怀白的小腿,试图把这一切的欲望扭曲变成自己只是在保护时怀白,不让刚刚差点被晒昏迷的时怀白又跑出去军训。
时怀白早就有所感悟:“其实你还是想要瞻仰我的风姿吧?”
哥也知道哥很迷人。
宋迟终于听出时怀白这句话里面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对劲。
时怀白还是自说自话:“那我就让你瞻仰一下我床上运动的魅力风采吧!”
接着,时怀白借助宋迟握住自己脚踝的手,他开始……仰卧起坐!
系统:【bro……】
这算哪门子的散发魅力和床上运动?
时怀白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帅极了。
在他之前呆着的龙傲天小说世界里,也常常是这个样子的。
傲天明明身体受伤了,却还能进行高强度的运动,于是炮灰全部震惊了:太有魅力了!实在是太有毅力了,傲天不成功的话,世界上还有谁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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