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雪被路瞻歌的话逗笑, “其实您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想象和现实总会有些差距。”路瞻歌勾起嘴角, 就像她原以为她可以和夏安也一直走下去, 谁知?道还是?没逃过分道扬镳的命运。意识到自己?又在?思念夏安也,路瞻歌连忙转移话题:
“今天?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处理吗?下午三点,我要去一趟目夏。”
林落雪递上手中?的文件, “这有几份与老师的合同?需要您签一下,再就是?财务报表。”
“你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路瞻歌接过合同?,熟练地在?上面签字。
林落雪笑笑,“我只是?想提醒您一下,多注意一下财务方?面的问?题。”
“好啊。”路瞻歌爽快地答应,“那财务报表我留下了,其他的事?情按流程处理就好了。”
林落雪点点头,“那我先去工作?了。”
“等下,着?什么急啊!”路瞻歌嘟囔着?从?抽屉里抽出红包,“这桑拿天?怪热的,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林落雪收下红包,“谢谢路老师。”
林落雪刚出门,路瞻歌再次调低空调的温度。看了看时间,不知?道夏安也那个小懒虫起床了没有。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夏安也总是?晚起的那个,有的时候夏安也会打着?哈欠到纸箱里抽一张纸条,眼睛半闭半睁地坐在?琴凳上,等着?自己?为她演奏今天?的曲子。
思念夏安也似乎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想念她的笑,想念她的拥抱,想念她直挺挺的背,甚至想念她那软绵绵的小肚腩。路瞻歌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摩挲着?上面的“长乐未央长毋相忘”。
“小黑,我要是?好了,我就去找你。到那时候你不要怨我好不好?”
泪滴到右手手背,正?巧落在?那颗新出现的痣上。路瞻歌摘下眼镜擦了擦眼泪,“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路瞻歌自嘲地笑笑,痴心妄想罢了。
轻车熟路地补了个妆,路瞻歌顶着?大?太阳,徒步来到目夏书屋。一进门就看见林尚思正?在?和乐高争论着?什么,两个人都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路瞻歌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
“路老师。”
“路老师。”
“说说吧,什么事?儿啊,能让你们两个争得面红耳赤。”路瞻歌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人,幸亏早到一会儿,要不然又得放了老太太的鸽子了。
“我就想和她讨教几招嘛!她不肯教我还挺冲!”林尚思努努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过路瞻歌怎么觉得这小孩儿是?故意和乐高搭话呢?
“她说摇滚乐不好听,古典乐才高级。”乐高不服气?地讲。
路瞻歌抬眼看看林尚思,“音乐没有高级和低级之分,你要想成大?气?候,必须摒弃偏见。”
林尚思看路瞻歌面色不善,老老实实地讲:“我知?道了。”
“还有你。”路瞻歌话锋一转,看向乐高,“不好好工作?,跟客人吵架对吗?罚你这个月少买两个杯子!”
“啊?”
“有意见?”
“没有。我去干活了。”乐高垂头丧气?地回了厨房。
路瞻歌叹口气,看向林尚思,“你奶奶呢?”
“三楼吃点心呢!”
几年不见林尚思出落的越发漂亮。
“哼!”路瞻歌轻哼一声儿,便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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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叫醒了周可温,轻吻在?吴握愚的眉心,蹑手蹑脚地换了衣服,走出卧室。
客厅里的窗帘被拉开,周可温走过去查看,却看到夏安也正?蹲在?台阶上抽闷烟。
“怎么起这么早啊?”周可温走过去,拍拍夏安也的肩膀。
夏安也按灭了香烟,叹了口气?,“瞻歌不喜欢我抽烟。”
“握愚在?心烦或者想不出问?题的时候,也会偷偷抽一根,还以为我不知?道,傻得可爱。”
夏安也看着?周可温,浸泡在?爱情中?的样子让人羡慕。
“姐,你们在?一起几年了啊?”
“七年了。”周可温的嘴角漾着?幸福的笑,“前天?晚上憨憨还在?讲,如果哪里痒了,她可以帮我挠一挠。”
“我和瞻歌认识才第五年,在?一起才第三年,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夏安也不得不承认路瞻歌的抑郁症确实消耗了她们的爱,可是?完全可以修补,她认为她有能力去陪着?路瞻歌战胜那条黑狗,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到天?崩地裂的地步。
“你还爱她吗?”周可温想了想,“抛去孩子的成分,你还爱她吗?”
“当然!我当然是?爱她的。”
“那你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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