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丁悠仁好奇地看着钱禠白。
“是回忆太远,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慢慢讲,我愿意听。”
钱禠白一愣,是不是真的是单身太久了,怎么丁悠仁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觉得是腻人却动听的情?话。
“当?年……当?年只想离家远一点。”
丁悠仁看着钱禠白,她明?明?说了一个?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后面却好像有?太多的故事,而?那些故事是她不愿意分享的。
“嘿!我也一样哎!我之?前就是不喜欢家里我家里的氛围,所以大学的时候就选择去美国,直到去年才回来。”
钱禠白笑笑,抚摸着丁悠仁左手腕上的疤,“你做了什么傻事啊?”
丁悠仁握住钱禠白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
“被别人戴了绿帽子,还想着殉情?,你说我傻不傻?”
“傻孩子。”
“你是第三个?这么说的人了。”
丁悠仁抬头看看钱禠白,看钱禠白的样子像是动了真感情?,心中腾然升起一丝愧疚。
“那两个?人是你妈妈和瞻歌吗?”
“你怎么知道?瞻歌和你说的?”
钱禠白抚摸着丁悠仁的发梢,摇了摇头,“没有?,是我自己猜的。你妈妈她是一个?温柔却倔强的人。”
“你认识我妈妈?”
丁悠仁激动地坐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钱禠白。或许又不必奇怪,因为钱禠白与路瞻歌本?来就住一个?宿舍。
丁悠仁的反应让钱禠白出?乎意料,她点点头,“我们还不是很熟,更多的只是猜测。”
“猜测?”丁悠仁皱了皱眉,“是从路瞻歌那里知道的吗?”
钱禠白一时有?些后悔,真的要和丁悠仁说起这些吗?“没有?,瞻歌从来不会?和我说起这些。我只是根据她的心情?做出?的猜测。”
“好吧。”丁悠仁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有?重新躺进?钱禠白的怀里。
两个?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丁悠仁突然长叹一口气,抬头吻在钱禠白的脸侧,“禠白,我没有?一天不想我妈妈。”
钱禠白忍住正在眼?眶打转的眼?泪,轻轻地亲了亲丁悠仁的头顶,“悠悠,我明?白。”
“因为不幸的婚姻,所以我和我妈妈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短。我知道她在努力做一个?好妈妈,但是她真的没办法面对一个?利用她的人。禠白,你知道吗?我和妈妈都觉得幸福的时候是她生病的时候。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有?最?纯粹的陪伴,我每天给她准备三餐,她精神好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看看她想看的电影,或者聊聊她爱的人。”
“悠悠。”钱禠白长叹一声,为丁悠仁拭去眼?角的泪水,丁悠仁乖顺地闭上眼?睛。
“可是幸福在一点点地流失,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妈的生命在不断地消失,却束手无策。那时候我突然明?白原来比失去至亲更痛苦的是看着至亲慢慢地远离,却无能为力。从此之?后,我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只觉得世间的一切美好,都与我无关。”
钱禠白随手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巾,为丁悠仁擦去脸上的泪水。丁悠仁的眼?里还泛着泪光,显得无辜又可怜。爱怜和痛楚交织着袭击了钱禠白的心,“悠悠,你要相信你是值得的。”
丁悠仁眨了眨眼?,不太明?白钱禠白的话。
“有?些苦就是为了今后的甜。这世上有?聚就有?散,我明?白你的痛苦,可是不要否定?自己,你真的特别温柔,特别优秀,特别值得。”
丁悠仁愣了两秒,抱住钱禠白开始哭泣。钱禠白抱住丁悠仁,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摸着她的发,有?着相似经历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丁悠仁的痛苦?遗憾,自责,不甘,心疼……太多太多情?绪交杂在一起,那种痛锥心磨骨。
“悠悠,你不用坚强,你可以难过,放任思念或者流泪。你不用去扮演谁,让责任和包袱都去见鬼,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是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番外之我禠悠悠(三) 限你三秒说出今……
(三)
农历新年渐行渐远, 北京城里又变得热闹。
今天?是丁悠仁到知非工作室上班的第一天?,钱禠白和丁悠仁开着车子来到知非工作室的楼下,刚巧被路过的路瞻歌看到。路瞻歌敲敲车窗, “你们两个至于?吗?上班还用送?”
“你上来,聊两句?”
路瞻歌打开车门坐到后座,“难不成你是来要债的?”
“我想你了,过来看看, 还不行吗?”钱禠白翻了个白眼, 路瞻歌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对?付。
“那我好荣幸啊!请钱老师喝杯茶?”
“不用了不用了,我得去学?校看看。”
钱禠白摆摆手,马上就要开学?了,还有些东西需要准备。自从和丁悠仁在一起之后,她竟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