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
“哪里好?方方面面都得不到实质性的进展。”
“我想顺其自然。”
“最后是不是他,你都认?”
“认。”
白峤不懂了,“你觉得快乐吗?”
“快乐。”
“快乐?”
“嗯。”
“不科学,这状态不对劲。”白峤声音压低了,“别嘴硬,你老实说,会不会突然想他?”
姜驰摇头。
宁愿摇头也不肯用嘴巴说,白峤又知道了,“想就想嘛,又不犯法。”
“不至于想。”姜驰手上的土豆切到一半,才猛然想起要吃火锅,切成丝还怎么吃…
白峤丝毫不在意,扫到盘子里,放在一边。
姜驰说:“只是有时候会奇怪,他怎么突然转性了,像…变了个人。”
“那我得跟你说个秘密。”白峤神秘兮兮地用手挡住嘴,“陆景朝的秘密。”
姜驰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有什么秘密?”
“陆景朝在看心理医生。”
姜驰一怔:“什么?”
“金玉山告诉我的,保真!”
好一会儿,姜驰‘哦’了一声,他很难把‘看心理医生’这件事和记忆中那个专断、强势的男人联系到一起。这超出了他对这个人的固有认知。
姜驰表情平淡,土豆又切成了丝。
邻居
说曹操曹操到。火锅吃到一半,姜驰的手机响了,来电正是陆景朝。
陆景朝说有东西要送过来,问姜驰是送上楼还是自己下来拿。
客气、分寸、守礼。
姜驰忍不住腹诽,对面到底是不是陆景朝本人。
“小驰?”
“放门卫吧。”姜驰觉得陆景朝在做戏,既如此,就不遂他的意。
陆景朝拒绝了,“我得亲自交到你手上。”
姜驰想了想,自己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陆景朝那里,便问:“什么东西?”
“那我上去给你?”陆景朝没有直接回答。
“你在哪?”
“你家楼下。”
姜驰挂电话,让他们三个先吃着。他图方便,换了鞋直接出去,外边在下暴雨,隐隐有雷声。
出了电梯就看到陆景朝站在门口,一身烟灰色条纹西装,内搭黑色缎面衬衫,系着同色领带,外表看上去是一派沉稳儒雅。
姜驰不动声色扫了他一圈。陆景朝同样也在打量姜驰,下意识觉得他穿得单薄了些,关心的话欲言又止,还是作罢了。
他把手里的纸袋递过来,姜驰想看看是什么,陆景朝不等他看,先从里面取出一个药盒,“换季你容易重感冒,喉咙一有不舒服就要吃这个预防,饭后一粒,严重的话两粒。”
他换了一种药,“这是新配的抗过敏药和软膏,之前那款对你效果不那么好了。”
“这是可以替代褪黑素的熏香,你之前用过的。睡前点,睡的时候最好灭了。”
“这罐糖甜度不高,低血糖犯了可以含一颗缓解。”说着,陆景朝又取出一个白瓶,“这个能缓解你的头疼,中药配方,需要长期服用,慢慢调理,别忘了。”
陆景朝还要再拿,姜驰蹙眉打断他,带着些许无奈,“这就是你说必须我亲自来拿的东西?”
陆景朝理所当然地点头,“不然你怎么知道该怎么用?”
“陆景朝,你真有意思。”姜驰瞥了他一眼,“我如果需要,自己会买!”
“我也是怕你需要的时候没有买。”陆景朝将纸袋塞进他手里,“好了,东西也送到了,天凉,你快上去吧。”
姜驰不和他废话,转身按电梯。陆景朝站在原地没动,看样子是打算目送他上楼。
电梯门打开,唐奚城在里面,手上拿着一件白色外套,“下来要把外套穿上呀,这里风挺大的。”
唐奚城把外套递给姜驰,“我以为你又买了什么家具要自己搬,怕太重你不好弄,想着下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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