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闻言看向旁边的白虞,男生乖巧地向她问好,“孙姨好。”
孙姨就喜欢他们这样的少年,见状心都软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姓白,名虞,无虞的虞。”
“姨知道,水至清则无鱼嘛,那姨就叫你小鱼吧。”孙姨笑起来。
聂陵无奈地纠正,“姨,人家不是那个鱼,是……虞美人的虞。”
“那就是小虞。”孙姨一点意见都没有,语重心长又认真地对白虞说,“小虞啊,这店里可不像家里,稍微收拾就干净了……”
她还没说完就被厨师喊去上菜,上完回来把两人带去离客人远点的地方,压低声音说,“很难弄的,都是油啊吃剩的饭菜骨头,不是一般的脏,你能受得了吗。”
聂陵也有同样的担忧,他觉得白虞刚一进后厨就得被烟熏火烤得跑掉。
坦然说白虞是一点没干过,但是对方越这么怀疑,他就越想试试。于是肯定地点头,“我可以的。”
大不了就是不行,最坏的结果摆在这,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还有些好奇,转头问聂陵,“你一开始就可以做好吗?”
没等聂陵回答,孙姨先一步开口,“他不是自己家开过店吗,做得可是干净熟练了。”
家里开店?
白虞目光惊奇,聂陵不是说他父母都在外地,一年到头回不来两次,穷得窗户都没了还能开店?
据他所知,要经营一家店铺是很费钱的,不光地契房契的大头,还有原料设施雇小厮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开始就需要投入大笔花销。
所以能开得起店的,绝对不是穷得叮当响的那种。
聂陵一听,感知到白虞的视线,抿嘴微笑着没说话。
孙姨接着说,“那你就先试试吧,刚好,小聂是六到七点,那你先和他一起,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能帮你。”
两人没有异议,安排完时间孙姨又急着走了,聂陵无法忽视白虞质问地眼神,“哎呀,我不是骗你。”
他啧一声,挨在白虞耳边小声说,“我就是想证明我有工作经验才这么说的,我家哪有钱开店……你别告诉孙姨啊。”
白虞的怀疑降下去一点,“那你为什么很熟练。”
聂陵呵一下笑了,自信地揉揉手腕,“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吧,你相信吗,我从刚生下来就很会做家务。”
白虞彻底信了,“好吧。”
小厮不是白当的。
快到六点,聂陵要去准备了,先一步转身却停在原地,迟疑后稍微偏头对白虞说,“你好像,事情不太妙。”
“?”
白虞也回过身,就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秦鼎竺站在离他只有几步的地方,脸色沉下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失焦你已经咬过我了
此时店里客人陆续多起来,秦鼎竺与这里的气场格外不符,招来了很多目光。
白虞连忙上前,拉过人就往外走,直到躲进餐馆另一侧的小巷,他停住问,“你怎么还进去了?”
秦鼎竺皱了下眉,“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出来不让他跟着,想尽办法摆脱他,现在他自己找过来,还要被嫌弃。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虞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你看你站在那里,会影响到客人吃饭的。”
秦鼎竺道,“我可以坐下。”
“……”
“而且你丢下我跑掉的事,还没有说清楚。”
“我,我现在很忙,等晚点再……”白虞含糊两声,想浑水摸鱼过去,就听到秦鼎竺一字一顿地说,“好,那就等晚上。”
白虞眨眨眼,脑袋嗡一声,完了,对方理解错了。
他立刻摆手,却有口难言,“不是,我是说……”
顶着秦鼎竺要将他扒干净的目光,白虞完全卡壳,耳尖泛红抬手捂住对方的眼睛,“你别这么看着我。”
他转身要逃,秦鼎竺精准拦住他的腰。
白虞踉跄一步,“我要回去,时间快到了。”他气恼地放下手,怒视对方。
“你吻我一下,就放你走。”秦鼎竺偏头看他。
相比起来,一个吻简直是太轻易的事。白虞望向巷子前后,不时有人经过,他一咬牙覆上去,只轻轻触碰一下,想退开却不成了。
他的后腰和脖颈都被牢牢禁锢住,动不得分毫。秦鼎竺吮咬他的唇瓣,撬开他的齿关纠缠欺压。
白虞已经听到后方的惊叹声,他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算了,认命吧,只不过和前世一样名扬天下,还能有什么。
他正走着神,下唇骤然刺痛,下一刻他便尝到一点血腥味。
“唔!”
白虞用力推开人,手背蹭过唇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他眼眶疼得直冒出泪花,瞪着对方的神情被这点莹亮拖累,变得全无威慑力,还怪可怜的。
秦鼎竺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又把他拽过来,低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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