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撞到床头时,他漂亮迷离的眼睛有片刻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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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鼎竺扣着他的腰胯往后拽了拽,白虞垂着头,眼尾飞出靡艳的红色,犹如花丛中纷飞的蝶。
白虞庆幸他底下有只枕头,不然整个人整个人趴下去姿势着实不太雅观。
曾几何时,他也是个很注重形象的贵气小皇子,现在一去不复返了。
“做完……休息。”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又问,“听到没有。”
他必须要得到保证才放心,毕竟对方就喜欢折腾他,把他所有力气榨得一点不剩才满意。
“什么?”秦鼎竺俯身靠近他耳侧,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
白虞努力地重复,“我说,做完我要睡觉。”他气息不稳,夹杂着似有似无的喘,显得更加脆弱惹人。
于是话音未落,他感到有东西更硬更胀了。
“……”白虞有点崩溃,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结束。
秦鼎竺揉搓他的耳朵,叫它充血肿起来,“不要和别人靠那么近。”
白虞听到后,用浆糊似的脑子思索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聂陵是对着他这只耳朵说的话,他反驳,“我们只是正常讲话,你总是乱想。”
秦鼎竺答应一声,还没等白虞意外他如此听话时,就听到他极其偏执认真地说,“那家店,我不准你去。”
白虞一愣,立刻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他如此幸运地找到理想工作,还能赚钱还债,现在第一天还没过,凭什么就不让他去了。
秦鼎竺看他还有劲得很,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深入。
白虞答案还没得到,心中不满的思绪却被撞成碎片,“不行,你先等一下,说清楚……”
他脊背弓成一道弧线,宛如新生的月牙,脖颈汗珠滑落,攥紧试图枕头阻止。
秦鼎竺手指按在眼前凹陷下去的圆窝里,丈量白天被围裙束缚住的尺寸。
那时白虞带子系得有点紧,显得他腰出奇的细,纤瘦单薄的漂亮少年,在任何时候都能成为焦点。
很多男人的目光都时不时落在他身上。
秦鼎竺当时就想把他带走,但只是退而求其次,将他叫到自己身边,用看似宣誓主权的行为,将那些目光屏退。
他捏着白虞的肩膀,把他拉起来坐在腿上,掰过他的下颌接吻。
白虞头顶发昏,指甲扎进秦鼎竺的手臂,鼻腔泄出含混的呜咽。
秦鼎竺在他身子绷紧要逃时,强行按下来,凝视着他失神的眼睛,薄唇蹭了蹭他的脸,“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没必要为了几十块钱折磨自己。”
白虞许久才意识到他的说了什么,语气迟缓地说,“不,你的是你的。”
他气息不稳话语却坚定,他上辈子就是如此,从未向对方索要什么,而且他自己有的是钱,反而会添置些东西给竺郎。
那时他觉得身为皇帝,照顾自己的爱妃是理所当然。观念成形,他现在自然也不好意思要对方的钱。
秦鼎竺知道他执拗,捏着他下颌,换了个说辞威胁,“你想去,除非终身标记。”
“终身标记,会怎么样。”白虞茫然发问。他只知道临时标记会被咬,终身标记却从来没有听过。
秦鼎竺深潭似的黑眸盯着他,“我就永远只是你的了。”
他的话很有诱惑力,白虞却地回答,“可是,你本来就是我的……”
秦鼎竺盯着他蒙上一层水雾的鹿眼,深处那样干净纯澈,像是一汪湖水中的圆月。
白虞是真心这么说的。
他又抱得更紧了些,逼迫白虞承诺,“那你答应,不会再离开我。”
白虞胡乱地点头,“我不离开。”
他以为这么说了,对方会冷静下来,两人就打工的事和平地理论一番,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但忘记了在床上,任何承诺都会变成情药,于是他陷入了新一轮的崩溃。
太累有一个好处是,睡觉很沉,他身体完整地沾到床面后,整个人立马昏睡过去,连一丝清醒的记忆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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