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施展轻功,虽不及斛律光独步天下,但追个项弦还是没问题,何况项弦刻意留了破绽让他来抓。没几步,萧琨就在桥下追上目标,项弦又露出了那欠揍的笑,不住挣扎,两人推搡之间,项弦的衣服被扯得乱了,露出肩背与胸膛,萧琨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便推开他。
“我们那儿结过契的人,就时时亲脸亲嘴。”项弦又死皮赖脸地来搭他,“亲一个怎么了?”
萧琨转头看他,心情荡漾,见他那挨得极近的俊脸,忍不住就亲了他侧脸一下。
湖畔有人声起,两人便马上分开,项弦衣衫不整,几下拉好外袍,萧琨则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俊脸直红到耳根。
“走,射箭去。”附近人渐多了起来,项弦拉起萧琨的手,往摊子上去。
萧琨虽不及牧青山专练弓艺,骑射之术却也算得上精通,何况这等民间箭靶,不过十来步,在两人眼里如探囊取物般简单。反而是项弦吊儿郎当,胡乱玩了一场,还脱靶了一箭。
“认真点行不行?”萧琨简直没脾气了,说,“用蚀月弓时也是这般?还能不能驱魔了?”
项弦脸上始终带着笑,听萧琨教训他,继而转过身,保持开弓搭箭的姿势,顶在了萧琨的胸膛前。
摊贩与路人顿时色变,喊道:“使不得!小哥!别拿箭指人!”
萧琨却不为所动,知道项弦不可能脱手,说:“想杀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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