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民生,很是费了一番工夫,如今北地守备空虚,金军再度攻入,只怕迟早会沦陷。
“所以,我们能为两位做些什么呢?”萧琨倒是很平静,毕竟他已遭受过一次亡国之难。
张邦昌与赵构俱沉默不语,项弦则回忆倏忽的预言。
末了,张邦昌终于道:“面对此战,朝中各位大人说法不一,而老夫只有一个问题,也即是今日之来意。项大人,无论传言如何,终究不如自己亲耳所听为真实,两位是得天命之谕者,还请坦白告知。
“……这一战,当真会亡国么?”
萧琨与项弦都没有回答。沉默良久后,萧琨叹了口气。
项弦却道:“放心,只要我在,就不会发生。”
萧琨望向项弦,眉头紧锁,项弦只当看不见。
赵构说:“你得进宫一趟,重新与我大哥谈谈。一年前谁也不相信你的话,我大哥只隐约有预感,如今半个朝廷都在讨论此事,只有你能安抚人心。”
“嗯,”项弦说,“明天是得进宫一趟。”
张邦昌欲言又止,赵构又道:“他们正在宫中等着,不如今日就去?”
张邦昌却示意赵构无需再说。
“既如此,明日早朝便有待萧大人、项大人了。”张邦昌起身告辞。
两人离开后,项弦来到院中,坐在廊下,萧琨则在内厅喝茶。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