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段监控好似什么关键信息,例如对峙、对战等都没录下,实则不然。
风祭居云将行动条拖到了枪声响起之前两秒,并放大了声音仔细倾听,就从中听出了很细小的声音。
“七宫,我以血为交换代价,换取力量……”
“……”
见他发现,五条悟则靠在椅子上,嘚瑟地说道:“看吧,我没说错吧?”
风祭居云却只是不置可否:“你说是就是吧。”
他顺势说起了大岳昌浩对其他几人下手的原因,却跟主流的猜测大相径庭:“自以为森平夫妇的死亡是被自己献祭所致,也因此以为自己犯下大错,于是踏上一条不归路。”
“在这个过程之中,又遇到了同病相怜的同龄人,于是就动起了其他的主意。我想,是想要把他们变成自己的家人吧。”
风祭居云从一堆照片中抽出了有关松鹤一家的资料,并点着松鹤隆的头像,问道:“他不仅被虐待,其中还更有隐情吧?那家人也根本不是他的父母亲。”
五条悟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亲子鉴定报告前三十分钟才发到他的手机上,就连禅院真希他都没来得及告知。
风祭居云言简意赅地说道:“面相。”
“嗯?你还会算命?”
风祭居云翻了个白眼,道:“遗传特征,从眼睛的颜色到一些更为细小的细节,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概率有七成以上。”
“你又猜对了,这位在选民内拥有着极高呼声、未来很有可能成为议员的松鹤家男主人,真实身份则是港口黑手党在政界埋下的棋子。也因此在他们惨死之后,一切投入付之东流的港口黑手党就在黑市上挂上了高价的悬赏。”
“那这两个呢?”
五条悟来了兴趣,将另外两家,前天位于千叶县、以及七天前发生在神奈川县的另外两起大岳昌浩犯下的案件情报递了出来:
风祭居云扫了一遍,然后啧了一声,将千叶县的情报拿起丢进了垃圾桶里:“日本警方在让人失望方面从来不让人失望啊。”
五条悟道:“喂喂喂,这个指控就未免有点严重了吧。”
只是这番抗议听着也不怎么真心实意就是了。
“孩子不像之前那样失踪,再加上起火点其实是处于室内,这么明显的模仿犯痕迹都看不出来。”
风祭居云甚至能够猜出行凶者是谁:“那个幸存的孩子就是凶手,行凶的理由大概是父母付诸给他的压力过大亦或者是恋爱受创。”
“等等,这也是从遗传特性中看出来的吗?”
“不是,这次真是面相,你都没有发现他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吗?”
风祭居云拿起了帆谷一家的照片:“至于另外一个么……”
帆谷文雄正朝着镜头笑得灿烂,他父母亲同样如此。但是风祭居云却深深地皱起了眉。
这令五条悟倍感惊讶。
“怎么了?”
风祭居云面带嫌弃地说道:“是我最讨厌的那一类。”
“嗯?”
具体原因风祭居云却没有详说,而是询问道:“帆谷家出事之前,他们一家的大概行踪没有吗?”
“有,窗为调查他跟七宫产生交集的地点曾经做过摸排,只不过后面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就没打印出来,只有电子版。你要?”
“发给我吧。”
报告很快被发了过来,算得上是详尽,也正如五条悟所说的那样没有找到任何可能跟大岳昌浩产生交集的地点。唯一算得上特别的,就是帆谷文雄出入糖果店的次数未免太多了一点,有时候一天能够辗转三四家,简直都能够比得上五条悟。
想到这里,五条悟似是有感德抬起头:“有看出什么?”
风祭居云没说,只是凭借着记忆剔除了小半,将剩余的资料装进了文件夹中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但在他起身之前,他额外问了一句:“我记得高专里面没有学生前去追捕诅咒师的先例吧?”
他只差没有明说这是五条悟你自己的任务。
被拆穿的五条悟也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有什么关系,他们未来也迟早会接触到这一块的,就当提前适应了。”
这显然只是说辞。
真相是五条悟对禅院惠产生了好奇,在深入了解对方过去十二年的经历,在他那精彩到堪称波澜壮阔的成长中得到了启发。
他该认可风祭居云的教学方针,温室里养不出能够抗衡风雨的花朵。
对于他的遮掩,风祭居云没有追根问底的打算,转身就走。
不过在临出门之际,五条悟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要亲身下场么?”
“再说。”
模棱两可的答案令五条悟啧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过说什么是好,但很快,桌子上被风祭居云剔除的文件吸引了他的注意。
“嗯?怎么全是有关咒力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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