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居城已破,齐承沅也被拿下,大军便径直回了南方的营地。
江赜屏退所有侍从,不由分说的将林舟拉入了营帐之中。
他捏着林舟的下颌就吻了上去,他似乎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一般,只顾无尽地掠取。
粗粒的手指狠狠擦过林舟的脸颊,令她忍不住的偏头躲开。
“躲什么?”
江赜沙哑的声音在林舟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耳尖。
林舟紧闭双眼,身体绷得僵硬,一动也不动。
见她如此抗拒,江赜压低了声音,“你可知今日在山坡上的刺客是谁?”
林舟听到江赜这么问,心中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就听江赜道:“那人是窦云骁,他是奉了齐承沅的命令来刺杀朕的。”
林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瞪着眼看着江赜,“那是窦云骁的事,和玉奴没有关系!”
“怎会无关?”
江赜眼神一暗,“朕记得,玉奴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吧?”
“你说,朕要拿那个孽子如何呢?”
林舟听不得这种话,她深吸了一口气,抓紧了江赜的衣襟,“陛下……”
“嘘。”
江赜伸出手指按住林舟的双唇,将她想说的话都挡了回去。
他俯身,宛如一座大山朝着林舟压了过去。
“知意,朕想要什么你一直都知道的。至于玉奴,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如何,全看你表现的表现如何。”
林舟闻言,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却没有方才的抗拒了。
江赜看着她这副模样,倒也没有先前那般急迫了。
他用手杵着脑袋,垂眸看着林舟,手指一会儿拂过她的脸庞,一会穿过她的发丝,却又仅是如此,别的什么都不做。
偏偏这样的动作,让林舟觉得十分煎熬。
江赜轻笑了一声,看着林舟咬着下唇的样子,伸出手去抚过她的嘴唇,令她松开牙齿。
他好言提醒,“知意,朕要的可不是一个木头人。”
只是他说完,又不再说其他的话,只等着林舟的动作。
林舟自然知道江赜的意思。
她缓缓抬眸,对上了江赜的视线,却见他目光灼灼,仿佛火焰一般炽热,烫得林舟不敢直视他。
“陛下……”
林舟低声道了句,缓缓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江赜的肩膀上,抬手环住江赜的腰。
在林舟看不到的地方,江赜眼神一暗,他抬了抬手,只是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将林舟揽入怀中的冲动。
而林舟却觉得自己都已这般主动,江赜却毫无反应,不免让她觉得有些窘迫。
她只能咬牙抬手,伸向江赜的腰封。
只听清脆的一声,腰封被林舟解下,紧贴着江赜胸膛的龙袍也在她眼前缓缓散开,露出里面的里衣来。
瞧着林舟脸颊通红的模样,江赜心中怒气早已平息了下来,甚至有了调笑林舟的心思。
他抬手扶上林舟的脸颊,“知意的脸怎么这般通红?是不是太热了,可要朕将这帐帘大大打开,让风透过来些?”
林舟闻言更是窘迫。
她咬紧了下唇,抓着江赜衣襟的手指不断地缩紧。
将这帐帘打开,到底是通风,还是叫外头的人将里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林舟越发窘迫的样子,江赜哈哈大笑几句,渐渐地笑容却淡了下去。
他看着乖顺依靠在自己肩头的林舟,不禁楠楠了一句:“你若一直如此,这样该多好。”
林舟一愣,抬眸看向江赜。
只见他目光幽深,似沼泽一般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林舟眸光微动,觉得自己心脏轻轻一缩。
江赜叹了口气,垂眸看着林舟道:“朕也不想拿玉奴威胁你,可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在朕的身边。”
江赜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吗?
林舟眼前一亮,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她刚开口,“陛下,我……”
只是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江赜打断了。
“不要再说什么永远陪着我的话。”
江赜的眼神黯淡,里面带着嘲讽,“朕知道你的心中没有朕,若没有这些束缚,你肯定第一时间就会离开。知意,朕说的可对?”
他抬手,让林舟直视着他的眼睛,“朕要听实话。”
而林舟心中却没有这个答案。
一直以来,江赜手中都有能够束缚着她的人或事,倘若有一天这些束缚她的人或事都消失了,那么他还会待在江赜的身边吗?
林舟心里没个底。
但就在她犹豫的片刻,江赜却先开口,“朕知道了。”
林舟一愣,知道他误会了,连忙就想开口,“陛下我的意思是……”
话音未落,唇上却一热。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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