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人安静地躺在兽皮上,只是一动不动。
拉巴子惊得跳了起来,脸上已经慢慢涨红,再如何豪放直白值此十五、六岁的少女年纪也不禁红了脸,上前两步高声道:“你……你干什么……她……她现在这么虚弱……你、你这样会弄死她的……”
赫连绮之看着身下的人冷笑出声:“我一生都想把她摁进最肮脏的泥尘里,好不容易竟然在这里遇到她,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言罢指尖抚过女子素淡如纸的唇,扣住她的下颚就要重重吻上去。
说我无知无识,不明心之所重?
说我无怜无悯,不懂医者仁心?
说我心有桎梏,恐将一世自困?
你又知道我想要什么,看重什么?!经历了什么?!痛恨过什么?!为什么仇视他要他死?!!
不够……怎样都不够!!他死了还是不够!!
我早已说过,定要用他教给我的东西,把他所有看重的在意的放不下的,一样一样毁灭给他看!
这是清一欠我的!
眼角忽然有泪流出。
赫连绮之停在女子唇上毫厘,突然闭目静了下来。
慢慢将头抵到女子额上,久久静默,一动未动……
那娃娃脸的男子霍然紧紧抱住了身下女子,搂着她翻身随自己侧躺在兽皮之上。
而后身子慢慢蜷起,无知无措地蜷进了女子怀中。
“为什么……当年你不救我……”清瘦的身子单薄纤弱,泪盈于睫。语声陡然哽咽。
……
混沌中能觉出属于另一人似火般炙热的温度,于寒冷中分外清晰,牢牢将自己禁锢,衣带已松,那人的手靠近自己……端木唇间轻抿。
耳颈处被他唇舌咬-噬-舔过,隐隐刺痛。白衣的人安静地侧首垂目,不知是淡漠还是无力。
雪麾之内,纤瘦的五指轻蜷,袖中有银针渡到指间。女子神色仍淡。
唇上被人用力抚过,下颚因被箍紧而生疼窒痛,热切的鼻息近在咫尺,神经即便已然纤弱,亦能感觉到身上之人离地极近、凝目俯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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