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了,招人恨。
向莺语心想:瞅瞅你丫这德性,来你家捡个尸啊。她用鼻尖蹭蹭喻纯阳粉白的耳垂、耳钉、耳廓,然后,一口就咬了上去!
喻纯阳“嘶——”地抽了口气,拖着长音儿又撒娇又抱怨:
“疼……”
装什么雏儿!
裤子一扔,长腿又白又直,跟玉筷子似的,身子比脑子先明白事儿,微微哆嗦。向莺语掰开那筷子,埋头伸手。
“啊——!”喻纯阳一声尖叫,彻底醒了!杏眼含泪,全是疼出来的,“你!?”
魂都飞了!
“还行啊,”向莺语嬉皮笑脸,验收工程,“没我想的那么松。”
“松?!”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那红晕迅速窜到脖子根儿,是一种被扒光了所有骄矜、只剩下羞愤的艳色。
“没事儿,”向莺语舔了下嘴唇,彻底不装了,露出色中饿鬼的本相,“太紧的也不好,不润,我现在就是深知少妇好的年纪。”她一把捏住喻纯阳手腕子。
“我不是,我才二十四,你放开我……”喻纯阳崩溃了,语无伦次地挣扎。
“那请你务必使劲儿推我,打我,踹我,闹来闹去我还以为小情趣呢。”向莺语正忙得不可开交,白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
他晕,生涩地哭,他一直在哭,哭得直喘,说自己没劲儿,特别特别疼啊,说求你了。
“求人不如求己,何苦找不自在?你就闭着眼再爽会儿呗,跟刚才装死一样,嗯?乖点儿,听话。”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哈……”喻纯阳脑子茫茫一片好干净,挤出的词儿也毫无杀伤力。
一种灭顶的、掺着疼的怪劲儿席卷了喻纯阳,他不由自主地,彻底把自己给丢了。
“有这么舒服吗?”向莺语戏谑,“看看,你不就是一个谁都能草的骚东西,最是来者不拒。”
她把已经肏软的男人换了体位,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菊穴还紧紧叼着按摩棒。
“我才不是……哈啊……”
向莺语掐着他的腰,掰开柔软白皙的臀肉,那原本隐密,而如今被棍棒顶开的股沟,她打量着喻纯阳不停被黑色按摩棒进出的屁眼,沾着晶莹水液,红艳糜烂。
草,明明一个淫荡的花花公子、人渣败类,现在为什么她只感到了……可怕的青涩?
他只能温顺而羞涩地伏跪在沙发上,白皙的后背有很美的沟壑,而被情欲支配却又屈辱难堪的表情,更让她觉得蹊跷。
向莺语比较着十年前那个主动往身上蹭的鸦片,活色生香,勾魂摄魄,恨不得把人骨头都吸没了,再看看现在这个小可怜。
杏眼蓄满水光,为了抑制住吟呻,他通红的唇含着指关节齿,紧紧咬住。
向莺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再咬就破了。”说着,她伸出一只手把喻纯阳那张脸给扳过来,对着他那口血红的唇,毫不客气地深吻过去。
另一只手呢,也没闲着,直接就奔着他屁股招呼,轻轻地,揉搓了两下,又鼓励式的拍了几下。
“这屁股蛋子,啧。”她笑。
雪白柔软,捏起来宛如水煮布丁,活灵活现。上下左右随便晃荡,都能颤抖出弧度。滑溜,弹性十足,要命。
喻纯阳的呻吟声压抑在嘴里,觉得全身都在瘙痒,最好能搂一搂他,所以他的上身激烈拱起,像是承受不住一样甩腰,扑闪颤抖的睫毛上沾染上了些许的泪光涟漪。
“不要了,轻点……”
“男人说不要就是要,我懂,这半推半就是完全原意对不对?”
听着身下人的不甘又细碎的哭喘,向莺语抽插更快了,噗噗水声脸红心跳。
“你挺变态,被女人这么日还能出这么多水?咬得这么紧?”
那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妈的,贱人,肏死你。”向莺语把个喻纯阳翻来覆去的掰,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那一点突起。
“啊哈……哈……”喻纯阳无助的呻吟骤然变甜腻了起来。
向莺语亲手摸到白雪在身下融化,花儿被揉得稀巴烂,美人幸福地颤抖,又意乱情迷地伸手搂她抱她,连喘气儿都变得细碎又娇气。
可她就看不惯喻纯阳这矫情的浪劲,她来就不是为了让他痛快的。
一会就让你不浪起来。向莺语冷笑。
向莺语这人狂得很,无论什么事都不会超出她的控制,她不认为天底下有任何可人为的事是做不到的,区别只在于她想不想。
很快,在棍棒严厉打击教育下,来回没几次,喻纯阳就剩半口气吊着,比乖孙子还乖孙子,温顺得要命。
看,技高一筹。
性是一种本能的天赋,可惜它不能开启一段关系。
喻纯阳跟个破烂布娃娃似的蜷在沙发上喘气,蝴蝶骨微妙地起伏。
向莺语却觉得神清气爽,宛如偷了鸡的狐狸,胳膊酸胀都显得不值一提。她下意识摸出根烟,“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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