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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些看过文章有些感悟的人,定然会对宣平侯府产生好感。
“婳儿,你听话,这段时间,你就待在院中,哪儿也不要去,知道吗?”宣平侯夫人努力摆出温柔母亲的一面,“你出去见七皇子的事,为娘就不与你父亲说了。你知道的,若是你父亲知晓,告知圣上,连七皇子也会因此受累。”
祁婳就这么被禁了足。
比之前的禁足都要森严,院子四周都是下人丫鬟,把院子围得密不透风。
祁婳叉着腰站在院子前,一脸认真思考把这一群人打晕的可能性。
嗡嗡:“婳婳你打不过的,人太多了,你一动手,肯定有人会通风报信。”
“好吧。”祁婳气哼哼踩着重重的步伐回房间。
她都答应无恙今晚回过去的了。
她不去的话,无恙……或许会猜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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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祁婳救下来的陈大夫本来到静姝院例行帮祁婳“检查”脸,但今日一来,就被拦住了。
好说歹说,才进了院子里。
“小姐,您的脸可还得注意,可真不能吹风,也不可乱食。”陈大夫看着祁婳脸上的脓疮都觉得心疼。
“嗯嗯。”祁婳乖巧应了一身,然后悄悄对陈大夫说道,“陈大夫,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吗?”
“小姐尽管说。”陈大夫立马道。
祁婳:“到一品阁找一个人,让他帮我送点东西到七皇子府。”
一品阁是一座茶馆,是四公主私下的财产。
陈大夫认真听完那人的特征后,当即点头,“小姐放心,一定转达!”
陈大夫对祁婳忠心耿耿,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更因为祁婳送了他三本书。
一本是张仲景所写的《伤寒杂病论》。
一本是孙思邈所写的《千金方》。
一本是《赤脚医生手册》
这两位大家和这三本医药著作,都是陈大夫闻所未闻的。
让他内心大受震撼。
但凡医师大夫看到这三本书,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所以,陈大夫愿意为祁婳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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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在薄薄一层的雪上铺洒。
白雪将地面铺盖,连那些肮脏的、污秽的,也都一并掩盖。
今日同样是云岫和景元值守。
倒霉的云岫觉得自己今天要跟景元换个位置,不然祁婳总逮住他一个人揍。
但等到半夜,祁婳还没来。
“今天不用被揍了?”云岫压低了声音对景元说道。
景元:“……”
屋内。
殷无恙安静地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块木头,安静认真地在雕刻。
只是,偶尔他便会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定定地看几秒,然后又垂下眸子,继续雕刻。
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我娇养了病弱皇子(24)
手里的木雕逐渐成人形。
殷无恙想起在金梧观密室里见过的那些泥塑。
他好像隐约知道观主为何要做那么多的泥塑在那儿了。
观主的妄想、执念,统统藏在栩栩如生的泥塑里。
殷无恙看着手里的木雕,垂着眸子,锋利的工具一下刺破指腹,鲜血流出,染在木雕上。
昏暗的房间里,染血的木雕显得有些诡异。
殷无恙轻轻擦拭上方的血渍,越擦,木雕上的血就越多。
他的动作停下来,阖了阖眼,陷入一种莫名的情绪中。
为什么不来了呢?
最后,那锋利的雕刻工具轻轻刮刺,木雕的脑袋断在桌面上。
人总是爱失信的。
也总是爱撒谎。
殷无恙拾起那颗断裂的木雕脑袋。
只有雕塑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不会失信,不会撒谎,也不会离开。
细微的声响从窗户传来。
一个食盒被递进来。
云岫和景元早早发现了人,但注意到对方手里熟悉的食盒,便没声张,假意坐在地上打瞌睡,同时注意对方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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