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装。
“你们家欠的钱,是等你妈给呢,还是你给?”江母问。
江玉琴狠狠地瞪了 江母一眼,“我跟爸当了 那 么多年的父女……”
“你不是他亲生的。”江母道。
“我就知道,你早就想 我不是爸亲生的了 ,你……”
“说啊,说下去 ,大声一点。”江母道,“让大家都听到。”
“……”江玉琴不是很想 让别人知道这一件事情,她 不想 让别人笑话她 。
丁超没有过来,他得要去 上 班。丁超的意 思是江玉琴带着孩子过来,也许江父还会心软一点,要是丁超过来,江玉琴显得没有那 么可怜了 ,还会让江父想 到江玉琴偷户口本 的事情,江父只会更加不高兴。实际上 ,丁超压根不想 卷入这些破事情里面,他跟江玉琴已经结婚了 ,又不可能 离婚,那 只能 让江玉琴自己去 解决这些事情。
在去 派出所的路上 ,江玉琴几次想 要开口,都没有开口。孩子哭了 ,江玉琴还得哄一哄孩子。江玉琴想 让江父同情她 ,她 不想 让江父跟她 解除父女关系。
江父等人到派出所门 口的时候,金蔓枝夫妻已经到了 。金蔓枝昨天晚上 跟娘家人商量过,就说江玉琴是车东树的孩子,车东树不愿意 ,但为了 金蔓枝的姐姐不受刺激,只能 捏着鼻子认下来。事情真相 到底是怎么样的,江玉琴自己也知道了 ,江玉琴别想 着从车东树的身上 占便宜。
金蔓枝跟警察承认孩子不是江父的,至于孩子是谁的,她 不肯说。警察多问几句,金蔓枝就不耐烦地说是车东树,说,“我跟东树是夫妻,这孩子就是我跟东树的,行了 吧。继父也是爸。”
金蔓枝怕车东树不高兴,她 在警察的面前这么说,也是想 着警察不再问一下,更想 着这样说了 ,别人就不会觉得江玉琴是车东树的孩子。
“妈。”江玉琴皱着眉头看向金蔓枝。
“你身上 有多少钱?”金蔓枝问。
“没,没钱。”江玉琴下意 识道,有的父母总是拿走孩子的工资,江玉琴不想 自己被亲妈拿走工钱。江玉琴的手 里是真没有什么钱,她 跟丁超结婚之后还买了 一些东西,她 结婚之前又大手 大脚的,哪里可能 剩下钱。
“真是没有用。”金蔓枝一大早就去 找了 她 二姐夫,让她 二姐夫给了 钱,金蔓枝的娘家人又拿了 一些钱,另外再找人借钱。总得把 眼前的情况应付下去 ,要不是金蔓枝怕事情影响到她 男人,影响到她 的其 他儿女,她 才不愿意 给这个钱。
真要是打官司了 ,就算金蔓枝死咬着孩子是江父的,不一定 有用。江家人要是找到证人跟证据,一切更为要命。
不要脸的人,那 就算了 ,车东树这些人要脸,怕影响工作。
“找了 那 么一个没有用的男人嫁了 ,迟早有你苦头吃的。”金蔓枝道。
“妈,您当年……”
“别说当年。”金蔓枝道,“你爸,你现在的爸,他强多了 。”
金蔓枝从来不觉得车东树有多不好,曾经的车东树确实比较落魄,而现在的车东赚到底是一个主任,后勤主任也是主任。
派出所里有熟知金蔓枝、江玉琴的人,等那 些人把 手 续办好之后,熟人还在那 边说,“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金蔓枝的二女儿跟一个家世好的人在来往,那 家人很有钱的,金蔓枝怕给女儿拖后腿,江家人要的钱不算多,算是合理范围内的,甚至还少要了 。金蔓枝怕江家人后悔,怕江家人以为他们有钱又要狮子大张嘴,于是金蔓枝他们给了 钱,连忙让江家人写了 收据。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江玉琴只觉得头顶的太阳有些毒辣,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呢?
之前,江玉琴还是一个有爸疼爱的人,她 外婆外公那 些人对她 的态度还行,一个个还会给她 出主意 ,让她 在后妈的手 底下好生活。现实狠狠地打了 江玉琴一巴掌,都不用江父跟江老太太再打江玉琴了 。
“你以后没事少去 你二姨那 边。”金蔓枝准备走的时候,她 提醒江玉琴,“你就叫你……就叫他爸。”
金蔓枝拉扯一下一旁的车东树,她 对江玉琴再一次强调,“这就是你爸,知道吗?”
“知道了 。”江玉琴有些不耐烦。
金蔓枝没有直接说,但她 的意 思就是让江玉琴别去 找亲爸。那 是江玉琴的姨父,金蔓枝不想 让更多人知道江玉琴的身世,她 现在指望着那 些街坊邻居没有听清楚,她 希望那 些人都觉得江玉琴是车东树的孩子。
学校里,江茉莉看到有一个男跟贺静娴的关系不错,两 个人说说笑笑的。过了 好一会儿,那 男的还没有离开。
贺静娴转头看到江茉莉跟周雅然,江茉莉跟周雅然没有特意 躲开贺静娴的视线,两 个人挺直腰站在那 边。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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