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价,你要是想补,我带你去!”
黄金祥一眼就看出他是个穷瘪三,肯定拿不出钱。
“我再考虑一下,回头找你啊!”
梅老师不肯承认自己穷,故作矜持地说要考虑,黄金祥也懒得戳穿,和江砚迫不及待地去卧铺车厢了。
其他人找梅老师打听,一听要五块钱,加上卧铺票,得要十好几块,都有点舍不得,决定还是在硬座上熬一熬。
至少他们有座位,比挤过道的强!
骆老太醒了,张嘴就要骂,被骆欣欣给堵了:“再叽叽歪歪,你回去坐硬座!”
“幸亏欣欣机灵,要不然一路坐过去,我们的腰肯定废!”
骆为安语气嘉奖,对孙女也刮目相看了。
以前还觉得这丫头木讷老实,笨嘴拙舌的,自打家里出事后,这丫头就像突然开窍了一样,凶是凶了点,可能顶事啊,比白眼狼儿孙们强几百倍!
骆老太这才发现自己在卧铺车厢,安静整洁,和臭烘烘的硬座车厢天壤之别,她一声都不吭了。
“我出去办点事,饿了吃这个。”
骆欣欣假装在行李包里拿东西,掏出鸡蛋饼和几根清香鲜嫩的黄瓜,还有一袋子煮鸡蛋。
黄瓜是她在商城买的,一积分两根,她买了不少。
平时在家她绝对不吃黄瓜,可出门在外,又是在这又热又臭的车上,能吃到一根鲜嫩脆甜的黄瓜,可真是太享受了。
“你还带了黄瓜?”
骆为安眼睛一亮。
“吃吧!”
骆欣欣将吃食放在小桌子上,出去找厉嵘了。
“你去哪?姑娘家别四处乱走!”
骆老太忍不住说了句。
骆欣欣都懒得开口,直接回了她一个大白眼,风风火火地走了。
“你看看她,眼里根本没我,等到了西北,我……我还怎么活啊!”
骆老太气得心口疼,冲骆为安告状。
“欣欣要是不管我们,我们能睡卧铺?能吃到这么新鲜的黄瓜?你以后还是别开口了,当哑巴挺好!”
骆为安语气不耐烦,孙女只是嘴毒了点,可并没有撇下他们二老,相反还照顾得很好。
他现在很后悔,当初应该对这丫头多关心些的,唉!
骆老太悻悻地闭了嘴,拿起一根黄瓜发泄地啃了起来,很快她就被鲜嫩可口的黄瓜吸引了,连啃了两根,身心都舒服了。
骆为安只吃了一根,剩下的他收了起来,给孙女留着。
骆欣欣坐在卧铺车厢过道的座位上休息会儿,顺便查了下积分,有三百多了,商场的商品也多了不少,有米有肉有菜蔬,还有清水,去西北肯定不会挨饿了。
只休息了几分钟,她便起身,去隔壁车厢找厉嵘。
“干什么的?”
骆欣欣刚到门口,就被两名士兵拦住了,看她的眼神很凌厉。
“我找厉嵘,有人命关天的事,非常紧急。”
骆欣欣语气很郑重。
“等一下!”
一名士兵回车厢去叫人,几分钟后,厉嵘出来了。
“我有事和你说!”
骆欣欣拽着他就走。
“别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厉嵘挣开了,还在衣袖上轻轻拍了拍,他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骆欣欣嗤了声,她是女同志都不担心。
“你确实不用怕,挺安全的!”
厉嵘朝她的脸看了眼,慢悠悠地说。
骆欣欣咬紧了牙,好想捶死这家伙,他玛的顿顿吃砒霜的吗?
“你好看,穿上裙子比女人还美!”
骆欣欣反唇相讥,大直男肯定听不了这个,气死他。
“确实,肯定比你美!”
厉嵘很认真地回答。
他小时候穿过裙子,刘太太给他穿的,还说他是弄堂里最漂亮的小丫头,他看了自己穿裙子的童年照后,觉得刘太太一点都没夸张。
确定挺美的!
“咱们别浪费时间了,我跟你说,这趟火车上有坏人,他们要在庆阳炸你那节车厢!”
骆欣欣怕隔墙有耳,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说。
戴绿帽喜当爹,家丑尽失
“你怎么知道的?”
厉嵘不动声色地问,心里生了疑。
骆欣欣虽然又凶又胆大,但只是个没受过特训的普通人,没那么容易发现隐藏得极深的间碟,更不可能打探到‘庆阳’这么细致的情报。
骆欣欣将她踩憨厚女人的事说了,不过改了点细节。
“我想帮她拍去裤腿上的灰,却摸到硬硬的东西,像是槍,毫不夸张地说,那女人起了杀心,我感应力很强的,绝对不会弄错。”
“我当时就起了疑,故意和她打探西北的事,发现她有三个男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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