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那边有没有应对的法子呀。
见兰泽还记挂着他的事,江肆的眼睛蹭的一亮。
某个瞬间让人有种错觉,好似他的瞳孔放大许多,亮闪闪的,仿佛天上星辰这眼神,看得兰泽无奈,不禁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哼唧警告,有话就说,别扮无辜。
江肆眨眨眼,深懂兰泽的软--穴。
那欣长分明的眼睫好似两把毛绒小刷,在兰泽手里刷着,刷得心口也跟着痒了起来。
兰泽只觉酥酥麻麻,触电般霍的收手。
可又觉得输了气势,抬手又乎了他一掌。
江肆可不怎么在乎一点力道都没有的掌风,一把将那素白如玉的手握紧了,轻啃两口才答话道,这事明天就会平息。
兰泽还想再问。
被江肆拦下了,只听他鬼心思颇多道,兰泽关注了我,明天自己看呀。
呵呵呵。
兰泽冲他咧嘴假笑两声,算是应下。
翌日早上,公司那边有会。
江肆不得不从美人窝里爬起来,临走前,依依不舍的,抱着还在睡的美人啃了几口,嘴里嘟嘟喃喃不停道,我这回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帝王不想早朝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兰泽眼睛半开一缝,斜眼看他。
心里暗叹,这人嘀嘀咕咕的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看书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甚至一度觉得江肆高冷,惜字如金
错觉。错觉。
想什么呢?
想你
江肆刚高兴没两秒,就听兰泽接着道,想你为什么总嘟嘟喃喃个不停?如果总这样,胡弃没理由怕江肆怕得要死。
总是一副狗狐狸的模样,时刻怕江肆转身咬他。
江肆眨眨眼,垂眸黯然道,魔窟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
这话不用说全,兰泽也能脑补出年幼的江肆可怜巴巴的抱膝坐在魔窟里。
平日里,身边只有蠕动攀爬的精怪游蛇。
偶尔来那么些人,还都是待不久的。
想想也怪可怜
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摸摸他的脸,笑道,以后不会了。
江肆压压努力上扬的唇角,趁机又香了几口。
兰泽这会子满脑都是可怜兮兮的小江肆,也不觉得江肆黏糊,甚至还主动将脸凑近些,让他亲得就口。
末了还特贤惠的,将人送出门。
摆手道,等你回来喔。
做完这些,兰泽已经清醒了。
进浴室对着镜子才发现,江肆那家伙实在变态,居然把他脖子耳后都啃红了,以这发红程度,今天他是别想出门见人了。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被他迷惑,对他心软。
不然那人就会得意忘形、得寸进尺、得】得得意洋洋。
反正,就是不可以!
兰泽给自己洗脑洗得直点头,可一到厨房。
见到那锅还温着的粥,心就可耻的软了,还主动给人发了消息,夸江肆的粥煮得好,自己连吃三碗也不够。
江肆那边回得快,乖,别吃太多了。吃撑了,没我给你揉肚子,会难受的。
兰泽摸摸肚子。
还真是。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了起来。
很快,江肆的信息又追了过来,你等等,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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