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儿,你现在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李吹寒将?从方才起一直躺在地上装死刘大夫踹醒,招呼他?过来:
“老老实?实?说?出你的诊断。”
刘大夫:“是是是!”
他?看向?时榴,“这位小公子,你已有孕足足三月有余啊!”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早有预谋的, 时榴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一直都在被某些东西推动着,一直在被动前行。
他?甚至都没有心思去?问李吹寒他?怎么会知晓这件事,为什么他?会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可现在时榴想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即使现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荒诞。
所幸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好啊,你想怎么做?”
见时榴这个异常平淡的反应,李吹寒微微皱了皱眉,心觉不该是这样吧。
无论是愤怒,后悔,恐惧还是惊讶。
什么都好,只是不应该是这样。
一幅漠不关心的样子,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摆出一幅少有的认真情态:“你和我成婚吧。”
“我会好好待你和孩子。”
在回京前为了向?时榴表明自己的真诚,李吹寒还特地提前在城门外找系统换了身玄色正装,这黑心商城又把他?这段时间?赚到的所有积分吞了个干净。
他?还将?自己那一头因为疾驰而稍显凌乱的长发?简单梳理了一遍,借了十三随身携带的绳子束起来。
可自始至终时榴都没有正面仔细看过他?一眼。
他?只是垂着头,神情倦怠:“还有呢?”
“……我本想带你一同回扬州去?见你的父母,可现在看来有些似乎不适合了。”
听见他?的话语,时榴张了张嘴,可一番欲言又止的纠结后,最终还是没能?问出那句为什么。
“那你说?说?你的打算。”
……
天色正处东方既白之际,凉风习习,穿过空旷的街道,一路吹进时府的大门,卷得守夜的小官差打了个寒噤。
这时远处突然走过来一名执枪士兵大喊道:“长赢侯到!”
听见这个名讳这名小官差被惊得顿时清醒过来:“什,什么!?”
抬头望去?,只见那位骑在马上身披狼毫,执着一把锐利长枪的侯爷正率领一众军队大摇大摆地朝时府大门这边过来。
什么情况?
明明前几日朝中还传来叛乱被平定的消息,今天叛乱头子就这么泰然自若的出现在这里?。
就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情急之下赶紧一脚踹醒了身旁还在酣睡的同伴:
“快!快去告知知府大人!”
“我不懂你这是什么眼神。”
李吹寒端起自己的架子,无视正坐在对面一脸愤世嫉俗的许雨焕。
如?果眼神都杀人估计李吹寒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你很恨我?”
许雨焕抱拳:“大人可真是在说?笑?,你无缘无故发?动叛乱造成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又有多少社稷毁于一旦,难道我还得夸你一声英明?”
李吹寒端起茶杯浅尝一口:“谢谢。”
这知府泡的的茶可真难喝,他?皱了皱眉,立刻将?杯子甩到一旁。
“你恨我做什么,你应该感谢我吧。”
“何处此?言?”
“万意浓让你抄家?你就算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抄,改天让万氏坐上了那个位置估计被抄就更多了,这其中说?不定还包括你呢。”
李吹寒不知道这知府是真清廉还是假清廉,当然,他?猜测可能?真的只是蠢罢了。
万氏作威作福都到他?头上了还摆出一幅仿佛根本不知情的样子。
“和你们这些文人根本聊不到一块去?。”
“反正我现在就一土匪,也就不打算跟你谈论什么礼仪之道。”
李吹寒抬手,用枪抵着许雨焕的脖子。
“把时辰放了,撤掉对时府所有的管制,现在起那里?全权由我来接手。”
许雨焕被他?这一番蛮不讲理的话语震惊到了:“你这个强盗!”
“强盗?”
李吹寒勾唇:“我明明是上门女婿,一家?人的事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质疑。”
见许雨焕这幅敢怒而不敢言的窝囊样子他?感到没劲,一脚把他?踹开:
“来人,去?把时大人放出来,再护送他?回府。”
“老爷!你可算回来了!”
这边时辰刚一跨进时府大门管家?就赶紧赢了上来,他?拒绝了下人的搀扶,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开始问起正事:“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没等管家?回话就看见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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