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应栖没有多想,只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就轻轻“嗯”了一声,直接走开了。
受到了冷待,江涧面色也是淡然的,他抬步走到洗手池前。
水柱落在洗手池中,哗啦啦地作响,江涧抬眸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自己,镜子里突然闯进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那人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没有故作可怜地蜷缩之后,便会发现他其实很高,体型并不像脸那样柔弱,脸上还带着瘆人的伤,大步走了出去。
气质清冷禁欲的人平静盯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领带,眼皮却抬着,看着镜子里的身影逐渐消失。
他这才侧头看向了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眉眼深冷沉重。
江涧平静地想。
这人,该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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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里有两个人快醋疯了[让我康康]
夜里,宿舍熄了灯,昏黄的灯光从窗外透进了一点,以至于宿舍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应栖躺在床上睡不着,眼睛闭着,思维却异常活跃。
……到底是谁在偷他的东西啊?!!
他想着这件事睡不着,猛地睁开眼睛,一张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像是传统恐怖片的贴脸环节,吓得他瞳孔骤缩。
池熠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他床上,一点声响没有,睁着一双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应栖心跳得飞快,心脏都快被吓得跳出胸腔,他眼睛瞪圆了,在差点就要骂出声的前一刻猛地想到这是深夜,立马把骂声咽了回去,用不会打扰到其他人休息的气声说:“你有病吗?”
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应栖脸颊泛着点粉色,眼睛大睁着,胸口不断起伏。
池熠手撑在他身两侧,眼睛盯着他,这个姿势有种莫名的怪异。
应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怪异,他伸手想要把池熠推开,但池熠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自上而下看着他。
“你要干嘛啊?”应栖的手抓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他,头顶悠悠冒出了一个问号。
池熠磨了下牙齿,唇角勾着笑,眼睛却冷飕飕地盯住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今天帮着一个外人欺负我。”
应栖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被气笑了:“你半夜像个鬼一样爬我床,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他额角跳着,由衷发问:“你是小学生吗?”
“我讨厌你。”池熠执拗地看着他,闷闷地说。
“我也没多喜欢你,”应栖推了推他,“你快回去,我要睡觉了。”
池熠却趴下了头,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有些不讲理地用气声说:“你不许讨厌我。”
属于一个男人的身体和自己这样接触,滚烫的吐息打在他的皮肤上,漾起玫瑰似的红,也带起一阵酥麻痒意……应栖浑身汗毛炸开,应激地伸手扼住了面前人的脖颈,纤长漂亮的五指骤然收拢。
他使了巧劲,一个翻身将池熠压在了身下,与方才相比,他和池熠互换了位置,手还狠狠掐在对方的脖颈上。
应栖剧烈呼吸着,从脖子往上漾着暧昧的粉,他皮肤敏感,反应很大,一想到方才一个男人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处,鸡皮疙瘩都要掉落一地了。
濒死的窒息感萦绕着池熠,那张写满风流薄情的脸此刻涨红,脆弱的喉管被人掐着,但他竟然在笑。
应栖这时候几乎是跨坐在池熠身上,冷白的皮肤窜上诱人的粉,唇被他自己咬得一片艳红,黑润的眸漾着潋滟水色,偏他还瞪着池熠,压低嗓音道:“你能不能老实点。”
方才翻身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应栖实在不想把另外两个人吵醒了,然后以这个姿势暴露在亮晃晃的白炽灯下。
应栖警告着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睡觉……嘶……呃嗯……”
隔着裤子,脆弱的部位被一根枝条似的东西缠住,他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眼尾蓦然泛上嫣红,眼里水汽更甚,身体小幅度地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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