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地就撬开了哥哥的嘴唇,湿湿滑滑的舌头钻进口腔,两个人唇齿交缠,互相交换着唾液。
野外能够听见流水声,断断续续的却遮不住了两人的情事声音,两个人叠在一起,衣服脱得乱七八糟,弟弟让哥哥跨在自己身上,慢慢往下坐,哥哥把下巴贴在弟弟的肩膀上。
弟弟约莫插了上百下,哥哥的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但还是双手撑在弟弟的腹部不停耸动屁股,将湿漉漉的阴茎吃进自己的体内。
这段日子压抑纠结的所有情绪如同燎原的野火,卷灭了哥哥全部的情绪。
帐篷里只剩下肉体交缠拍打和喘息声,哥哥被干得攥着弟弟的的衣领,指尖泛白,浑身止不住地抖。
哥哥在弟弟心里平日像一朵清冷的白玫瑰,但那晚在他身下,这朵白玫瑰被染上彻底的红。
弟弟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猫了,因为他本人就像猫,两个人做的时候,他扭着身子不停蹭他,像是饿极了的小兽在那乱啃胡咬他的肩膀,被顶深了,边咬还边流口水。
等到后半场哥哥突然紧紧闭上眼睛,攥着睡袋的一角,指节泛白,肩膀不住地抖。
弟弟知道他高潮了,往下果然就摸到一手湿润。
哥哥额头抵着他的锁骨,一直在说对不起,眼角隐隐有水光。
弟弟心想有什么好哭的,明明哥哥在他身上扭得像个饥渴的荡妇。
他哥哥就是这样。
明明身体舒服得不行,嘴上却还要装模作样。
弟弟原本以为自己才继承了李绅绝大部分的劣质基因,却没想到哥哥也是,李绅也是这样装模作样一边跟他那个婊子妈苟合,一边营造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样子。
一个负责任、关心家庭、尊重并平等对待妻子的男性,有一个稳定的家庭单元,不俗的事业和社会地位,培养出哥哥这样健康、有责任感和社会意识的下一代。
只有他才是污点。
弟弟将手上的精液一点点蹭到哥哥的唇上,而后直接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了他的唇。
淡淡的腥味萦绕在两人鼻间,哥哥睁大眼睛,弟弟的舌头就从他双唇中伸入,勾着哥哥的舌头吻他。
弟弟一边掐着哥哥的脖子一边骑在他身上亲他,唇齿相依,呼吸错乱,哥哥脖颈处很快被掐出一道红印,像是一圈独一无二的专属项圈。
弟弟盯着那个印子看了很久,想它化作实质的锁链,被他紧紧攥在手中,另外一端系在哥哥脖颈上,他每一次扯动,哥哥也会随着那股力量而动,无法逃离,视野也只能局限在眼前的视野里。
越察觉到哥哥的克制,弟弟就亲得越发深入,越发花样百出,他是在逼他。
“哥哥,笑啊。”
别哭。
弟弟觉得这是皆大欢喜的事,他满足了哥哥的饥渴,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报复。
弟弟吻哥哥的样子实在勾人,风情又大胆,可爱又伶俐,像是对哥哥邀功。
哥哥小声说:“你开心吗?”
弟弟明媚一笑说开心。
哥哥心神一乱,浑身像是触电一般颤了一下,眼角的泪彻底落了下来,然后被弟弟舔走。
哥哥以为弟弟是喜欢自己而开心,他伸手揽住弟弟的脖颈。
他说自己也很开心。
很罪恶。
可是哥哥想,谁都不告诉,就没有人能谴责他们。
弟弟的唇很烫很软,他含住哥哥的舌头,能含多少就含多少,舌尖在里面旋转撩拨,发出啧啧的水声。
哥哥又软又紧贴着他,仰头唔唔唔地张开唇舌,弟弟舔到他嘴角的时候卷一下舌尖,将口津全部卷进嘴里。
晚上两个人很勉强地挤在一个睡袋里睡着的。
第二天的时候,外面还灰蒙蒙的,太阳若隐若现,刚泛起一点浅薄的红色,哥哥套上t恤和冲锋衣,瞥了一眼还睡着的弟弟,尽量不发出声音起身,只是从帐篷里钻出来的那刻,大腿的酸软让他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
离帐篷不远的地方有个专门给游客修的云台。
哥哥拿着相机拍日出的时候,弟弟从身后单手伸进了哥哥的衣领里,探头去看哥哥的镜头。
这种直白的的动作让哥哥脸有些泛红:“银棠,你的手……”
“有什么好拍的?”
哥哥于是挪着相机,对着弟弟清俊的侧脸来了一张,弟弟转身要回帐篷。
哥哥让他别走。
弟弟踩高一阶看着他,哥哥比了个剪刀手,回头看着相机,拍下他们第一张合照,弟弟插着兜面无表情。
拍完的时候哥哥看照片去了没看路,摔了,他撩起自己的裤子,膝盖上是一片擦伤,皮都擦掉了,看起来有点严重。
哥哥皱眉看着伤口,弟弟已经走了下来。
“包里有消毒液。”
弟弟脸色不好看,哥哥以为弟弟想扶他,谁知道下一秒弟弟是想把他打横抱起。
“别,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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