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哥睡下了。”
姜母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今天去县城取药的事。
村里只有一个应急的医生,
姜书恒每日都要吃那些昂贵的西药来缓解身上的痛苦,姜母更是找了不少中医方子来吊姜书恒的命。
姜禾挺直了身t,拧着眉头替哥哥忧心,
也乖顺地听妈妈唠叨。
“丫头,眼见着你越来越大,你哥,我,你爸,都靠着你呢。”
这句话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的背上,
自由的梦想被压在下头,苟延残喘。
不一会儿,
姜禾开始觉得热了,
身t里有火似的,燃烧起来。
她下意识地换了一种站立的姿势,打断道,“妈,厨房好像太热了,要不然我们出去说话。”
听到这句话,
姜母压住了自己嘴角的喜意,
那抹喜悦转瞬即逝。
“不用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回房休息吧,碗筷留下吧,我来洗好了。”
姜母捏了捏她的手臂,示意她先走,“还有些药的渣滓,我得收集起来,做成香包,放你哥房间里,总会有效果的。”
“奥,好。”
姜禾应着往外走去,
晚上的院子静悄悄的,哥哥那屋也熄了灯,爸估计又在房间里ch0u旱烟,妈还留在厨房。
嫂子呢?
她没来由地想起嫂子,
下一瞬间清醒过来。
想什么呢她?嫂子当然是在哥哥房间里,睡在一个通铺上啊。
脑子进水了啊,
姜禾0了0自己的头,
同时,那种焦灼感重新出现在身t里,烧得她头脑晕眩。
“该睡觉了……”
她自言自语着,推开门,然后把门关上。
屋子里昏沉沉的没有一点光亮,看不清楚,
姜禾熟门熟路地去0桌上的灯盏,
下意识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谁!”
警觉地抬头望向床铺,本来放置着被褥的床面上,远远看去有一团模糊的轮廓。
看上去像是个人的形状?
一瞬间的惊吓之后,姜禾定下了心,
她并不是很怕黑,
平日里再黑的土路都走过,屋子里昏沉沉的倒是有一些光线,只是突然出现的人让她心生警惕。
点燃手里的煤油灯盏,令人安心的光亮带来了一丝热意,
姜禾提着灯盏往床铺照去,
窄小的房间瞬间被暖hse的光照得亮堂。
“吓!嫂……子!”
看清楚眼前的场景之后,
姜禾浑身一抖,手掌酸软,几乎握持不住。
“嘭”的一声,煤油灯掉落在地,老旧的玻璃罩子禁不起甩,一下碎成了片,
光亮消失,
姜禾怔怔地看着床上那具ch11u0的r0ut,一半被被子遮盖着,但那对浑圆的nzi直gg地咬住了少nv的心。
她粗粗地喘息了一口,
小腹下面涌上了一gu难以言喻的滚烫燥热,烧得她难受。
“嗯啊……”
姜禾伸手往下,捏住了熟悉的y胀r0u根。
姜禾转身去开门,
把木栓从卡槽里拿出来,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似乎是外头,或者是转轴出了问题。
她后悔自己关门太早,现在门堵住了,自己根本出不去。
“妈!妈你在吗?门打不开了!”
姜禾期待有人能听到她的呼叫,此时却没有人回应她。
随着时间的流逝,热燥感越来越重,
在身t里流窜,肚子里似乎装了个大火炉子,热得她脑门出汗。
姜禾感觉自己的破脑袋也受了影响,眼前似乎有了重影,
更糟糕的是,
胯下那根r0u管怒张着,被裹在内k里难受得要命,她情不自禁就会微微耸动腰身,贴着粗糙的布料摩擦。
“哼……不可以这样……”
姜禾弯下腰捂住两腿之间,咬着牙不去看床铺上的身影,
往旁边的小窗上,扒拉着探头往外看去。
巴掌大的窗连脑袋都伸不过去,
只能让姜禾看到黑沉沉的院子,爸妈屋子里的灯也熄了,
好像真的没有人能帮她了。
她心里一沉,汗水如浆一样从毛孔里冒出来。
要怎么办?
“哈……好热……”
p大的地方就算想避嫌,也无处可避。
姜禾只好到床边,努力不去看那些白晃晃的,看起来就很r0un1e的地方。
“嫂子,你醒醒!醒醒!”
她推了推nv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