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摸到古剑,他情不自禁地拔剑,雪白的剑身射出凌冽的寒光,剑脊刻有美丽的浪花纹。『好漂亮啊!』三郎赞叹,握着剑柄,在空中虚斩,想象着自己如剑戟片里的剑豪那般,轻松斩杀敌人,在血花绽放的一刹那,潇洒转身,血不沾衣。『信长!信长就在前面!!!』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三郎看过去,发现是两名头戴斗笠,骑马而来的剑客。两名剑客架马过来,一前一后地包围三郎。『信长,受死吧!』因为三郎和信长的模样相似,所以剑客很明显地把三郎当成了信长。『啊?』三郎还不明白要干什么。等到剑客拔剑指着他的时候,三郎才反应过来。『哦哦,是要先拍打戏吗?好好好,我喜欢!』三郎喜笑颜开地握着短剑面对剑客,脑海中满是自己潇洒舞剑的画面。他美的嘴角上翘。『可恶!这家伙,瞧不起我吗?』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下,见他还能笑出来,剑客就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般,心中盛怒。『死吧!』剑客高举长剑,摆出上段剑势。三郎莽撞地冲了过去,剑客便剑起剑落,瞬时剑光闪烁,血花迸溅而出。『什么?!』两人交错而过,剑客无力的跌倒,眼中满是不甘。『信长!可恶!』三郎保持着握剑的姿势,刚才他突破了对方攻击间距,将短剑刺入剑客的左肋,然后向后跑,短剑刃就插在对方的身体里拖着切割出一条长长的伤口,血如泉涌,剑客因此被抽光了力气,无力再战。『弥左卫门!』最后的剑客惊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惨死当场。『可恶!信长,我要你偿命!』三郎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短剑刺入身体的触感的那么的真实!他真的杀人了!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兴奋感被第一次杀人的不知所措和一丝恐惧完全覆盖。『怎么回事……你们给我的剑有问题吧……』三郎惊慌地对尸体说:『喂,那个谁,别吓我啊……不是真的对吗?摄影机就在树林里面对不对?你回答我啊……别装了……』『给我死!』最后的剑客冲到三郎的身边。三郎神情恍惚着,心中只有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恐惧感,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没法理会外界之事。就在剑客即将杀死三郎的时候,场外突然响起一声大喝!『休伤吾主!』一把长剑飞了过来,刺入剑客的身体,剑客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恨恨地身亡。『殿下!』『主公!』三名武艺高强的侍从跑到三郎的面前跪下。很明显,他们也和刺客一样,把三郎当成织田信长了。虽然三郎穿着现代的高中生制服,但是,就凭他和信长极为相似的面容,还有他手中的短剑,就足以让家臣们认定他了。『主公,你没事吧?』『少主!』有一个老头冲过来,抱住了三郎。『您平安无事真是万幸!』三郎还在愣愣地看着尸体。『我杀人了……』老头随意地扫了尸体一眼,满不在乎地说:『这些家伙都是信行殿下派来的,他们死不足惜,您放心,等回去以后老臣就让他付出代价!』『嗯……』三郎还是有些害怕,『真的没关系么?』『少主!』老头的表情严肃起来,『和您比起来,这些家伙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您真的死在他们的刺杀之下,主公也会发怒的处斩他们全家的!』『嗯……』三郎懵了。他欲哭无泪地抬头望天。『这里,到底是哪啊啊啊啊!!!』不会是真的穿越了吧?!很不幸,这里是还处于封建制的日本中世时期。三郎真的穿了。信长协奏曲。尾张·那古野城『少主,您那奇装异服是怎么回事?衣装不整则无少主威严!』老头有些苦恼的指着挂在架子上的高中生校服。『要是被家臣看见了,他们又要小瞧您了,唉,在如今这个大多数人都支持信行殿下的时候,你还如此乖张不恭,对您眼下这本就不妙的情况来说,不亚于雪上加霜啊。』三郎已经换上了一身雪白的和服,在老头的喋喋不休地说教之下,他对于初次杀人的恐惧之意已经淡去,先在变成了极为浓郁的不耐烦之感。『啰嗦死了!』三郎捂着耳朵跑出门。可刚走两步,就感觉到下身极为不适,于是他解开腰带,脱下了束缚着他的裤兜。『少主!』老头顿时目瞪口呆。老头便是信长最坚定的拥趸——平手政秀,织田家第一家老,也是从小看着信长长大的监护人。此外,三郎的身边还有一名深受信长信任的侍从——池田恒兴。『吵死了,老头真喜欢说教!』三郎举手拖着后脑勺,晃晃悠悠走在乡下。乡间田野铺在土路两旁,许多百姓不辞辛劳地在田里插秧,孩子们则是在浑浊的池塘边嬉闹。『城主大人!』三郎愣了一下。池塘边有人在叫他。城主?三郎这才想起来,自已已经是织田信长了,是个古代的贵族来着。虽说公卿才是日本传统意义上的贵族,但先在是武家掌握了实权。有实权就有特权,有特权就是贵族。『城主大人!一起来吧,好几天没见你来了!』他们在玩什么?三郎仔细一看,池塘边,一群精力充沛的少年正在比赛相扑呢,他们摔来摔去,活力十足。『有点意思啊。』正好三郎也想放松一下。过了一会,池田恒兴追了上来。因为之前信长遭到了刺杀,为了确保他的安全,所以池田恒兴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可是他刚来就看到了三郎赤裸着上身,一连抱着几名男孩把他们摔倒的勇猛场面。『我赢了!』三郎挥手振奋道。随后他看见了池田恒兴,『哦,你是叫那个恒兴来着?你也一起来玩吧!』『嗯……不了,在下必须时刻警惕四周。』池田恒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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