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此时,双方的骑兵还在缠斗,没办法支援,今川本阵的武士团体在和信秀对峙,同样也无法分兵支援。于是,这支前线的今川步兵阵线,在同时迎击正面与抵抗侧面的情况下,伤亡越来越大,阵线也不断收缩,兵线一退再退。整个今川势开始出现了一道缺口。『冲啊!』三郎指挥信长势,乘胜追击,扩充战果。信秀见战况有利,便当机立断,挥动军配遥指前方。『冲啊!』『哦!』整个织田势全面冲锋,今川军见状,即使阵型有缺,但也不得不迎战了。今川势也全面出动,与织田大军交击在一起,整个战场忽然混乱了起来。阵型全失,已经没有人在乎与同伴配合了,场中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就连双方的骑兵都被步兵给包围在了人海里,动弹不得。不时有骑兵被步兵用长矛挑落,倒下来的骑手被乱军践踏而死。
一名和敌人纠缠的足轻忽然放弃了长矛,拔出长剑,在对方惊愕之时,一举将其斩杀,可还未等他高兴,下一秒就被人从背后给刺死了,他低着头便能看见,带血的矛尖穿出了自己的胸口。战场混乱不堪,人与人被分割成无数个单打独斗或者以少敌多的战圈。在这样的乱战之中,三郎也被人挑落下马,不过幸运的是并未受伤。『信长!你的首级,就由我毛利川五郎收下了!』那将三郎击落下马的人竟是一名武士,见到三郎拔剑时,他也丢弃了长矛,拔出自己的配件,决定要和信长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这就是独属于武士的浪漫。三郎冷冷的用剑指着对方,『你就是我的对手吗。』三郎双手握柄,将剑斜指前方,作出中段剑势。『就让我织田信长来将你斩杀!』『啊!』敌方的那名毛利什么的武士怪叫了一声。三郎自从第一次误打误撞的杀了那名刺客之后,他就隐约洞察到了这个时代的普通武士的破绽。在对方上斩而来之时,三郎伸出长剑与对方的剑身交击在一起,对方的长剑瞬时斩下,斩到底时却被卡在剑格上,动弹不得。三郎趁机挥动手腕,斜斩,然后一割,剑刃就切掉了对方的半个脖子。毛利川五郎惨叫一声,收手捂着脖子上的血口,长剑跌落在地……可无论他再怎么捂着伤口,也是徒劳无功,血如泉涌般的流下,他的力气顺着血水慢慢的流失干净,最后倒下了。『殿下!』池田恒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想要护驾,不过,当他亲眼看见三郎杀死了敌人之后,便转为佩服。『您干的太漂亮了!』三郎笑了笑,『我织田信长可是要夺取天下的人,区区一个今川家的武士,岂能让他挡在我面前?』池田恒兴激动地呼喊:『织田上总介信长!已经讨取敌人大将毛利川五郎!!!』『哦哦哦!!!』信长势因此士气大振,推着今川势不断地逼迫到他们的本阵。今川势颓势明显,即将由局部的溃败发展为全线崩溃,于是,不难理解的,今川军退兵了。他们撤退时,由后军变为前军,前军作为后军为整个今川军殿后。织田势咬着敌方的pi股,一路追击,直到敌人抛下了数百具士兵的尸体方才大胜而归。『嘿!嘿!哦!』一开始只是一名士兵忍不住欣喜地大喊,到了后面,竟然引得全军都附和的高呼。甚至是三郎只需要起头,随后他们便会跟着叫喊。『嘿!』『嘿!』『哦!』胜利时,场中响彻信长势的欢呼声。夜晚收兵之后,信秀没有回到末盛城,而是到了信长的居城——那古野城,举行庆祝胜利的宴会。这场宴会自然而然地举行了,家臣武士们刚离开战场,甚至还没有褪下甲胄,就直接到了馆厅落座,大家喝酒吃肉,嬉笑怒骂,述说着自己在战场上的武勇,嘲笑敌人的软弱,今晚的那古野城,沉浸在欢庆的气氛中。三郎大大咧咧地举起酒杯,虽然是高中生,却毫不怯场,跟众臣笑闹。『今天,有一个叫毛利什么的家伙要跟我决斗,我让他先出手,可是他太不中用了,我只是一剑!就切断了他的脖子!』众臣看着与往常完全不一样的信长,神色各异。不过花花轿子人抬人,他们也不会吝啬一句夸赞。『殿下,真有大将之风啊!』『在下能够侍奉殿下,真是倍感荣幸!』『是啊,不愧是少主啊!』信长今晚活泼开朗了很多,虽然他的表先太过于轻浮,但是,他今晚肯与家臣们交流,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也是一种信号,准备拉拢家臣,扩大实力的表先。而且信长在今天的战斗中还立下了大功,这也让家臣们对他刮目相看,态度都因此恭谨了一些。谁不喜欢得到下属的恭维呢?三郎高兴地和众人喝酒吹牛,场中宴会上,信秀也夸赞了他几句,信长势因此在弹正忠织田家有了更大的话语权,信长的家臣们个个都昂首挺熊,与有荣焉的模样。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觥筹交错间,三郎已经喝得有些醉了。众臣见状,就收敛了起来,不再灌他。此时,三郎有些吐意,但他不好意思吐在宴会上,只好借着尿遁离场。这里是他的底盘,三郎对馆里的构造也很了解了,所以,虽然醉得有些晃晃悠悠的,但他也勉强地走回了起居室。三郎走到房间门口,归蝶的侍女见他醉醺醺的样子,连忙走过来扶他。『殿下!』三郎对着她吹出了一口酒气。『归蝶呢?』侍女皱眉忍着臭味,回答道:『夫人在房间里。』『很好。』三郎推开侍女,然后进入房间。此时,归蝶刚要睡下,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高耸的衣服映出了玉乳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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