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凡这人还是很够哥们儿的,我都已经那样吓他了,他还是答应替我打掩护。
晚饭过后,江不凡给我家来了电话。我那时候正在房间里研究怎么使用相机,没听见铃声,电话是我妈接的。
我妈很喜欢江不凡,总觉得他比自己亲生儿子听话、优秀、懂事,反正就是哪儿哪儿都好,只有我才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凡是江不凡喊我出去玩,我妈基本不会反对,我爹听我妈的话,不发表任何与之相左的意见。
我妈喊我出来接电话,我兴冲冲地蹦出来与他密谋明日的出行计划。江不凡明天要在游戏城里呆一天,为了感谢他的帮助,我自然是要掏零花钱请他吃饭的。他在那儿玩,我则要溜回九龙村,在房间里安好监控,顺道看看花儿。
我爹明显不乐意我再出去乱跑,但腿长在我自己身上,难道他还要打断他亲生儿子的腿不成?大概是已经预料到阻拦也没意义,我有一万种方法跑出去跟江不凡玩,我爹连阻拦的话都没说,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过几天高考成绩就要下来了,没事多呆在家里研究研究该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我其实对这事儿没多放心上,老师之前上课的时候就讲过,21世纪是计算机的时代。我虽然不懂,但跟着时代洪流走大概率不会错。高考之后我跟朋友一起估过分,够得上本省理工大学的分数线,所以我并不焦虑这些事情。
一大清早,江不凡家的司机就把我俩送到市里。我陪江不凡假模假样地打了两局电动,见我心思完全不在这里,江少爷觉着无趣,就打发老奴退安了。
我坐着巴士赶回根水村的时候,花儿的船正在渡口停泊。我没见着船夫,不知道他在船头躲着,还是下来村子里买烟。我照例把船票放在门口的箱子里,出于好奇,我抱着箱子晃了晃。里面轻飘飘的,察觉不到里面到底有多少船票,大概是船夫每天晚上都会清箱。
我找见花儿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前看书。我的心情其实很微妙,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穿着衣服的花儿。
他的短发修剪得整齐,江边的风吹过,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扬起他的发。他垂眸看书时,睫毛上下翻飞,如蝴蝶振翅。阳光也不舍对他狠厉,细碎的光影洒在他的脸上,温柔了他的轮廓,惊艳了我的岁月。
他正值青春年少,带着专属于少年人的肆意与朝气。他穿着白色短袖,那是天地间最纯真的白色。他穿着淡蓝色的短裤,那是江水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的颜色。他回头望着我,挂着惊喜的笑,像一只在天高海阔间展翅高飞的鸥鸟。
我不忍打破眼前的平静,可我更怨恨作为动物的本能无法纾解的痛苦。
花儿说这是村里的周老师带给他的书,这些书都是他儿子曾经的书。周老师是村里最近新来的小学老师,以前是青芜山茂昌村的老师,不知道怎么搬来九龙村当老师。周老师说花儿像他的儿子,于是把这些书都送给了花儿。
花儿在看《镜花缘》,一本很有意思的书,我也曾读过,我甚至还看过这本书的画册,花儿满怀期待地让我画,他对光怪陆离的世界实在好奇。我让花儿坐在我身上,我画给他看。
书上写聂耳国人耳垂至腰,捧耳而行。我便在纸上画个刘备,画耳朵的时候,我舔了舔花儿的耳垂,花儿受不住,要往一旁躲,推诿着说痒。我一口咬下去,他又喊疼。虽是如此,他仍是乖乖坐在我腿上,等着我画画。
我右手画着小人的耳垂长至腰部,左手掀开花儿的衣角,把玩他纤细的腰。我的手不老实,掀开他的衣角往内裤里伸,握住他小巧的阴茎开始捋动。花儿的双臂攀着我的脖颈,两条细腿松松垮垮地在我腿间晃动,讨好似的亲吻我的脸颊,求我不要再摸。
我已经很久没有操过花儿了,以后或许机会更少,我自然舍不得放弃眼下这个机会。花儿历来肯听我的话,他不会不愿意,他只是一时性子犟,操熟了自然就知道伸屁股了。
我放下手中的笔,左手还在撸动,从根部到龟头,两颗蛋也没忘了冷落。小花儿渐渐抬起头,吐出一缕缕清液,打湿了我的手指,也打湿了内裤。我的右手沿着花儿的腰一直摸到花儿的胸,对着两粒乳珠是又掐又捏,不一会儿,两粒红豆肿胀成肉球。
花儿求我帮他把衣服脱下来,这是他爹给他买的新衣服,他不想弄脏。我扒下花儿的短袖短裤扔在床头柜上,还留下内裤,我打开花儿的双腿,隔着内裤舔舐小花儿。
内裤的质感磨着我的舌头自然不舒服,但我就喜欢一步一步打开花儿身体的过程。就像剥鸡蛋壳一样,敲碎坚硬的外表,随着蛋壳一片一片被剥落,洁白无瑕的鸡蛋则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花儿在床上话很少,一般就是咬着食指指节不肯放声叫出来,但紧绷的腿部肌肉和向上挺起的腰却暴露出他的想法。我吮吸着花儿的阴茎,间或往上顶两下,花儿险些要射出来,抓着枕头才堪堪止住射精的欲望。
花儿不时哼出声来,他的脸上已经爬满红潮,脖间和颈间流出薄汗。他的眼睛失神地望向窗外,我不知道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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