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给他的,他忘记了。哎,这孩子脑子里还能放点什么东西。我无声叹息,只得答应替他好好照顾庄姐。
江不凡临走时到前台付了账,而后又折回来,让我明晚去新开的银星娱乐城玩,他请客,就当是庆祝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银星娱乐城是县里最近刚开的,舞厅、酒吧、歌厅、洗脚、桑拿,应有尽有。尤其是,我还听说里头能点小姐。虽说娱乐城禁止未成年人进入,但实际上管得并不严,只要不是看着像个小孩子,都能进。
或许是不想气氛太尴尬,庄姐主动开口同我搭话。没向我问江不凡的过往,倒是问起我的情况来。
庄姐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她身边的朋友多,没准可以给我介绍介绍。我回应温柔的、可爱的、听话的,这是我一贯秉持的标准。庄姐只是“哦”了一声,语气听起来有些许低落。
没提起时倒没什么,提起来我就有些心猿意马。温柔的、可爱的、听话的,哪儿哪儿都像是在说花儿。已经半个月没回去看过花儿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深夜无人时想着我的脸自慰。我已经好久没操过他了,我想他想得疼。
而后她又问我是不是雏,我那时正在喝可乐,听到她的话差点呛死。江不凡说庄姐开放,我是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开放。我没回应她的话,她却自顾自地笑起来。
庄姐问我下午有没有安排。我确实没安排,顶多就是回去睡觉,睡醒了,继续看无聊的琼瑶剧。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就算没事也借口有事。庄姐追问我有什么事,需不要要她帮忙。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跟你没关系。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肚子里有团火,灭也灭不掉。终于,我还是屈服,将充满罪恶的双手伸到裤裆里。我幻想着某个人打飞机,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花儿。既然我的电脑里存着小电影,我没必要委屈自己干想。
可是,已经看过好几次的小电影在此刻只让我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有种味同嚼蜡的感觉。电影里的女演员完全比不上花儿,她丰盈的胸部在我眼里反而碍眼,矫揉造作的呻吟倒我胃口。我关掉电脑,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我幻想着花儿坐在我身上,他紧致的肉穴费力地吞吃着我的肉棒,他的小脸被胀得通红。他把自己的阴茎用双腿夹住藏在里面,我却执意要打开他的双腿,看着他的老二被我顶弄得上下跳动,直至忍不住喷精。
我想亲手给他戴上蝴蝶乳夹,看着蝴蝶在他的胸口上飞舞。我想把精液全部射到他的肠道里,看着他因高潮而抽搐乃至全身痉挛。我想亲吻他软滑的唇,不带一丝情色的吻。
精液从我的老二里喷溅出来,我躺在床上一阵茫然。
我好想哭,我好痛苦。那个男孩儿明明没有做错什么,花儿也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他们的人生就这么被毁了。我不该袖手旁观,我也并未冷眼相待。可是我谁也帮不了,谁也救不了。他们本不该是如此的!我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痛苦。
我已经不想知道伪造信件的那个人是谁了,我也不想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他的目的是让我救花儿,那么很好,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执着于找寻他是谁。什么九龙村的规矩我也不想管了,去你妈的。老子都是大学生了,还能相信你们这群愚昧村民的鬼话?
我要带花儿走,谁也拦不住,谁都别想拦!
夜色迷离,灯光弥散,镭射灯里涌出的光在瓷砖地板上映出五光十色的花样。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眼神涣散,男人穿着时下最时尚的条纹西装,女人则烫着大波浪卷,踩着细长红色高跟,与自己的男伴跳着青春的探戈。
劣质香烟燃烧产生的烟云在舞厅内萦绕,任凭八台箱式空调马力全开也无法驱散。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堆叠着少男少女们喝剩的果汁汽水瓶,它们随着人们肢体晃动形成的阴影散发着斑驳的光影。
“亲爱的,小姑娘,请你不要不要哭泣……”空气中充盈着混乱的荷尔蒙气息,肉与肉的接触与摩擦令我心生烦闷,我跟着歌曲的节拍在舞池里随意蹦哒了两下便觉无趣。江不凡倒是兴致盎然,他的脚步跟不上节奏,视线全程黏在他女朋友白花花的大腿上下不来。
江不凡在我面前美其名曰庄姐是他的“毕生挚爱”,我只觉得他在扯淡。在有男友的情况下还跟其他男人撩骚,也不见得她是什么好女人。江不凡的脑子装不下几两货,几句话就被骗得追在人家屁股后头舔,她八成是看上他家的钱,不过玩玩罢了。
我拎着空啤酒罐倚在墙边看着人群在舞池里晃动,手指时不时捏动着空酒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逐渐对这些事情失去了兴趣。
我察觉到江不凡女朋友的眼神不经意地在我身上略过,甚至在江不凡未发现的空隙放肆地在我身上流连。这并不是我的错觉,明明舞池宽阔任她伸展,她却借着舞姿向我靠近,在人群混乱中,她甚至贴近我的身体,眼睛里充满着说不明道不尽的味道。
所谓“朋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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