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斗胆做这擂主,还望诸位能够不吝赐教,为天梵门增光!”
介玺说完开场白,便迈步至擂台正中央,示意众人,可以开始了。
下面一众弟子都了解介玺实力几何,见他这般从容,却也不敢大意,纷纷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功夫。擂台上一时间剑光闪烁,掌风阵阵,好不热闹。
如独孤简之所料,介玺这些师兄弟们还是与他差着一大截。尽管介玺为了擂台战的观赏性而未使那些一招制敌的杀招,刻意和所有挑战者打得有来有回,对手中却仍无一人撑得过五十回合。
大概是因着介玺太过谦和的态度,很快就有几个上头的弟子忘了这不过一场擂台比武,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去势万分凶恶。
然而介玺只运六分内力向外分崩,便可震得人急退几步,紧接着便是精妙而迅速的反击,一招制敌。
不过半个时辰,连想趁着介玺体力下滑的颓势而偷下一场胜利的那几位也败下阵来,擂台上只余介玺长身独立,意气风发。
按规矩,若无人再上台,便是由掌门上来和介玺打最后一场,和和美美以平局收场了。众人对此心知肚明,皆是再不作声,只待掌门上场。
四下寂静时,却有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跃上擂台,落于介玺的对面。
会场瞬间喧闹起来。
翘首以待的掌门并未上台,却怕是要迎来场更有趣的好戏了。
但众人也有些不明所以。独孤简之常年避世,今日能来一趟就属罕见了,竟还亲自上阵?更何况,素来只听说他医术神通,虽说身为师祖亲传的弟子,体术剑法定也不是他们能望其项背的,可若和介玺较量起来……
介玺见独孤简之上场,同样心中惊诧,眉梢却已染上掩不住的笑意。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柔声道:“师叔也有兴趣来指教一番?”
“我这个做师叔的先来试试水,再让师兄收场不迟。”独孤简之声音清冷如旧,却无端透出几分寒意,话音刚落,便拔出久未出鞘的佩剑,脚尖轻点,瞬间来到介玺近前。
剑光如雪,寒意森然,而那剑尖气息凌厉,直指介玺要害,众人只在台下看着,便不由得为介玺捏一把汗。
介玺虽不解独孤简之的意图,却也来不及多问,只得摆开了架势,对独孤简之笑道:“师叔,得罪了。”
介玺倏地侧身,那刺出的一剑竟是恰好掠过他轻扬袖口,片衣未沾,而躲过这招的同时,介玺右手也突从身前向独孤简之肩头袭去。
这力道不大,瞧得出来是刻意收敛了的,只不过
独孤简之眸色微黯,并未收剑,也没有如寻常剑客般避开这招,而是待介玺掌风将至时,把剑往肩后一甩,回肘一劈,另手接下剑柄,借力使巧,顺势一抬,便在介玺手背上敲出一片红印。
这一出可谓以攻为守,介玺被打得吃痛,暗道独孤简之当真毫不留情。
眼下正是同门面前,且那剑尖直指咽喉,刺下来可不得了,介玺也顾不上再给独孤简之留面子,忙变招救急,俯身便从袖底钻过,回身一记擒拿,直取独孤简之肩头,企图将他手臂反剪住。
比武时最忌将身后暴露给对手,相距过近时,剑法也施展不开,独孤简之想着需将他逼远些,遂原地扭转身子,并不进招,反倒脚跟轻点,以一刁钻角度旋臂,教剑锋斜挥而上。
天梵门剑式变化多端,独孤简之此招更是游离剑谱之外,令人防不胜防。
众人心下皆是暗赞其妙,却也为介玺捏了一把汗。
方才门内弟子打擂,所出招式自然尽数源于天梵门武功,不过组合应对有所差异而已,对上吃透了门内武功的介玺,算是正中其下怀,他只见招拆招,破势得便如教科书般精准。
天梵门武功博大精深,真经更是基于武学根源所着,掌握六七成便可步入一流高手之列,似是介玺这般全然习得,独步天下即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本派武功再包罗万象,也总有破绽之处,单说独孤简之这古怪动作,就难得拆解,此时要想脱险,应是无法回击,只得向后跃出。
然介玺未如台下众人料想般后撤相让,而是凝气于双掌,顺势轻送。
势挟劲风,迎面扑到,独孤简之竟被这力道推得立足不稳,正要仰身翻至他处,腰肢却让介玺那右臂抄去。
温热的气息瞬间将独孤简之裹住。介玺托着独孤简之后腰,二人胯部以下紧紧相贴。
时隔不久的再度亲近竟是在这等场合。介玺心中冒出这样的念头。手中纤细柔软的韧柳,眼前闪过一丝错愕的碧色眼眸,无不诱得他忆起数日前的春风一度。
“……你这小兔崽子!”
几瞬而已,自个儿尚未挣脱,这色坯倒是勃起来了!
腿间顶上的硬挺物什激得独孤简之浑身血液逆流,面颊滚烫,手下登时运了狠劲儿,锋刃猛然转向介玺,直直戳向他腰腹。
这一声喝斥方才惊破了介玺那些旖旎念想,见势不妙,忙闪身往侧边掠去,却仍是不及独孤简之剑势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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