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被打湿后贴在鬓角上碎发,仿佛觅到新鲜血食后餍足的野兽。
看起来很性感。严笑暗想。
他的性器也跟着主人的心意生出同感,从铃口渗出几滴露珠来,虽说很快便融进水里,肉眼看不出来,但涌上来的快感是严笑这个当事人感受得真真切切的。
在今天之前,严笑都没想过自己会对着一个男人……再准确点来说,是对着他最熟悉不过的宫少衡,硬成这个鬼样子。
严笑呼吸急促,握住阴茎的手暗暗加重力道,胸部起伏的弧度在宫少衡眼下显得淫靡又诱人。
“笑笑,坐起来一些。”宫少衡迫不及待想把其上那颗小红果挖掘出来,便站起身,帮人调整姿势,使胸部露出水面。
他低沉的声音降在严笑恍惚的脑海中,如同魔咒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乖乖配合。
宫少衡一打眼,自然看见了严笑没来得及松开的那只手,以及手里那根滚烫泛红的清秀肉棒,愣怔片刻后,心底暗骂自己不该冷落了下面。
而严笑注意到了他动作的停滞,顺着他视线往下一瞧,则羞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只能不知所措地维持着现在的模样,呆呆思忖着怎样解释状况。尴尬之下,充斥大脑的情欲瞬间退潮,严笑甚至觉得浴缸里的水都比刚才凉了许多……
意识到他爱欲渐去,再不趁热打铁恐要错过机会,宫少衡赶紧亡羊补牢,索性一手包起他还没松开的白皙嫩手,带他撸动起来,柔声道:“笑笑,这是生理反应而已,男人都会这样的。”
“……都会?”严笑听了这话,却后知后觉到什么,眨了眨眼,看向宫少衡的下半身。
严笑现在两颊飞红,微微喘着气,两只蒙着水雾的漂亮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性器,还袒露着两只留着水痕红印的椒乳,谁看了能忍得住?
反正宫少衡是忍不住的。
还没等严笑话音落地,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就跳了跳,宫少衡猛地扎下脑袋,牟足了劲冲刺右边有了苗头的乳头,一边将周围乳肉往乳尖推挤,一边集中一点吮吸着那乳头,发出很色情的啧啧声,还不忘抬眼看看死咬牙关来封印娇喘的严笑。
严笑活了二十几年,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他是不肯流露出什么娇弱声音的,偏偏遇上个懂得双线程操作的宫少衡,不仅着重呵护那只右乳,另一手也没闲着,时急时缓,力道多变,把那孽根伺候得欲仙欲死。
更让严笑羞于启齿的是,他左乳的空虚寂寞和下头的喷薄之意同时到达顶峰,只消再多一点儿触碰,就足以让他爆发。
宫少衡哪能看不出来,于是好整以暇地降下速度,半晌才轻轻拨弄那粒小樱桃一下,反而叫欲火焚身的严笑愈发难以忍受,无意识地用那只一直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搭上自己空虚的左胸,却又不好意思做什么大动作,只屈着指尖碰了碰乳晕,唇齿间泄出一声嘤咛。
眼见严笑几近神智不清,宫少衡还是心疼了,决定让人舒服一些。他俯身靠近严笑通红的耳朵旁,轻声说道:“笑笑,腿搭在我腰上。”
严笑自然听从指令。
那双修长玉腿环在宫少衡窄腰上,两脚往回勾,距离近得让二人的肉棒都贴于一处。宫少衡轻轻拨开严笑还紧握玉茎不放的手,两根滚烫硬挺的阳物被他的大手紧紧并拢,握紧了上下顶弄摩擦,同时还用力揉了一下那旷别的左乳,白软的乳肉霎时间变了形状。
严笑胸前胯下被一起刺激,蓦地突破了方才濒临的界点,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不自觉地挺腰顶胯痉挛着,一股浓厚的白浊冲出顶端,溅射到身上脸上。
身下人正处于不应期,双眼无光,神色麻木,红痕交错的胸乳和艳红的嘴唇上都沾着精水,像玻璃娃娃一样脆弱而美丽地软在自己怀里,宫少衡性欲发作,一面加快挺腰的频率,将严笑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弄得精神起来,一面如法炮制对内陷乳头的调教,时不时还关爱一下右胸,用力舔舐鼓鼓乳肉上的精液,压出一道红痕,貌似不经意地在离开时用舌尖掠过颤颤巍巍的乳珠,让它东倒西歪,又挺立不少。
被这样雨露均沾地抚慰着,严笑只觉得比方才还要舒爽好几倍,纵然水温有所下降,周身的热气却不降反升,情爱的欢愉催得他喘息着抱紧了宫少衡,让二人彻底亲密无间。
宫少衡被严笑依赖着,心里比嘴里尝到的清甜滋味还要甜,舔得更卖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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