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牌的面包车停在邵司寅前方,众人精神一振。
车上人打开车门却没有下来,有浑浊的男声传来:“上来啊小妞儿,跟叔叔玩玩儿去。”
车里没有开灯,邵司寅只能隐约看到前后座各有一个人影,他掐着嗓子说:“上车是没问题呀,可叔叔有两个人,那价钱可低不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
邵司寅上了车,发现前座是一个光头男,后座是个戴着大金链子纹了两条花臂的中年男人。花臂男一下子把他搂在怀里,大手不客气地就抓住了他的乳房。
“叔叔怎么这么着急呀~到了地方再开始好不好嘛,人家不想在车上……”
“放心,就揉揉奶子,叔叔先给你热热身,待会好肏逼!”
“哎呀讨厌~”
邵司寅表面上笑得像朵花,心里别提有多恶心,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
面包车专门躲着监控,挑选偏僻的小路走。路上没什么车辆,小队开车跟在后面,也不敢跟太紧。在面包车又一次拐进没有路灯的小巷中时,却突然失去了踪影。
“糟了,跟丢了!”开车的队员重重拍了下方向盘。
“别慌,尽全力寻找!小王打电话寻求支援!希望小邵能坚持住吧,哎!”队长看着前方漆黑的道路,表情凝重。
面包车最后停在一间荒废的仓库里,四周荒无人烟,连个信号都没有。
“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这么多人人家可不干!”邵司寅故作镇定,其实内心已经很慌张了,没想到犯罪分子人数这么多,不知道队长他们有没有跟上来,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仓库里八九个男人或坐或站,有刀疤的、瞎了一只眼的、纹了满背的,这么看起来面包车上两个男人竟是看起来最像好人的。
“老子管你干不干!乖乖挨肏,不然有你这婊子好受的!”
到了自己地盘上花臂男就不装了,拉扯着邵司寅的胳膊就把他掼倒在仓库的水泥地上。周围的男人聚拢过来,用麻绳将他上半身捆了个严严实实。
“叔别生气,人家嘴笨说错话了,人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叔叔和其他大哥们的,能不能把绳子解开呀~”邵司寅装成胆小认怂的样子。
“知道怕了就好,先给叔舔舔,伺候得大伙高兴了就给你解开!”
邵司寅看着面前花臂男像放大版豆虫一样恶心肥腻的肉屌,恨不得给他剁掉。但如果不听对方的话,露馅后打草惊蛇就功亏一篑了。
于是正直的人名警察邵司寅,用他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生殖器的软舌,舔上了犯罪分子令人作呕的臭屌。
“妈的会不会舔,当婊子的连口活都不会?”
花臂男本以为这婊子长得这么骚,应该也很会吃鸡巴,可哪想到对方舔得乱七八糟,让他火气不上不下吊在那里。干脆也不用对方伺候了,掰开婊子下巴,插进他的骚嘴里自力更生。
邵司寅因为身体的秘密,活了二十多年,从不敢和人交往过密,对象更是从来没找过。本以为这辈子都与性爱无缘,却不想如今却要含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罪犯的生殖器。那肥屌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在干净纯洁的舌面和口腔黏膜上摩擦,时不时顶在脆弱的喉口上,喉间软肉痉挛着,不适感传遍五脏六腑。
“嗯~虽然不会舔,喉咙倒是很会伺候,夹得老子爽死了…我草你妈!咬到老子鸡巴了臭婊子!”
花臂男刚舒服没多久,就被没有经验的邵司寅用牙磕到了,抽出鸡巴,重重掌掴上去。
“好了好了,你把这婊子打成猪头还怎么下得去屌?”一旁有人劝到,并递给花臂男一个口枷,“用这个。”
邵司寅的嘴巴被口枷撑开无法闭合,花臂男两手把持着身下婊子的脑袋,肉棍顺着口枷中间的圆环插进来,直直顶到喉咙深处,从外部都可以看到凸起的形状。邵司寅无比痛苦,喉咙被肏干得失去知觉,泪水不断都把眼妆冲花了,他怀疑自己的咽喉是不是已经被撕裂。
被日嘴的同时,他的衣服被人用剪刀剪开,只剩下布料稀少的内衣裤和诱人的黑丝。
“这奶子可真大呀,捡到宝了……卧槽人妖!”
负责剪开衣服的光头男,刚才看见这婊子下身不像女人那样平坦就有些纳闷,把丁字裤前边的小布料往旁边一拨,却发现那婊子下身居然像他们一样有根棍。
众人听这话纷纷围上来细看,他们干了不少妓女,个别几个男人也不是没玩过,人妖还是法,参差不齐的乳牙啃咬在娇嫩的乳头上,让淫荡的身子有了别样的感觉,花穴潺潺流水,小鸡巴更是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一下子射了精。
“我靠,这么骚,吃个奶还被吃喷水了!”
中年人看着孕妇湿淋淋的裆部,只以为“她”是潮吹了,乐呵呵地掀开孕妇裙,扒下黏糊糊的内裤,却见到让人惊奇的一幕。
“你是人妖?哇,人妖还能怀孕的吗?”中年人惊叹。
“不是人妖吧,是双性人,可真是少见啊,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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