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吧。”“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亲你。”之前在车里亲过。她以为他不会很排斥,所以鼓起勇气试了下。结果不佳。温绾双眸盈起显而易见的失望,声音也小了几分,沮丧难以掩饰。宋沥白避开她的视线,轻描淡写,“怕被你亲出事。”“”她懵,“什么事。”“你上次对我做的事。”温绾眨眼。又眨眼。哦,是这样啊。亲亲就会这样吗。“那算什么事,我们不是都结婚了吗。”她摸摸脸颊,“出了就出了呗。”反正出事了也不会发生啥。毕竟这空空如也的新房子,一无所有。他总不能,为一己之欲迫使她去吃药。难受的,只有他一个人。想到刚才他气焰嚣张的样子。温绾哪肯错过回击的机会,一张小巧漂亮的脸蛋凑得更近,眼睛灵动得像是狐狸。舌尖轻轻碰了下他的薄唇,看似软声细语,实则挑衅拉满“当然啦,你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我也不为难你,男人嘛,偶尔状态不好很正常。”状、态、不、好。她每个字。
都在他的禁区,蹦迪。一直一动不动的宋沥白忽然翻了个身。不偏不倚。她被结实压住。也不算完全盖过。宋沥白膝盖抵着被面上,一条胳膊撑起,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后脖。迫使她微微抬头后。他心平气和纠正。“我好得很。”“”猝不及防的,只有眨眼的功夫,她反应过来时,唇息的声音被吞没掩埋。“唔宋”不同于刚才的静若泰山。此时的宋沥白,和清冷禁欲丝毫不沾边。又凶又野,无间隙地撬开唇齿,触碰到她刚才咬过他的细小的牙尖。“宋沥白”温绾连他的名字的叫得含糊,呜呜咽咽的残缺的嗓音多半被吃入,淡淡的薄荷和烟草气息侵来,上方灼热呼吸全方位洒落。宋沥白眼神里的欲几乎藏不住,难以克制隐忍,只轻轻的试探不足以支撑呼之欲出的情绪。“我可以。”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亲别的地方吗。”“唔”温绾思维向来迟钝。她是支支吾吾地疑问了声,但在他听来是笃定的回答,旋即慢慢低下了头。宛若公主殿前的臣子。恭恭敬敬,不卑不亢。胸口莫名一冷。温绾还没来得及看,又觉一热。是牙齿磕碰。她的大脑霎地空白。理性被什么驱逐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她的另一重人格在惊讶的尖叫,真实的人格却随着他的亲吻而低喃。带着轻微的哭腔。“宋沥白”“你亲的哪儿”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她只是想挑衅下本以为看他难受,谁知哪怕不做到最后,他也可以,让她一样难受。对他起始的印象彻底颠覆。她欲哭无泪。怎么能会生出一种他很乖的错觉。根本就不可能。乖完全是表面现象,放肆起来比谁都肆无忌惮。也许聚会那次就已经亲过她了。只是醉了酒,有酒精的熏陶和催染,她脑子晕乎乎的,没这么民感。现在无比清晰。感受着,一寸寸的热吻。铺天盖地的,躲不过。“头,头发”温绾支吾,声声细碎得像是被欺凌过似的。宋沥白半撑起来,五指没过青丝,将其盘在一侧,黑暗中他嗓音愈发黯哑低沉。“可以吗”温绾额际的细汗一点点密着,耳朵红得不像话,惴惴不安,“你我家家里没有那个吧。”没有准备的话,不能再进一步。宋沥白比她镇定一些,尽量平稳着呼吸,“有。”“”“在你那边的抽屉。”不是。这家里没有洗发水没有沐浴露,为什么有这个这就是男女思维差异吗。不应该。先给她准备沐浴露吗温绾真想踹他下去。又怕控制不住力道被他抓过去一番教育。宋沥白拆了盒子包装。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平静解释“生活用品提前准备了怕你用不习惯,所以等你来再说。”而安全用品不一样。怎么用怎么习惯。“哦”温绾红透的脸蛋别过去,又被他的长指抚过下巴按正接吻。像被灌了迷魂汤,整个人飘飘然分不清南北。她迷糊漆黑的双眸中倒影男人屈膝而跪的姿态,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她细白的脚踝,他的手掌宽实,能将她两只脚心并握拢起。但大部分时候是分开。架在他劲腰两侧的。温度一层一层升高。似一场火山爆发劫难,滚滚热浪难以抵挡。一缕细发滚落,覆在汗津津的额间,她的双手被他钳在头顶上方,任由凌乱的碎发随之飘动。月当空,静谧夜色笼罩,院子里的合欢花,摇摇摆摆。清晨第一缕日光洒落。仿佛经历一晚马拉松运动的温绾抱着一整个被子,酣然地睡过时间。第二遍手机铃声响起后,她迷糊糊关掉,弯腰的那一刻倒吸一口凉气。好酸。意识慢慢苏醒,睁眼看着天花板。果真。不作死就不会死。搬进来第一天就这样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岂不是,二年不到就能抱俩娃了。温绾眼睛迷糊又茫然。她也没想到她和宋沥白能这么快水到渠成。如果不是聚会醉酒的那一次。她以为自己和二年前一样,对这类事有所排斥。那时,江景程向她求婚后的第二天,也就是领完证的当晚,她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结婚之前,江景程身边只是些风言碎语。由于多年的感情基础,她一直选择相信他。而那次,对方显然是做足了功夫,掐断她所有可想的退路。那是一段酒店房间监控,江景程是男主角,另一个女主角是一个陌生的酒吧女。监控显示,两人虫子似的厮混在一起。高清录像,无剪辑痕迹。之后她每次看见江景程的面容就想起那段录像,生理性恶心。他也曾向她解释过酒后x之类的理由,她觉得可笑。两人为此一直争吵,冷战不断。感情彻底破裂。再后来,江景程不再解释。不仅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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