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的猫会后空翻。”
油腻得像是勾搭清纯小姑娘的坏大叔。
现实和虚幻在酒精里搅成一团,柔和明亮的光线变得刺眼,苏柏不理会女人,只当幻觉闭眼开门走了进去,被人掀翻在床上。
他只觉得脑子晕乎得厉害,半撑着身子要起,被人再次压倒在床,带着泪意的丹凤眼半敛着迷蒙地看向林阮。
她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黑长直的秀发剪短烫卷半拢着扎在脑后,自信又慵懒,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撑着他的胸肌倾斜上身步步向他逼近,强烈的侵略感透过她带着烟灰色美瞳的眼眸狠狠攥紧他的心脏,他好像不能呼吸了,但偏偏心脏跳动得厉害,像是要化作一群蝴蝶从他的胸腔振翅飞出,连带着他的血肉。
只有心跳能证明他还存在现实之中,但如果心跳也是假的呢?
现实里面没有林阮,她只存在于梦境。
女人的唇和他只有一线距离,像是在等他的回应。这一线在苏柏的眼里却像是盛着明月的水面,主动靠近就会将虚幻彻底打碎。
擦着女人的唇角,苏柏将林阮箍紧在怀里。
滚烫的热气从鼻腔喷洒而出,扫得林阮颈侧酥麻一片,她有些想躲,但却丁点移动不得。
苏柏在她耳边失神呢喃,“我好像真的醉了。”
“也好像真的疯了。”
脸颊传来湿热的触感,林阮知道是苏柏哭了。
哭包苏柏。
不用看也知道他湿着眼眶,眼尾泛红,失神无助的模样,片刻的温情转化为某种更燎人的火焰。
林阮问他,“你猜我从国外回来干嘛?”
苏柏却牛头不对马嘴地自问,“不是说喝醉了就不能”
感受到胯下的火热,林阮知道他消音了的词是什么,明知故问,“不能什么?”
“勃起吗?”
颈侧的热意更上一层楼,林阮没躲,温柔地贴近他的脸庞,玉手抚摸过他的短发,想在安抚一条落水的小狗。
“没关系,我就是专门回国干你的。”
话语轻柔,内容却无比粗暴。
扯着他的手,林阮脱离了苏柏的怀抱。他抱得很紧,但一扯就松,潜意识里还顾虑着,担心拉锯让她不适。
颤抖的双手向后探去,直到触及那滚烫的鼓包的时候,高悬的心才落下些许,林阮远没有她看起来的那么自信。
他们分开已经有八年了。
苏柏迷蒙的大脑后知后觉地想要阻止却被林阮空闲的手拦在了半空中。
林阮偏头轻吻苏柏,对他说好硬。
只需要一个动作,一句话,苏柏的理智彻底沦陷。热气上涌,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颊、耳尖汇聚,他闭上眼,从进门开始就没停息的泪意再次迎来了浪尖,颗颗泪珠滚落沾湿鬓角。
就算是个梦,他也认了。
他说:“再来一次。”
“求你。”
醉红的脸上染上羞意,崩溃的神情,无助的泪水,卑微的请求将苏柏衬托得格外可口,像一道精致的草莓奶油小蛋糕摆在桌上,只等着林阮将他吞吃入肚。
再一次两唇相贴,这个吻似乎和湿热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没有你追我赶的追逐,也没有抵死缠绵的火热,简单得像是一个问候吻,直到分离时,虎牙拖曳着薄唇一弹,嫣红的内里闪现,柔软潮湿。
欲望的火星子乘风而起。
林阮再次低头吻住苏柏,灵活的舌尖顶向松散的牙关,长驱直入,勾连纠缠,悍匪般在湿热的口腔里肆意游荡掠夺。
呼吸变得无关紧要,直至分开狼狈地大口喘息时才被人想起,晶莹的唾液挂在唇边被林阮指尖挑起,塞回苏柏嘴里。
请个嘴而已,苏柏就像是要坏了一样喘个不停,现在还乖巧地半含着手指勾引人,野火燎原。
裤链不知何时已经被拉下,男人的弱点被林阮握在手里兴奋得像是要爆了一样。
“你这样等会不会秒射吧。”林阮调戏。
苏柏没回,一只手捏着枕头角,一只手牵着林阮,像是害怕她会消失。
他问:“你不亲我吗?”
像只被人遗弃过的宠物,胆小又卑微,听话又乖巧,勾得林阮心口一酸,随即一热。
林阮就又亲了他一口。
轻柔而有规律的抚摸远远无法安抚从骨子里透露的燥意,而林阮又眼都不眨地看着自己,苏柏面色潮红,偏头埋进枕头里,闷声说:“别看我。”
林阮把苏柏的脸掰回来,从眉眼亲到鼻尖再到唇角,“你这是在报复我?”
呵气如兰,苏柏狠着心又把脸埋进了枕头,不愿再看女人那张嚣张的脸,握着林阮的手却越收越紧,被林阮一根根掰开,牵引着伸入长裙,覆盖上温热的肌肤。
手像是有了自我意识,游蛇般向里深入,尘封已久的记忆被打开,泄洪一般喷涌而出,过去青涩的、炙热的、荒唐的记忆闪现翻转颠倒模糊和眼前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