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怀疑的就是新来的女教师,但最晚来的一个也在两个月之前,明显不可能是林阮。而行政人员又一时无法排查清楚。
何况学校并没有要求教师和行政人员穿着制服,一旦有人穿了反而会很奇怪。
苏柏放下筷子,正打算将盘子端到收纳处,就感觉到一道视线正注视着他,苏柏立刻警惕地顺着视线望去,是一个身材臃肿的清洁工。
大妈正背对着他收拾桌上的垃圾。
一看就不可能是林阮,苏柏信誓旦旦地端起餐盘向外走去。
三个晚自习后,苏柏将行政人员也排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林阮。
一个早已被抛到脑后的人群被重新拾起,那就是——学生。
学校里面唯一天天穿制服的就只有学生了,这么明显的指向苏柏不是没有想到,只是校园的禁忌py,他们两个早已玩过,苏柏不认为林阮对此还会有兴趣。
但事到如今,好像剩下的可能里只有这个。
难道她想玩校园禁忌ps师生版?
排查学生废不了多少功夫,一天就能确定差不多,这些人里也没有林阮。正当苏柏觉得这场游戏将持续很久的时候,人自己撞进了他的手里——原因是打了他班上的学生。
足足三个。鼻青脸肿的,好像下手专门往脸上招呼一样。
几个小女孩哭哭啼啼的站在办公桌前,叫他应该怎么办都不知道。
而此时罪魁祸首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准备听他训斥几个学生,身上还穿着清洁工的衣服,比她年轻的时候还嚣张。
呵,制服。
苏柏头疼的捂了把脸,把林阮拉到了走廊楼梯拐角问怎么回事。
林阮:“什么怎么回事?”
“哦,我原本打算在厕所给你个惊喜的来着。”
苏柏太阳穴突突跳:“不是问你这个。你怎么把人打了?”
林阮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他反问:“我说苏老师,作为一个班主任你对学生上心了吗?那几个女生造别人黄谣你不知道?”
“如果当不好老师,你倒不如辞职回家当你的少爷去。”
他虽然是班主任,但和学生并不亲近,学生也不找他说这个,苏柏又如何能知道。
林阮脾气不好苏柏不是
伴随着女人酥爽的低吟,苏柏心里的苦涩却在蔓延,独占的欲望在他心里翻滚,占据了这块皮囊。
毫不留情的重重一击,直抵花心。酥麻的电流四散,措不及防之下,林阮狼狈得仰着脑袋杏口微张却吐不出一口气来,好似魂都要被撞出去了一般。
男人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次又一次被填满的舒爽接撞而来仿佛没有尽头,林阮嘴里发出一声声短暂骚浪的呻吟。沉浸在欲望中的女人失神地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看着白里透红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穴内进出,偶尔还会带出猩红的内里。
仅仅只是盯着,林阮就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已经逐渐适应的快感再次猛烈地拔高,伴随着花心的狠狠凹陷,林阮吐着舌头,到达了今天的
为什么不给看?
林阮想要扯开那双手,身体却在一次次撞击中无力前倾,无暇腾出手。
稚嫩的子宫压根无力抵抗巨龙的攻势,快感堆积如山,似乎只要一场雨,天地间就会山崩海啸。意识已经昏沉一片,在快感中不知东西,但沟壑难填的欲望还在勾引着她,还差一点就能被彻底玩坏了
“碰那”甜腻的喘息声里,苏柏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碰哪?
那个禁地吗?
被赋予了探索未知的权利似乎暗示着关系的更进一步,但激动、喜悦、恍惚到难以相信的复杂情绪下,还有另一种情绪在蔓延——猜疑。
原则一旦被打破,那么。
而现在苏柏怀疑的就是他不是
如果是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林阮问这个问题,苏柏一定会满心欢喜的回答是,认为林阮是要和自己挑明关系。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是两个最亲近的人却从来没有互通过心意。苏柏总想着会有机会的,一错过却是八年。
现在的苏柏哪怕心里再喜欢,嘴上也说不出口。
一旦说出口了,消失的八年又被谁放在心上?
林阮下一次消失又要靠等吗?
在没有任何把握留下林阮的前提下,倒不如用这根风筝线吊着林阮。
漆黑无关的房间里,苏柏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已经熟睡了的林阮。没有光的反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她在那。
然而这种认知却无法令牵着林阮的手放松下来,也许这种存在的认知就是依托着肌肤相贴的双手间热度的传递依存的。
热度一消失,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刚刚在走廊深处看见的人影又在脑海里浮现——张耀,林阮的狐朋狗友。
以前他联系不上林阮,甚至要去他的地盘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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