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兄弟可真精神,跟主人倔犟的嘴半点不一样,被温祈年这么吸舔,唰得一下起立,从温祈年嘴里挣脱,带着口水甩了这个男人一脸“巴掌”。
我哥被鸡巴打了脸,表情先是复杂一瞬,然后就捂着侧脸嗤嗤笑,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小九。”我哥拿手指弹我鸡巴,弹弹珠似的,语气又轻又柔,“再打我一下。”
我抽着眉尖,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知道我哥这样又帅又病。
他跪在我地上的样子简直了,半拢的衣服质感很不错,垂在地上跟薄纱似的,丝绸质地勾勒出温祈年细韧的腰,衬得我哥肩膀上的肌肉就很饱囊结实,男性肌肉不夸张的安全感在他身上体现得很充分。
因为有一部分女性特征,温祈年其实天生体脂率比较高,意味着他比男性更难拥有一身肌肉,我也不知道他私底下练得有多狠,硬是搞出这一身肌肉来,反正我打不过。
身材只是浮云,我也不想看他露着半个奶子的上半身,就把视线放他脸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我走神这一分钟,温祈年那双含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他这副模样跟看透我的想法似的,我有些不自在。
我眨了眨眼,听他的狗话,拿起粗长的鸡巴在手心里甩了甩,然后“啪”打在温祈年脸上。
男人白皙的脸上出现一道红痕。
是你让我扇的,活该!
我心里暗忖着,见温祈年跪在我面前像个等待惩罚的囚徒,心里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点像扯烂你的脸的痛快,又有点像你也有今天的暗爽。
鸡巴又硬挺起来,硬邦邦的像个火热的铁棍,我心里对温祈年发呕,手上很诚实的甩鸡巴,一下一下的扯温祈年“巴掌”。
越扇我心里越痛快,尤其是看到他忍疼皱起的眉角,无形的兴奋在我体内流窜。
很快,这婊子的脸就肿起来了,看起来真跟被扇了巴掌似的。
我忍着上扬的嘴角,惊醒甩开鸡巴,装作愧疚的样子俯身:“哥,你不让我停我不敢停,是不是很痛?”
温祈年纵容的看着我,他眼神真是温柔极了:“那你给我揉揉?”
我尴尬一笑:“不了,我手笨,冯医生前几天刚教过张姨怎么按摩,要不让她来?”
“既然你不想,就不用了。”温祈年揉了揉脸,红彤彤一大片。
我敢肯定这很疼,顿时心虚起来,温祈年什么时候这样被人羞辱过,跪在地上被人用鸡巴扯脸,说出去谁听了都觉得扯。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看着点儿。”我缩着脖子跪在地上,和我哥齐平跪在一起。
只要不发火,贱男人对我的下限就是0。
他见我跪在地上,下意识去握我膝盖,这曾被打断过一次的膝盖受不得凉,他很注重这个。
我心头突然一软。
这婊子装模作样起来,让我这个厌恶他至深的都心头发软。
下一秒,我简直痛恨的想拿鸡巴扯自己巴掌。
心软你个鬼的心软,腿就是被这个贱货打断的!
一个打断你腿还转过头假惺惺照顾你的垃圾,你他妈的还心软上了!
我气恨的不行,一想起曾经跑路失败,被温祈年打断腿关起来的小黑屋时光,就哽咽的想哭。
我怕黑,还怕疼,这杂种居然敢这么折磨我!
忍着泛红的眼眶,我眼神发狠的低下头,语气软软的:“哥,抱抱。”
温祈年见我乖乖的,伸出双臂把我揽进怀里,我不着痕迹的把眼泪擦在他肩膀处,收敛了外露的脆弱,眼神怨毒的盯上温祈年的脖颈大动脉。
我渴望看到温祈年脖颈喷血,倒在雨夜里无助捂住脖颈的模样,雨水会泡烂他的伤口,结不了痂,止不了血,血液从体内一点点流逝,伴随着体温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温祈年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我不会让他腐烂,冻在冰箱里或者晒成肉干,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烂人没有资格腐烂成泥。
贱男人。
我无声的说。
你怎么不去死啊?
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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