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吧,师尊,不要有任何顾及……忠于你身体的欲望……”
左慈猛地抬了下腰,他的双腿分开,脚尖踮起,仿佛身上真的坐了一个人那般,阴茎直直地挺立着。
一声声轻喘从左慈的嘴里发出,你不敢懈怠,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照顾着头顶和后颅那些敏感的穴位,左慈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致,龟头涨成紫红色,不停流着水,他张着唇,涣散地看着屋顶,如雪的长发铺散开来。
而此刻身后的光线渐暗,你和左慈都陷入了暧昧的昏幽中,只能看见他不断抬腰挺动的轮廓,你半跪下来去舔左慈的耳朵,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发出引导的喘息,左慈的阴茎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晃动,龟头流出的淫水将他结实的小腹弄得一团泥泞。
左慈的耳朵被你舔得湿漉漉,又红又热,你故意朝他的耳窝里吐着热气和淫词艳语,左慈仰起了脖子,手中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藤椅,全靠腰部的支撑快速挺动肏弄着空气,但你知道他体验到的远不止此。
“射给我……师尊,全部都……射进来…………”
你喘息着,抵着穴位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度,你看见左慈张着嘴,一丝口水正从嘴角淌下,他的眼球一点点向上翻起,臀部的肌肉用力地夹紧了。
“夹得太……紧了………”他的腰抖得越来越厉害,“…………别、别摸…………”
左慈会的那些技巧在催眠下全然发挥不出来,他只能完全被欲望支配,对快感全然接受。
你不知道在催眠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左慈一下子喊出了声,肏弄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唔……哈…………啊啊…………吾…吾要…………”
“广……陵君…………啊!”
广陵君?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你猛地一震,他在催眠里……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来不及思考更多,左慈已经快到极限了,你的十指的指腹抵着他的后脑,以极快的速度抓挠起来,五下之后又停在穴位上深深按压,左慈被你带着仰起了脖,眼球完全翻上去,颅内炸开了高潮的火花。
他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僵硬地挺起,不停地痉挛,雪白的皮肤被染成了粉红,你按着穴位,在心里默数了五十下才松开,不等左慈喘息,又迅速地重复之前的动作,等到左慈再次达到颅内高潮,这次停留的时间要比上一次长了一倍,第三次的时候时间是三倍,第四次四倍……足足五次,你才终于松开手。
漫长而激烈的颅内高潮彻底搅乱了左慈的大脑,他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刺目的白光,你看着他瘫软在藤椅上痉挛不止,即使你没有再碰他,左慈依旧在剧烈颤抖,他的双手抓着藤椅的把手,手臂上青筋凸起,张大的双眼已经全然涣散,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
那双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开着,腰不受控制地抖动,臀肉死死地夹在一起,除了喘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左慈终于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然后猛地射了出来。
这次的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最后开始潮吹,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淫液,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再碰他,但这不妨碍他一次次地到达极乐,直到左慈涣散的双眸渐渐恢复清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终于回到了现实,你从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看到了熟悉的光。
你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不归楼是广陵最受欢迎的酒楼,你已经是常客了,二楼最东面的那间是你专属的包厢,小二轻车熟路地将你领进门,傅融已经在里面等着,桌子上是已经有些凉了的菜肴。
你点点头,吩咐小二去温一壶酒来,随即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
等小二退出房间关上了门,一直沉默不语的傅融才来到你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你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你。
“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傅融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答应你会将之前发生的事如一告知,却不知道你其实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你只是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在回广陵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佯作不满地开口,“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自从那次之后,傅融再也无法对你隐瞒身体的变化,你意味深长地告诉他自己最讨厌被隐瞒和欺骗,当然,你指的并不是这一件事,你们之间横戈着太多秘密,这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傅融心里当然也很清楚。
他只能坦白,不然你不会放过他。
青年沉静的眸注视着你,轻轻开口。
“我被强奸了。”
窗外的街道上是车水马龙的热闹和商贩揽客的叫喊,更衬得这处格外安静。你没有打断,示意他说下去。
傅融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更平静地将整件事讲述出来。
“在……那个村子里,那天晚上,我被强行喂了药,那几个农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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