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楼是广陵最受欢迎的酒楼,你已经是常客了,二楼最东面的那间是你专属的包厢,小二轻车熟路地将你领进门,傅融已经在里面等着,桌子上是已经有些凉了的菜肴。
你点点头,吩咐小二去温一壶酒来,随即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
等小二退出房间关上了门,一直沉默不语的傅融才来到你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你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你。
“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傅融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答应你会将之前发生的事如一告知,却不知道你其实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你只是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在回广陵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佯作不满地开口,“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自从那次之后,傅融再也无法对你隐瞒身体的变化,你意味深长地告诉他自己最讨厌被隐瞒和欺骗,当然,你指的并不是这一件事,你们之间横戈着太多秘密,这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傅融心里当然也很清楚。
他只能坦白,不然你不会放过他。
青年沉静的眸注视着你,轻轻开口。
“我被强奸了。”
窗外的街道上是车水马龙的热闹和商贩揽客的叫喊,更衬得这处格外安静。你没有打断,示意他说下去。
傅融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更平静地将整件事讲述出来。
“在……那个村子里,那天晚上,我被强行喂了药,那几个农户,还有一个女人,把我带到马厩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叫云娘的,她……强奸了我。”
你冷冷看着他:“还有吗?”
傅融垂下眸,你看见他的唇抿紧了,半晌才又道:“还有,在山里的那晚,我不知怎么了……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他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在一条溪水边,有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记得他身上臭烘烘的味道……他把我按在溪边的石头上,然后……”
“然后怎么?”
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那段不堪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你不准备放过他。
“他肏了你。”
傅融身子猛地绷紧了。
“傅融?”你步步紧逼,“他肏了你的屁眼,而那个女的,肏了你的阴茎,对吗?”
傅融闭上眼,羞辱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他无法回答。
你注视着跪在面前的副官:“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我要知道每一个步骤,我要知道你的感受,你身体的感觉,你高潮了吗?射了几次?”
傅融耻辱地睁开眼,祈求地看向你:“楼主……”
“你答应过我,要百分百坦白,傅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傅融发不出声音了,他眸子里的光像一汪晃动的水,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他哭了。
但他没有,等你再仔细看去,傅融的那双眼是干涸的,带着一种比墨更黑的情感,你知道他不会拒绝你,也不敢拒绝你,他很清楚你言出必行,如果他今日不将一切告诉你,他真的会失去你。
你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傅融才喑哑地开口:“那几个农户,将我绑了起来……”他跪在你的脚下,微微垂着头,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们扒掉了我的衣服,然后云娘来了,他给我喂了一颗药丸,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的身体变得不受控制,很热……很痒,钻心蚀骨的痒,我受不了。”
“他们亲你了,对吗?那个云娘,怎么碰你的?舔了你哪里”
“……嘴唇,舌头,脖子,乳、乳头……”
“你的奶头弹出来了?”
你粗鲁的用词刺激到了他,傅融攥紧拳头。
“是……”
“还有呢?”
“还有……”傅融深吸了一口气,耳尖红透了,“还有阴茎……她、她一直在舔,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往里面钻,我……”
“你射了吗?”
傅融猛地一震,他跪着的双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并在一起,你看见傅融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
“告诉我,她肏你的耳朵的时候,你高潮了吗?”
“……是。”
他终于回答了你。而你并不满意。
“是什么?”
傅融咬着唇,鼓起勇气补充完了后面的回答:“是,我高潮了。”
你俯下身子,靠近他,你的呼吸喷薄在他红透的耳朵上:“被肏耳朵,就这么爽吗?”
“楼主……”
“回答我。”
傅融的眼睛闭上又睁开:“是,很爽。”
“她肏得是你哪一只耳朵?”
“右、右边。”
“告诉我,她是怎么肏它的?我要听全部。”
傅融看着你,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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