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后,我有些事要找你谈,”你突然打断他,张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就在东书房见吧。”
对方愣了愣,没有问缘由。
“好。”
你没有心思吃晚饭,而是跑到师尊的屋子里寻了书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资料,又备齐了道具,方不紧不慢地来了东书房。
张角已经坐在里面了,东书房不大,除了前厅的一方矮榻和屏风外,就是后面的几排书架,这里很偏僻,你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打扰。
你关上门,走到矮榻旁,离得近了你才发现张角刚刚沐浴过,他的发梢还是湿的,身体散发着潮湿的气息,于是你将手中的包裹放在矮榻上,打开。
那里面是一根数米长的麻绳,但麻绳的材质又与普通绳索不同,那上面的麻被精心处理过,更为细腻和有韧性,麻绳的旁边是一对乳吸,那是左慈做的,你之前只和刘辩用过。
张角没见过,自然不知道那是何物,他有些困惑地看向你:“这些是做什么的?”
你笑了笑:“待会儿就知道了。”
你拿着麻绳起身,走到一边的梁柱旁系紧,又拿着绳索的另一头系在了对面的柱子上,高度正好到腰,你用了挂钩,确保绳索不会滑落。
随即你来到张角面前,拿出一把匕首,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角,我渴了。”
张角仰头看着你,明白了你的意思。
他的眼睛里浮现出某种意义不明的悲哀:“我的血已经没有用了。”
“对我而言,有用。”你捋开那宽大的袖袍,露出底下那只泛着青筋的消瘦手臂,你没有犹豫,用匕首在张角的小臂上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当鲜血渗出来的时候,你舔了上去。
张角没有挣扎,也没有呼痛,他安静地看着你含着他的伤口吸血,就像以前他救助那些灾民一样,疼痛对于他似乎毫无作用,不,或者说,任何感觉对于他都毫无作用。
但你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他只要还活着,就会有感知,就会感觉到疼,感觉到痒,感觉到任何你能感觉到的感受,包括快感。
他只是习惯了无视它们。
你柔软的舌一遍遍舔过那道新鲜的伤口,直到血液不再渗出,你抬头,张角的脸庞似乎更苍白了,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任由你摆布。
于是你熄灭了一盏灯,书房里的光线又暗了些,你解开张角的长袍,张角没有防备,当那黑色的袍子滑落在地,裸露的躯体便暴露在了你的面前——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肉,太瘦了,瘦的能看见凸起的肋骨和皮肤之下交错的青筋,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落在你眼里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美。
你没有急着去脱他的亵裤,而是依身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张角,本王很饿,你会给我的吧?”
张角困惑地看着你,似乎不明白的你的意思,你伸出舌在他的耳垂舔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吧?”
张角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被咽了下去,你将他推倒在矮榻上,低头去含他凸起的喉结。
“那天晚上,你在这里自慰,本王看见了。”身下的人微微颤了颤,你的唇舌一路下滑,“你曾经说过,你不需要它,你说谎了,告诉我,你以前做过吗?跟任何人?”
张角沉默了许久:“也许吧,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你骗人。”你隔着亵裤握住他的阴茎,绵软的小小一团,安静地被你包裹在掌心里,“不记得了,还是不愿意说?”
张角咬住了唇,半晌才道:“我这样的,没有人会愿意……唔!”
他的话语被你的动作打断,你一遍揉着他的阴茎一边开始吃他的奶头,张角的乳粒也很小,呈暗红色,在你不断的舔舐下慢慢挺立起来。
“我想吃奶,你有吗?”你含着他的奶头含糊不清地开口。
身下人苦笑出声:“广陵王,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你能。”
你继续俯下身吃他的乳,同时用手指扣着他另一边的奶头,你吃的咂咂作响,直到将两粒奶头都吃的又肿又大,才抬头看向张角。
“你想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你拿起包裹里的乳吸,在烛火上微微烤了烤,一边一个将它们吸在了张角的胸前,小小的罐子被一根绳子连接,牢牢地吸附在张角的双乳上,你微微用力提起绳索,那乳肉便被罐子带着提了起来。
“唔……”张角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了起来,他挺起胸,想要减轻乳头的不适,随着你越提越高,“啵”的一声,罐子被从乳头上拔掉了,张角的乳头被吸得又挺立了不少,你于是重复了方才的动作,将烤过火的罐子再次吸在了他的奶头上。
几次之后,张角的唇边泄出了短促的呻吟,他的奶头已经被吸得变长,红艳艳地肿着,被你轻轻一吹便产生绵密的刺痛,你再次将乳吸紧紧地吸在他的双乳上,方撑起身子看向他。
“张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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