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泄了出来——
“不……”
他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就好像被下了药一般,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算此时女人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脚,就算他再想反抗,身子却绵软的连撑坐起来都做不到。
对方是谁派来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怎么进入绣衣楼的?
袁基曾经引以为傲的大脑如今却像上了锈,绣衣楼里守卫森严,这个女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房间,还知道地牢里的秘密,她到底是什么人?
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走神,女人用力扒掉了被尿液浸湿的亵裤,分开了袁基的双腿。
“看来我得帮长公子集中一下注意力。”
下一刻,袁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含入了一处温暖的口腔,他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地蹬起腿,却被对方牢牢抓住了脚踝,弯曲着双腿压向身体两侧。
他的下体被完全打开,袁基的膝盖被压倒了胸前,阴茎被更深地吞入,女人灵活的舌头还在沿着柱身来回舔舐,当舌面抵着他的马眼打转的时候袁基终于忍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不要……放开……放开我……唔……”
无法言说的快感从不断被吞吐的阴茎一路蔓延到后腰,又沿着脊椎窜到他的大脑,袁基能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迅速勃起,龟头从包皮里钻出,饱满发涨,而女人还在更深地将他吞进咽喉里,袁基双手抓住女人的肩膀,受不住地扣起了脚趾。
“滚……开…………停、停下……不要再……啊……不要……”
他费力地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神无神地瞪大,瞳孔里翻滚起浓墨重彩的黑云。
就在袁基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女人放开了他,但还没等他送一口气,一片薄薄的绸带已经抵住被蹂躏得无比敏感的龟头上,快速摩擦起来,柔软细腻的丝绸贴着他最脆弱的顶端,贴着不断张合的马眼来回摩挲着,袁基的阴茎已经硬的流水了,被这么一磨更是无法自控地跳动,他慌张地向前摸索,想要制止女人的动作,但眼前一片虚空,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抓不住。
龟头被磨得发麻,从未有过的快感打得袁基眼冒金星,他的双脚在床榻上高高踮起,半个身子都抬到了半空。如果他还能看见那就会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房间里灯火通明,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淫乱的身子还是摄人的媚态都清晰无比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里,被磨得发红的龟头不断向外流着甜腻的前液,袁基失控地抖着双腿,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哭腔——
“不……疼……停下,我、我不行……啊……”
折磨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一阵窸窣声响后,袁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陷入到了一处饱满柔软的包围,细腻光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蓄势待发的柱身,他像是陷入到了云端,而龟头上的摩挲还在持续,双重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尤其是在反应过来是什么夹住了自己之后。
“不,不…………不行,不行……不行……!”
他被无能为力地推上高潮,夹在女人双乳之间的肉茎抽搐着跳动,急剧张合的马眼射出了浓稠的白浊。噬骨的酥麻吞噬着他的四肢百骸,袁基在汹涌的高潮里落下了泪,在挺过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之后,他张开嘴,狠狠地朝着舌头咬了下去。
他没能成功,一团湿软的布料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自尽的希望,袁基呜咽着挣扎,却尝到嘴里咸湿的气味,他愣住了,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耻辱和恶心让他想要干呕,却被那团布料死死堵住了口腔——他什么也做不了。
“想要死,可是再简单不过,长公子啊,可你以为死了就能得到清净吗?不……”女人看穿了他的想法,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活着的时候被百般侮辱,你死了,难道我就会放过你吗?”
她看着袁基惨白的脸,笑出声来:“让我告诉你我会做什么,我会和你的尸首交合,在你的身上种下所有我想要的标记,在玩够之后再将你送到贫民窟,那里多的是饥渴难耐欲求不满的流民,我会让他们先吃饱肚子,然后用你这副细皮嫩肉的身子宣泄欲望——怎么,你以为他们不会这么做吗?这个世道早就疯了,他们不在乎身下的是人是鬼,他们只知道自己很饿,那种深入脊髓的饿会让他们吞噬掉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包括同类……”
“当然了,我不会让他们真的吃掉你,在他们肏遍你全身的每一个洞之后,我就会派人将你的尸首送到袁氏——是赤身裸体地送去——沿途路过的所有人都会看到长公子的尊荣。怎么样,你觉得你的家人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
袁基听着女人的笑声,寒意席卷了全身,不知怎么,他相信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她真的能做的出这样的事,他在汝南的时候曾随族人去救济过难民,也亲眼见过易子而食的惨况,他不敢去想如果身陷囹圄的是自己,那些人会干出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看淡了生死,甚至可以抛却身后之名,但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还有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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