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负手而立,他站在一处池塘前方,默默望着潺潺流过的水。
这片池塘很清澈,上面飘着些许荷叶,荷叶上停留着一只se彩鲜yan的蝴蝶,牠合起了翅膀,一动也不动。
忽然间,蝴蝶的翅膀张开,翩翩起舞,姿态优美,令人赏心悦目。与此同时,一阵轻如鸿毛的脚步声从李长风耳畔传来,若是寻常人必然察觉不到这细微的动作,但李长风时刻警觉,兼之感知十分敏锐,很快地便捕捉到了这个声音。
李长风收慑目光,缓缓地转身,但见一名容貌秀丽的美妇朝他盈盈走来,美妇身姿丰盈窈窕,步伐灵巧,滑如流水,轻如幽灵,手腕上戴着一只赤se玉镯,乌黑的秀发绾着堕马髻,髻间cha着几朵青se珠花,看上去美yan动人。
美妇身材婀娜有致,玲珑浮凸,尤其是衣裙包裹的美tg勒出饱满的弧形,如同水蜜桃般,鲜nengyu滴,令人翩翩遐想。不过,如果看到她腰间镶金的令牌,不管是任何人都会像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惊醒过来,因为此令牌是落霞宗长老的象徵,同时意味着此人至少是金丹境的修士。
美妇虽是宗门长老,但她温和自若,气质出尘,并未给人太多压迫感。
李长风丝毫不紧张,因为他认得美妇,美妇乃韩玄的道侣沐怜秀,按辈分来说是他的师叔。
李长风躬身作揖,恭敬道:「弟子李长风见过沐师叔。」
沐怜秀顾盼生辉,巧笑倩兮,莞尔道:「许久不见,你看上去倒是没什麽改变。」
李长风略一沉y,道:「不知沐师叔找我有何要事?」
等待沐怜秀到来的期间,李长风曾想过诸多可能,但始终找不到一个原因能说服自己。
倘若沐怜秀找他所为宗门要事,理应转告韩玄一声,由韩玄亲自公布,而非越俎代庖,坏了宗门规矩。倘若是个人私事,沐怜秀更信任g0ng红玉,双方又是nv人无须避嫌,按理来说找她办事更为稳妥。
沐怜秀似是看穿他的想法,嫣然笑道:「瞧你这表情,多半困惑我找你所为何事?」
李长风苦笑道:「若我说没有,那必然是谎言。」
沐怜秀道:「我知晓你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我便开门见山了。实不相瞒,我此番找你,目的是想让你替我带一名新弟子到处转转,熟悉环境。」
李长风问道:「此事为何不找g0ng师姐,我认为她b我更能胜任此事。」
沐怜秀解释道:「g0ng红玉是韩玄的左膀右臂,平日事务繁忙,我可不想再麻烦她了。况且,她在宗门内人脉甚广,但她却非我门下弟子,若遇上他人问起此事,反倒些许不妥。」
李长风思索许久,点头道:「我明白沐师叔的意思了,因为我鲜少在宗门走动,其他人即便看到我与那名弟子同行,兴许以为我们均为沐师叔门下弟子,反倒自然许多。」
沐怜秀颔首道:「不错,正是如此。此外,我这名弟子天x凉薄,x格内敛,不喜出现在太多人的场合,尤其是一堆男人的场合。你平日少与宗门的人打交道,那些人即便碰上你,我想也不会过多询问此事。」
李长风讶然道:「莫非对方是nv的?」
沐怜秀笑道:「她可是个标致的美人,说是倾国倾城也不在话下,你是否心动了?」
李长风皱眉道:「单凭上述所言,我想此事应有别人可以代劳。」
沐怜秀道:「长话短说,我也不瞒你了,此次找你的原因便是看中了你拿钱办事。」
李长风不假思索道:「若是如此,此事请容我拒绝。」
沐怜秀黛眉微蹙,俏脸微沉,冰冷地问道:「可否给我一个理由?」她的语气变化之快,如同本该波光粼粼的湖面,转瞬之间雷雨加交,狂风掀起滔天巨浪。
李长风气定神闲道:「银货两讫,讲究诚信,我虽见钱眼开,但也知晓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如此来历不明的委托,请恕弟子难以从命!」
沐怜秀凤目一凛,质问道:「莫非你认为我会害你不成?」
李长风不卑不亢道:「沐师叔早有答案,何必明知故问。」他很清楚沐怜秀虽然身为执峰长老,身分远在他之上,但依宗规所定,即便尊卑有序,沐怜秀也不可仗势欺人,否则严惩不贷,绝不轻饶。
沐怜秀问道:「你这般坚决拒绝,不怕我向你师父告状?」
李长风不动声se,平静道:「师父虽对沐师叔敬ai有加,但宗规不可破,师父得悉原委,定然不会怪罪我。再者,沐师叔向来公私分明,绝非在他人背後说三道四,挑拨离间之人。」
沐怜秀美眸流转,露出编贝般整齐雪白的牙齿,浅笑道:「你看似称赞我的人品,字里行间却暗示若我不照做,便是你口中的小人,你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倒是挺巧妙!也罢,事已至此,我便与你坦裎相对。可在此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你是如何看出其中端倪?」
李长风思量片刻,道:「沐师叔身为执峰长老,门下弟子众多,沐师叔又何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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